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的任务还没有完成。”苏九看了一眼时钟,撇了撇嘴,“每天三千字。”
段月痕怒了,嘭地一声躺倒在床上,斜睨着苏九。
“我说你懂不懂什么是尊老爱幼啊?再说了,是老子我把你辛辛苦苦拉扯大的,你小时候可不听话了,牛奶说打翻就打翻,说挠人就挠人,家里沙发被你挠的一缕一缕的,所有的花花草草集体跟我反映要我把你送走,你呢!还是那德行,又蠢又懒又馋!躲在冰箱里偷吃鱼罐头还出不来了,等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差点儿冻死在里边!现在翅膀硬了?呵。”
苏九显然没有接受过来段月痕说的都是什么,愣了几秒钟之久,才咳嗽了一声,“你是说,你把我关在了冰箱里差点儿冻死我?”
“啊喂,那是你自己跑进冰箱的。”段月痕一脸怒气。
苏九一步步靠近,走到段月痕床边,同他还是黑猫的时候一模一样,优雅而森然。眸子里盛着冷光,嘴角上扬的模样,段月痕感到有些冷,默默的扯过一旁的枕头盖在自己胸前,面上却不服输,一副“你要把老子怎样”的表情。
苏九笑着,段月痕猛地想起来他小的时候就会偶尔对自己特别好,然后在自己高兴的不行不行的时候给自己挠得天旋地转。段月痕的危机感直线上升,而苏九却依然爬上了床,跨上了段月痕的身子,俯身躺在段月痕胸前的枕头上,睁着无辜的大眼睛盯着他看。
“不是……你这样主动我不习惯……”段月痕想不通自己一个游走花间的老手竟然会栽在一个孩子手上,这要是以前,哪管那么多,先吃干抹净再说。可现在看着苏九那怎么看怎么不正常的表情,段月痕无力的躺在床上任人宰割。
苏九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眼睛里发出光亮,头低下,碰上了段月痕的鼻尖。感受到身下人的紧张,苏九扯起嘴角笑了,轻轻的伸出舌尖舔了一下段月痕的唇,语气轻轻的,“去把今天的稿子写完好不好?”
段月痕中了mí_hún_yào似的,不断点头,同时搂住了苏九的腰,“那你再亲一下。”
苏九眼睛里掠过一丝戾气,段月痕明白了,松开了苏九跑到了电脑边上,开始噼里啪啦的在键盘上打字。但是脑袋里想的都是“他亲我了”“喂他怎么能亲我呢”“他主动亲我了”一堆乱七八糟的。虽然他们相见的第一晚……就是苏九回来逼他签合同的那晚,段月痕装作糊涂傻呵呵的对苏九又搂又抱顺便偷亲了好多下,但这次可是苏九主动啊,段月痕表示自己的春天来了……
时不时的偷瞄苏九那边两眼,看着苏九已经安稳睡下了。段月痕写稿写到十点多,想着必须要马上睡了,将稿子发到邮箱,关了电脑,段月痕走到苏九床边,手贱的捏了捏他的脸,随后心满意足的回自己床上睡觉了。
关灯,苏九缓缓睁开眼睛,瞳孔明亮,发出淡淡的蓝光。
睡得迷蒙之间,段月痕听见了几声婴儿的啼哭声,可由于实在太困,用被子蒙上耳朵又睡了过去……于是第二天一早段月痕整个人湿漉漉的醒了过来。身上一层又一层的汗,被苏九嫌弃了后自觉溜去洗澡了。
本来是该一早就走的,可走到一楼大厅的时候,大厅里聚满了人,前台也没有人办退房手续,苏九面色一冷,斜睨着大厅中间神情激动的男人。
“我告诉你那是我媳妇儿她去哪儿了能不告诉我吗!你这样是推卸责任,别说那些没用的,等警察来了再说吧!”男人四十多岁,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难掩挺起的啤酒肚,手上戴了两个以上的金戒指,脖子上不算太粗的金项链黄澄澄要闪瞎段月痕的眼睛。
段月痕走过喊着昨天给他们办住房的前台小姑娘,小姑娘看着乱成一团的大厅,从人群中钻出来不好意思的对着段月痕笑了笑,小碎步跑到前台办退房。苏九突然开口问道,“怎么回事儿?”
“他啊,谁知道呢,今天早上说自己媳妇儿失踪了,非要让我们调监控给他看,我们经理就说是不是他老婆自己出去了没告诉他,这位爷就火了,喏,一会儿警察就要来了。”前台小姑娘随口说着,又看了苏九和段月痕一眼,脸上悄无声息的爬上一抹可疑红晕。
“等等,我们还要再住一晚。”苏九幽幽开口,吓了段月痕一跳。
不过……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段月痕再次露出狗腿子的神情跟在了苏九身后,直到进了房间。段月痕无奈耸肩,“说吧,为什么会这么决定?我知道你不是因为我。”
“呦,怎么对自己这么没信心呢?”苏九难得开心嘲笑,段月痕痴痴的看着苏九的脸,似乎也是醉了……
作者有话要说: 1.段月痕自以为自己是个攻……其实并不是……
2.他也从来都没有当过攻……
3.就不再剧透多了……
☆、隐隐婴儿哭(中)
范龙标郁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305。
和老婆到此地旅游,由于到的很晚就住在了火车站附近,谁知道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阵婴儿哭声。哭声太大,范龙标骂了几声“谁家孩子不管好啊”什么的,可仍旧没能浇灭孩子哭闹的热情。范龙标的妻子王薇捶了他几下,说着去看看,可这一出去就再也没回来。
范龙标在王薇出去之后就睡了过去,醒来时,身边早已不见了她的影子。电话也没带,什么都没带走,总不能穿着睡衣就走吧?因此范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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