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你太年幼了,凡事并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宫聊拍了拍陆榛的脑袋,“你若是再长大几岁,你就能明白了,你会喜欢女人的,也很快……就会对我失去兴趣的。”
陆榛恼怒起来,他伸手就点住宫聊的穴道,然后突然像只发狂的小狗一样去啃咬宫聊的脖颈,手也胡乱在宫聊的胸膛胡乱地摸。
“不……我不要喜欢女人,我就喜欢你,我不是小孩子!”他像是赌气一样胡乱扯开了宫聊的衣衫,春日薄衫,轻轻一扯,薄透的衣料就被撕裂开来。
宫聊百般无聊地看着窗外。
为什么要叫花朝节呢?外头的花儿,明明都还没有完全绽放啊。
那日的清晨,室内的温度在熏香的氤氲下显得格外沉闷,宫聊不喜欢这种感觉,冰凉的地面,沉闷的空气,还有沾染在胸膛湿湿的眼泪。
“为什么呢?”他问趴在自己胸前哭个没完的少年,“为什么喜欢我呢,我这个人啊,长得不如你,年纪也比你大那么多,明明我连自己都不喜欢,为什么你要喜欢我?”
陆榛抬起哭花的脸,恶狠狠地说道:“不许你这么说!你所有都是我的,我喜欢的东西你就要跟着喜欢,我喜欢你,你也要喜欢你自己,这样就可以了!”
啊,真是霸道啊,不愧是老教主选中的孩子。
不过,这样也没什么不好,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现下做了就做了,以后的事情,就交给以后吧。
于是这样想的宫聊,猛地起身,将压在身上的少年反压在地,为了防止少年像他一样磕到后脑勺,他还将手垫在他的脑后。
“你……不是被点住了穴道吗!为什么……!”陆榛瞪大了眼睛,原本潮湿的眼眸看起来别样的具有风情。
“嘘——”宫聊轻轻笑了笑,“若我武功不及你,还怎么当这个右护法保护你这个小笨蛋呢?”
他说着伸手探入少年的里衣,一把握住那稚嫩的器`官,少年的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结结巴巴地问道:“宫、宫聊、你、你要做什么?”
宫聊只是轻轻一笑:“教主,你还太嫩了,我来教你怎样做才是正确的。”
春日里的清晨艳色惊鸿,晨起最后一丝薄光散去,冷风骤起,天空阴霾下来,细雨沾湿了方才还蒙着春露的娇柔花骨朵儿。
而房中被满溢的春`色所包裹着的二人,却不觉湿冷。
***
那之后,天颐教年仅十七岁的教主陆榛与自小看着他长大的右护法宫聊的关系日益微妙起来,教中时常见到他二人的身影。
有时是游廊折花,有时是碧潭观鱼,总之他俩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吃穿住行处处都黏在一块,久了,教中便有传闻:右护法与教主是断袖之爱。
这些传闻教主听了只是笑笑并不知可否,也并不惩罚流言始传者。
“宫聊,别人说我们是断袖。”陆榛看了看手中的鱼食,甩进小池塘里,红色的锦鲤一一簇拥上来,争先抢夺食饵。
宫聊只是笑笑:“教主,你已经二十三岁了,自有主见,这些话,不必在意。”
陆榛回头去看他,宫聊坦然与他对视。
“你在意吗?”陆榛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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