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灭天之外的男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全部,任由他人亲-吻爱-抚自己的全身上下,当西沙苍海带着温热的舌一头触碰到了他的身体时,只差那么一点点,林久就快要将蒙住他双眼的白绸缎给染湿了。
紧紧闭着双眼,他所能够做的仅仅是死命抓住身旁一切可以握住的东西,不管是被褥,还是能割破人的刀片,只要能让他握着、抓着、忍着……
“原来你这个地方是这个样子的。”西沙苍海突然说了话,他自言自语的呢喃道,“直到此时我才感觉到,原来你也是一个人,和我一样,和我们一样的人,但一直以来我都不敢如此轻-薄于你,更别论此刻……”
更别论此刻他竟然真的将至善白莲拥入了怀里,压在了身下,这千年来只能让他在后面追逐膜拜,宛如神灵一般的男人此时此刻就在他的身下,可以任由他亲-吻,爱-抚,可以任由他做任何的事情。
美妙至极,却又带着极度的哀伤。
林久,至善白莲,并不是真的心甘情愿躺在他的身下,而是为了那个男人,为了幽冥黑莲,为了灭天!
为了那个人,至善白莲甚至可以去死,可以躺在他人身下任其糟蹋,西沙苍海的心里复杂着,有着揪心的悲痛,更有着无以复加的绝望。
他知道,不管过了多少年,多少辈子,不管至善白莲转世成了林久还是谁,他们都不会爱上他,永远都不会。
如果不能拥有一辈子,那一晚的缠-绵春-光,一晚的短暂拥有,也足够了。
永远有多远,在西沙苍海看来,这一晚就是永远……
而在林久看来,这一晚,却是如同永远那么长,长得让他绝望、艰难。
“至善……林久……”耳边是西沙苍海一遍遍的轻声呼唤,然而即使看不到眼前的男人,而耳边熟悉的,却不属于灭天的声音却像是刀一样割着他的肉,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的割着,却始终要不了他的命,折磨着他,摧残着他,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
修-长的双-腿大大的敞开着,林久已经不用想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屈辱,心如死灰,更多的却还是左胸口如冰刀割心一般的疼痛,内疚,羞愧……种种情绪复杂的纠结在一起,让林久已经没有办法再去思念那样一个人。
灭天……你会怪我吗?
怪我为了你,连这自尊和清白都不要了……
白绸缎下的双眼渗出伤心欲绝的清泪,却浸湿不了那厚厚的白绸缎,伴随着一郑刺骨的钝病,许久未径雨露的身体顿时被锋利的外物涌入,身体最为私一密的地方刹那间被填满、占有……那不属于他所爱之人的炙热如同地狱的火焰烘烤着他的身体,几乎快要将他整个人给撕碎了。
就像是一块白绸缎,被一刀刀的割破,任鲜血如流,染了雪白一片,不再是一尘不染的洁白,蒙了鲜血与污秽的身体己径变成了事实。
一下又一下,采自外界的猛烈撞击让男人禁不住微微颤抖。
林久死死的抓着身下的被褥,双唇已经咬破了血肉,苍自的脸上,一抹鲜艳的红是如此的妖冶凄魅,额头间的雪白莲花印微微闪着淡淡的光,掐似男人隐藏在白绸缎下的清泪,仿佛在哭泣一般。
“至善……至善……”
仰着头一遍遍的念着男人的名字,西沙苍海沉浸于那一片温暖的紧密之中不能自拔,他仰着头,微微眯着眼睛,头顶的雪白明晃晃的,仿佛一下子就升入了不知何处的天界,唯有身下为他占有的男人能够给予他所有的欲与望。
唯有这个男人,能够满足他千年以来的空虚。
而他,所能给予林久的却只有深深烙印在身体上的痛楚。
……
……
夜,宁静;
雪,苍自。
黎明的光辉,自远古的群山之中散射而来.天边的云染了血一般的颜色,映红了一方天际。
西沙苍海静静的站在雪殿里,在一片晶莹的白之中,有那么一片斑驳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这一晚所发生过的残忍与残酷。
隔间的帘子后边,不知道那个男人此时还好不好?
西沙苍海却没有这个勇气再去思考更多了……
帘子后边儿,成了一湾晶莹剔透的清水,全身湿漉漉的男子浸泡其中一遍又一遍的清洗着身体上的污秽。
被人脱下的衣服可以一件一件的重新披上.被人弄脏了的身体可以用清水洗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
可是人心呢?这世间是有什么神仙物品能够清洗人的心,也将那些痛苦与衷伤全部洗了去,如此,最好只剩下快乐就好。
眼泪值得什么?什么都不值得——
林久淡漠的站在池子里,用清水将身体每一个角落都洗的干干净净.就算是洗破了皮,渗出了血也没有关系,他己轻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了。
就当做是……被人砍了一刀,仅此而已。
不然他还能做什么呢?他什么都做不了,事情已经发生了,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怨不了谁,也怪不了谁。
从清池中起身,林久将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一个小袋子放在了一旁,赫然是西沙苍海曾径从他身上拿走的乾坤袋。
林久看了看,却没有再转身去拿乾坤袋。
已经不需要了,他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除此之外,他也不必再将什么东西拿回来了。
在乾坤袋的旁边,放了一个精致的青莲瓶.林久只是弯腰拿走了青莲瓶,却将乾坤袋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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