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读《纳兰容若诗词》的时候,特别喜欢这一句:“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说得多好呀,多经典呀!多那什么什么啊!恋人与恋 人第一次来电时的感觉多美呀!“胭脂粉饼巧打扮,粉红衣裳绿金莲。欲语还羞喇叭花,犹 抱团扇半遮面。”心头小鹿嘣嘣直跳,二八少女是的娇羞无比啊!
不过,俗话说:久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眼神也会撞车,后果就是直接导致脸红脖子粗, 跟上了染鲜堑摹r恍∈弊擦撕眉富兀一撞就看到无数电火花滋滋直响,烧得这两张脸通红通 斓摹?
都怪当初年纪小,脸皮薄;搁现在,谁还脸红?脸一红人家就问你是不是chù_nǚ。
终于,他开口搭话了:“唉,那什么,你是新来的吧?”
你是新来的吧,多俗的一句台词啊,也显得人家是多纯一个小伙啊。
“是啊。大一新生。某某系一班的,住三号宿舍楼的。”你瞧包黑跟我一说话把我紧张的, 问一句答十句。可以设想,我要犯了罪,警察叔叔找一帅哥来审我,我一准招供,连老虎凳 电棍铁链手铐都用不上;还有,八大姑七大姨都得被抖搂出来跟着倒霉!
“啊,听你口音,你是山东人吧?我是山东q市的啊!”这人语气词真丰富,一张口就啊啊 的,我不是口腔科医生,又没带口罩!你有没有口臭啊你!
q市?q市离我们家不远,两小时就到了,我说:“真巧啊,我是w市的,啊——!”
一听我学他说话他笑了,白牙一呲,爪子一伸,握住我的手跟毛主席会见外宾是的,晃了好 几晃,还使劲拍拍我的肩:“是啊是啊,真巧真巧啊。我们还算老乡啊!”
天啊,我肩上这两天刚好起了一个粉刺,他一拍之下我痛得直想哭,我说:“是啊是啊,老 乡见老乡,泪眼一双双。”其实我本想说“老乡见老乡,色鬼一双双”,没好意思。
“你的球打得不错啊!”他这么一说我当场止住了悲伤情绪,还差点美到天上去。
美了半天,咦,不对呀,我都成了他手下败将了还打得不错?
瞧他贼眉鼠眼的傻笑样儿,这人是不是说反话鄙视我啊!
“可以交个朋友吗?我爸姓朱,我妈姓罗,所以我叫朱配罗。”那年秋天,佩罗就是这样站 在我面前,主动进行自我推销,然后就等我掏钱买下了。后来我才知道,“pei”是佩带的 “佩”,不是交配的“配”。他还有一英文名字叫perra.但我已经习惯叫他“猪”了。
猪,猪,猪,多可爱的称呼呀当时我笑了,因为不好意思大笑,憋得整个脸都抽筋了。我心 想你瞧人家这个名字起得,真是太有趣了!还不如直接叫猪猡呢!——算啦,猪猡是上海人 骂人的话,不太好听,但我觉得简称“猪”还是挺亲切挺形象的。
我说:“真巧真巧,我爸姓楚,我妈姓童,叫我楚童吧。”
“哟,跟楚留香一家子啊。”我差点又美了半天,心想这人真他妈会说话,瞧着傻不叽叽的 憨厚笨拙,倒是灵牙利齿能言善捧,他是不是拜在星宿老怪的门下?
再后来的诸多事实证明,这头猪那天纯粹超常发挥!我再没见过比他笨嘴笨舌的人了。
处得久了,是个人都瞧得出来,他的确像头猪:好吃懒做,赖皮成精,狡猾任性,爱耍小脾 气,爱强辞夺理,特爱听好听的,特爱吃好吃的……
幸好,都不是什么大毛病。现在一叫他猪,他还会振振有辞地辩解呢:“有我这么健美帅气 可爱乖巧fēng_liú倜傥貌比潘安才比宋玉的猪吗?”我心想,幸好没有太多头你这样的猪,要不 然,我爱哪一头去?
我知道,那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有人说一见钟情是单纯的人所独有的幸福。我听了感觉特别舒服,三宫二脉都特通畅。
朱佩罗确实挺单纯的,甚至有点傻呵呵,跟后街上的憨二哥是的。
我喜欢这样单纯的傻憨猪,所以就拿来爱了。
没什么意外的话,还打算爱一辈子。
不过回过头来想想,我也挺亏的,当年还挺白痴,傻啦吧唧年少无知情窦未开,愣不知道什 么是爱情。一碰到他就全军覆没了,以至后来和现在看到那么多比他强的,却只有干瞪眼咽 唾沫的份了。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
那天互相留过姓名班级身份地位后,我很惊讶自个居然能天天碰到他!他大我一届,却跟我 同岁,大我三个月;我们学得不是一个专业,又住在不同宿舍楼,能天天碰到你说是不是奇 迹?唉呀,到现在我还后悔呢,我怎么考到这么屁大一个学校来了啊。等逛了北大清华后我 才知道,北京哪个学校也不大,都跟一个巴掌是的,一头蜗牛半个钟头也能爬两来回。
再后来,这奸人坦白交待了一切,请求我方政府宽大处理从轻发落。
——当初是这厮天天学关公,在我必要经过的华容道上埋伏,故意等我。
然后再装着陌路相逢的样子说:“一块吃饭去吧!”
“一块打球去吧!”
“一块逛街去吧,好不好啊?”
……
盛情之下,哪能拂人好意,我只能说:“好啊。”
……
然后“意外”地发现我们爱吃一样的菜,爱穿一样款式的衣服,爱听一样的音乐 球,还都特喜欢旅游!——包黑就是因为暑假去了一趟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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