政教处主任讲完了,轮到班主任讲话,薛乐炎才中止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
☆、骗糖
有一天中午,薛乐炎和同桌孔同吃完午饭回到教室,看见陆宝怡拿着铁水壶在砸放在桌子上的一根星空棒棒糖,薛乐炎便走过去问道:“小姨,你在干嘛?”
“砸火星呀!”
陆宝怡头也不抬地说道,她正低着头,想着要怎么砸才能把糖砸碎。
“砸了干嘛,直接吃噶!”
薛乐炎纳闷了,棒棒糖跟普通的糖的区别不就在于棒棒糖多了根棒子么,砸了后棒子也就没用了,那还是棒棒糖吗?
“我还要分程婷吃,现在还要分你吃,但是就一根呀。”
“意思是不分给我吃喽。”孔同故作一脸不高兴。
“怎么会?见者有份啊。反正砸了以后都是碎的,你们随便拿啊。”
陆宝怡拿着棒棒糖招呼道。
“我们拿到外面去砸噶,桌子硬度不够,外面窗台是硬的,可能容易点。”
经薛乐炎一提议,陆宝怡就拿着棒棒糖和水壶出去了,“小乐,你来砸吧,你是男孩子,力气大点!”
薛乐炎一只手拿着棒棒糖的棒,另一只手拿着水壶,却砸不碎。
“一只手力气太小了,我用两只手吧。”
“随便啦,反正快点砸碎就行了。”
陆宝怡花了半个中午的时间都没砸碎,加上天气热,正烦躁着,想着能碎就好了,没必要在意过程,就答应了。
“哦,那我砸了。”
薛乐炎双手高举起水壶,重重地砸下,但方向偏了,不是垂直向下,而是斜向下,这一砸就悲剧了,把棒棒糖直接撞出去,砸在楼底水泥地上,粉身碎骨......
陆宝怡和薛乐炎探出头去看,半响合不拢嘴,孔同出来调剂气氛,“不是碎了就行了嘛,碎了就行......”
薛乐炎感到不好意思,“我明天请你们每人一根吧。”
“不用了,带一根就好了,又不是五毛钱一根的,每人一根不便宜啊。”
陆宝怡摇摇头,拒绝了薛乐炎。
“也不贵啊,就这样子好了,一根到时候砸不碎,再掉下去,就悲剧了。”
薛乐炎一直想着要请新同学们请东西,这会儿正是个机会。
几个刚回来的女生听到薛乐炎要请吃棒棒糖,纷纷围上来,表示自己也要。在薛乐炎要表态的时候,陆宝怡抢着在薛乐炎之前回答道:“我请你们呗,我家好多呢,五毛钱一根的东西,别跟我客气啊。”
薛乐炎瞪大了眼睛,一脸惊愕地看着陆宝怡,看见那几个女生都兴高采烈地走了,才明白了怎么回事,不得不佩服陆宝怡。
薛乐炎算了一下,这几个女生又要几十块,但是她们跟自己都不是关系很好的,她们要了,其他人也会要,这样一来就没有理由不请其他人吃,只能每个人买上一根,算下来就是很大一笔数目,还好陆宝怡反应快想到,她们没听到是什么棒棒糖,那就可以用五毛钱的打发她们了。
孔同当时全部看在眼里,带着玩味的眼神看着薛乐炎和陆宝怡,“你们俩这是......好上了?”
薛乐炎清楚自己的性取向,他绝不会喜欢上女孩子的,更何况他跟陆宝怡都认识九年了,要喜欢早喜欢了,于是他带着玩笑话的口吻回答孔同:“你想多啦,孔同兄,我喜欢男孩子。”
不料孔同却以一种厌恶的表情看着薛乐炎,“别说了,好恶心,别开这种玩笑好哇?”
恶心?孔同说同性恋恶心?身为腐女的陆宝怡意识到自己的任务来了,赶忙反驳道:“同性恋很有爱好哇,只有男男才是真爱。”
孔同很嫌弃地说:“好恶心,不跟你们说了,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了,我进教室去了。”
孔同进了教室,陆宝怡看着他进去的,待他进去后,陆宝怡扭过头来问薛乐炎:“他怎么了?你就开了句玩笑话,他就这么大的反应。”
“恐同症吧。”果真是人如其名啊。
薛乐炎感觉有些无奈,自己已经把孔同当作了好朋友,而且他决定了自己高中要向好朋友出柜,不向他们隐瞒什么,可是孔同却恐同。真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啊。
当天晚上,薛乐炎就去附近的商业广场上的一家糖果店买了一盒星空棒棒糖。
第二天早上,薛乐炎却忘记了这件事,出门的时候将棒棒糖落在了家里,到了楼下,才听见薛奶奶在那喊道:“乐乐,你要带去给同学吃的糖落家里了,要奶奶丢下来给你吗?”
薛乐炎想起昨天那根“火星”的命运,赶忙喊道:“不要了,奶奶!我上来拿,你别扔。”
薛乐炎跑回楼道里,死命按电梯按钮,电梯却一直卡在顶楼不动,他只好一鼓作气爬楼梯回家拿。
等他拿了棒棒糖到小区门口时,他要乘的公交车恰巧来了,又恰巧开过,他多跑了一站才赶上。在车上,他找了位置坐下,整个人趴在前面的椅背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虽然赶上了公交车,但薛乐炎还是面临着迟到的危险,他一手抓着棒棒糖,一手奋力摆动着,用上全身的力气朝教室跑去。
爬楼梯的时候,他撞到了一个正好下楼的男生,一路的狂奔让他没回过神来,脑子还处在缺氧状态,他木木地看着那个男生,那个男生旁边的男生问道:“梓胥,没事吧?”
梓胥?薛乐炎喘了口气,回过神来,在脑子里搜索着,“沈梓胥”三个大字显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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