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王世子见云南王突然哑语便着急辩白道:“一定是云南王府进刺客的时候,凤仙花受伤你们怀恨在心。”
宁逸清便站出来道:“这刺客是谁家的,我想世子您是最清楚的吧。”
宁逸清说完后现场一片哗然,若是这样的话,岂不是还要背负谋杀这项罪名。
宁逸清上前跪道:“回皇上,云南王府的案子和凤家的案子已全部整理完毕,犯人也已经签字画押,不知皇上是否要看。”
皇上直接道:“全部给我讲清楚。”
宁逸清给刑部的刘大人一摆手,刘大人便让衙役带上来两个犯人,两人一人皆面如死灰。
宁逸清指着其中一人道:“这是云南王府行刺的刺客。”
宁逸清接着问道:“是谁让你去云南王府行刺的?”
那人颤颤巍巍道:“是世子。”
云南王世子大声道:“你诬陷!我不认识你。”
“呦,云南王世子的记性够差的呀。”宁逸清讽刺道。“云南王世子让你做什么了?”
那人见云南王世子压根就没想过救他便继续道:“云南王世子让我假意装作刺客行刺,目的是凤家小姐,世子让我将凤家小姐扔下桥就好,然后世子在将凤小姐救起,然后顺带的向凤家提亲。”
皇上突然反应过来道:“那秋仪是?!”
皇上盛怒,众人连呼吸都变得很是小心,下面的那人也吓得说不出什么来。
宁逸清叹了口气道:“秋仪公主是意外,刺客认错了人,所以才使秋仪公主受惊。”
现在谁人不知秋仪公主是皇上心里的痛,宁逸清却一直将这件事翻来覆去的提出来,煎熬着黄上的内心,皇上愈加的愤怒,想起那可怜的小女儿,皇上大手一拍道:“继续说!”
“皇上,云南王世子自云南王府行刺后又安排了一次行刺,这次却是要将凤家小姐赶尽杀绝。”宁逸清想起这件事也是愤怒不已。
云南王世子慌了神:“你胡说。”
“是不是胡说,问一问便知。”宁逸清示意着,刺客头领趴在地上道:“世子让我带了两队人去凤家的山庄进行行刺,上头指使道如果能抓到就活捉如果带不回去就就地处决。”
云南王一下子站了起来从旁边的侍卫身上拔出剑来道:“你这是信口雌黄,找死!”
云南王向着地上那人刺去,眼见那剑就要刺向犯人了,叮的一声,剑飞了出去,凤仙四出口道:“云南王这可是恼羞成怒要杀人灭口了?”
云南王盛怒道:“黄口小儿。”
“闭嘴!”皇上看着云南王眼睛里充满着怒火,“你这是要造反?”
云南王双腿战栗跪在了地上。
现在一切的事情仿佛都成了定局,皇上这是已经相信凤仙三拿来的证据了,也相信是云南王世子策划的两次行刺,今日之事也全指向了欣宁郡主,一些官场上的老狐狸们都明白了,今日云南王一家是跑不了了。
其余的就是那些接受过云南王行贿的官员,在皇上的盛怒下都吓得软成一滩泥了,前途一片黑暗。
一时间后院又变的一片安静,皇上扶着额说道:“把云南王和云南王世子关入天牢。”抬头看了看欣宁郡主道:“把她关入刑部候审。”
欣宁郡主不可思议的看着皇上,旁边走来两个衙役压着欣宁郡主准备离开,欣宁郡主拔下金钗刺向一个衙役的手,接着冲向了凤仙花。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小姐!”春桃上前准备挡在凤仙花前面,却被一个力推到一边,凤仙花一把推开春桃,然后往后退了几步,拔下自己的金钗弯身刺向欣宁郡主,一瞬间世界仿佛都静止了般,欣宁郡主手上不住的流血,那只金簪掉落在了地上,上面的红宝石也摔碎了,此刻在阳光的映照下更加的刺眼。
云南王府的主子全被关押,不可一世的云南王此刻落魄不堪。
凤仙花看着衙役离去后道:“终于告一段落了。”
宁逸清把她把手上的簪子擦了擦血然后重新插进发丝道:“嗯,告一段落了。”
李德最后还是一脸的蒙圈,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他本是新郎官没想到一阵审判后新娘子竟然变成了阶下囚,连红绸都撤了下去,这一切仿佛一场闹剧。
几天后刑部结案发出公告,云南王结党营私,大逆不道,秋后问斩,云南王世子谋害忠良,心狠手辣秋后问斩,欣宁郡主谋害宗室之女,心肠歹毒,实行水刑。其余的便是赵氏一家问斩。朝中的涉案人员也进行了一番清洗。
外面一片的腥风血雨,凤府和贺府却是喜气洋洋,快到年底了凤仙二和贺敏的婚事也渐渐逼近了,这次西伯侯夫人是彻底的不让贺敏往凤家跑了,让她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所以这几日都是凤仙花往西伯侯府跑,凤仙花把盒子递给贺敏道:“我成了你们两人的专属小喜鹊了,这活没点福利可不行。”
“就你机灵。”贺敏一挥手便有几个婢女端了托盘进来,每个托盘上都放着精致的礼物,贺敏拿了一件羊脂玉的项链给了凤仙花,“喏,我的小喜鹊。”
贺敏送了安康郡主一对和田翡翠的玉钗又送了永环县主一对红宝石镶嵌的玉镯子。
“我早就备好了,给你们的礼物。”贺敏突然觉得很是感伤。
“你瞧瞧,这是突然怎么了。”永环县主笑道。
贺敏也觉得不好意思道:“没什么,只是突然我要嫁为人妇了,总觉得心里对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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