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叶定攥紧拳头,很想什麽都不管就这麽把拳头打过去,打烂他那张可恶的脸。可是一想到如果真惹急了那只兔子,自己岂不是要戴著跳蛋过一辈子?
叶定立刻就蔫了。
他搞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才会被乔白玩弄的这麽凄惨。人家都说好人有好报,虽然自己算不上什麽好人,可这些年来也算救死扶伤过不少人,难道就落得这个下场?
“非要在这里取吗?”他咬牙切齿,做著最後一丝挣扎。
纯种恶魔兔勾起嘴角,其中意味不言而喻──没的商量。
叶定咬咬牙,妈的,脱就脱!反正都被……就当被弱智看了吧!妈的妈的!
抖著手解开禁欲的衬衫纽扣,再抖著手扯开皮带,把裤子腿至脚踝,刚想把手从内裤里伸进去,恶魔兔又开始了刁难:“把内裤脱了,坐到桌子上去取,我要看。”
叶定怒吼:“你不要太过分!”
乔白没说话,伸手摸到遥控器上,作势按下。
叶定果然认输,连忙阻止:“我做!你别!!”再震动他真的受不了了。
乔白笑了,这一笑颇有些倾城的味道:“好乖,去吧。”
叶定气的头发昏,也不知是怎麽走到的桌前,只觉浑身发软,抖得厉害,浑浑噩噩地脱下内裤,坐上桌子,把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大大分开,露出了那地诱人风景。
那地方乔白不是第一次看,可每次看呼吸都会停顿一下。那朵小花儿称不上什麽美感,但却qíng_sè十足。只要轻轻一撩拨,骚水就像小溪似地,流的一塌糊涂,尤其那张粉色的小骚嘴,一缩一缩的,简直能把男人的命都给勾了去。
而此刻,小骚嘴早就被yín_shuǐ染得一塌糊涂了,骚浪的液体顺著大腿根,会阴,臀部缓缓下流。男人象牙色的肌肤泛起了桃花色,因为羞耻感,身体一直在轻轻发抖,看起来可爱又可怜。
乔白顿了一下,说:“把腿再张的大点儿,让我好好看你的小yín_xué。”
“不……”叶定虚脱的摇著头,可是双腿却不受控制的张的更开。感受著对方宛若视奸的目光,他的身体又开始燥热起来,xiǎo_xué空虚的收缩著,泛起了湿意,穴壁也痒的厉害,很想被狠狠的摩擦,狠狠的操干……
“不……不要看……不要……”他苦苦哀求著,为自己yín_dàng的反应感到羞耻不堪。
乔白却无辜地问:“为什麽不看?老婆的xiǎo_xué穴明明那麽美……唔……好敏感喔,被老公看一下就流了那麽多骚水,等会儿老公的大ròu_bàng插进去时,你岂不是要疯了?”
露骨的言语刺激的叶定情欲更旺,整个人如同跌进一个巨大的情欲漩涡,几欲焚烧成灰:“不要……唔……不要说了……”xiǎo_xué被说的越来越痒,穴内静止的跳蛋不但不能缓解痛苦,反而更加折磨著他,花心痒的钻心,渴望被大ròu_bàng撞击。下体的性器也早高高竖起,顶端流著淫液,只待得到刺激,喷发出来。
“老婆明明就很喜欢听我说的啊,哎~真是口是心非的小sāo_huò。”
“我不是……!”叶定受不了的对他怒吼。
“你不是sāo_huò是什麽?”乔白突然冷笑起来,漂亮的脸孔挂满寒霜,眼里没有一点温度,薄薄的红唇一句一句吐出刻薄言语,“你不骚,怎麽会被男人的大ròu_bàng操的cháo_chuī?你不浪,怎麽又会被跳蛋挑逗的来我家找我?别说你来这儿是为了取出跳蛋。大医生,你心里想的其实是来找我操你吧?呵呵呵,真不知道如果你那些同事病人知道他们平时冷漠认真的叶医生,被男人操到高潮时会是什麽反应?一定都在想,明明这麽骚,却非要装出一副正经的样子来,其实不过就是个喜欢被男人大ròu_bàng插的贱货。”
叶定被他的话惊呆了,愣了好久,才哆嗦著从桌子上爬起来,抖抖索索的拾起衣服想往身上套,说:“我不拿了,我走。我走。”
“你敢离开这张桌子试试。”乔白并不拦他,只是冷冷地看著他,“我保证,你我的xìng_ài录像带明天就会出现在各大媒体头条上。”
“你──你──”叶定抖得更厉害了,这辈子何时受过这般羞辱,简直恨不得立刻扑过去与对方同归於尽,理智却又阻拦著他,告诉他不能冲动,为这一切不值得。
乔白突然又温柔起来,柔声说:“所以你现在给我乖乖躺好,自己把手指插到xiǎo_xué里,将跳蛋取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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