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心虚的某只是趁着亦微课间出去上大号的时间跑骆久思面前小报告一通打:“骆久思,这些都是亦微的练习本,你给他把名字学科老师什么的写好吧,唔,每年都让我给他写。该我退休了,以后你给他写。”象征性的揉揉胳膊,揉一半发现某面瘫冷眼看自己。
以为他不愿意,赶紧去把那些放他桌子上的本子拎起来,吃奶的劲都使上了。
仔细一看,发现某货依旧冷眼看自己,可是一只胳膊青筋暴起地压着那堆摊开的本子。
班柏顿时内牛满面,闹哪样啊这是闹哪样啊?
“放着我写吧。以后给我就行。”
“知,知道了。”
班柏摇摇晃晃地坐回座位,看见罪魁祸首的某货哼哼着跑掉的小歌乐颠颠地摆弄自己的红木笔筒,似乎是后面那位送的新年礼物。
哀怨的瞅了他好一会儿,他也没抬头。
下课以后从前门出去走进后门骆久思处拿回小本子们扔在还在摆弄笔筒的某货桌子上。
“这笔筒很贵吧?”
“嗯,久思说是她妈妈请木匠做的工艺品。真的紫檀哟,你闻,本来说是香筒呢!”
试探的问:“那他妈妈做的应该是送给他的吧,他怎么送给你了?”
“唔,不知道。反正送给我了就是我的。”
骆久思刚才说的话就让班柏觉得有点奇怪了,现在就更加觉得了,骆久思对亦微是不是太好了点?
晚上骆久思搂着昏昏欲睡的亦微压低声音说:“以后你的练习本都给我吧,我的字比班柏好看,我以前练过钢笔字。”面瘫不是一般都是不会说谎的老实人吗?
亦微:“……”,“啊啊啊啊啊,班柏告诉你了是不是,你们
太讨厌了。你写写写写,给我写到老得了。”
良久,亦微都熟睡以后,脑内傻笑的脸都僵了的某货凑到亦微耳边:“你说的。”
熊兮和进初中后就开始疯长,现在已经175了,坐在倒数二排,后面是简析。
那件事之后,每次看见熊兮和简析都会觉得很不好意思,觉得跟熊兮和比比自己一点也不成熟,甚至是幼稚。
而且自己是越来越喜欢看他了。
回过神的时候总是发现自己竟然对着他发了好一阵子呆。
这还是坐在离他很远的地方,现在他就在自己面前,白白的脖子,好细长,侧脸有点像女生,很漂亮的那种,耳朵有点透明,粉粉的。
被同桌整理桌子的手无意间撞了一下手肘,才清醒,看吧,自己又对着他发呆了。
都……第几次了。
那个时候自己落荒而逃,满脑子都是手不小心碰到他屁股那滑滑的感觉,男生的皮肤怎么能那么滑呢,而且,而且他好像都不长毛的,那个地方粉粉的,很秀气,啊,好害羞,羞羞脸。
简析你在想什么呢,怎么觉得有点像是在思春呢,这种感觉。
简析呆若木鸡。
简析暴走。
就在简析胡思乱想,比如思春的时候,教室后面一个男生抄起一把椅子一甩,椅子飞到前面,砸了亦微的额头,撞了班长的脸。
“你什么意思,你有种就给我动手。”男生还在叫嚣着想冲到班长面前,被后面的一群男生架住,劝的拉的:“郑雅,你冷静啊,先出去,出去。”
亦微看了看空空的手心一脸血地回头,看凶神恶煞阎王脸的郑雅,哇的扯开嗓子就哭:“哇,你干嘛打我。呜呜……哇……呜呜。好痛啊,好痛啊,呜呜……哇。”眼泪吧嗒吧嗒的掉出来,整张脸顿时血流成河。
每个班都有一个大哭包,对于高一班这个“哭包”叫亦微。
抽抽搭搭的先起身把撞到地上的红木笔筒捡到手心里,握着,啊啊啊啊啊叫着俯冲到被亦微一脸血怔住的郑雅一众人面前。
仰脸:“你赔,你赔给我,小鸟的头没有了,没有了,呜呜呜呜,你们赔。”越想越难过,越想越痛,亦微一把把笔筒扔在郑雅脚边,转头找骆久思,结果骆久思不在位置上。
呜呜呜呜的叫:“久思,久思,久思呢,久思呢。呜呜,久思呢。”满教室一圈跑,背着厚厚的白色羽绒服,胖的像小白熊一样。
伸手擦眼泪擦
到一手的血,“血,血,久思呢,久思呢。”
一手挥开拦在自己面前的熊兮和,哇哇叫着跑出教室,咚咚咚下楼跑进转角的男生厕所,跑到没来得及拉上裤链的骆久思面前,一头扎人怀里:“小鸟的头没有了,小鸟的头没有……”身子就软了下去。
打横抱起晕过去的亦微,骆久思裤链也忘了拉,一份风往外冲,对跟过来站在厕所门口的熊兮和吼:“滚开。”
把人紧紧的搂怀里一声一声的喊:“亦微,亦微,怎么了,别睡啊。”
几百级台阶,走一步就喊一声“亦微,亦微……”
“医务室在哪?你他「妈」的快说,快说。”随便拦住一个低年级女生吼道。
初一小妹妹被骆久思一脸家破人亡嘴脸吓得哇的一声:“呜呜……,你不就站在医务室外面吗。”
骆久思习惯性的就想跑校外,都要到校门口了,想起来还有个医务室。医务室正好就在校门口里面五米远地方。
骆久思和亦微都不知道。
亦微唯一的那次感冒就被骆久思带出校了,所以他不知道。
“大夫,大夫,救命啊。”
大夫?喊的谁?周大夫,咳,周医生从药瓶室跑出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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