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斯想都没想就回了一句,说完总觉得哪里不对。
“你的花是什么颜色的?”,邢意一下一下地摸着柳斯的小脑袋,仿佛摸久了就会冒出朵花来似的!
一股寒意头顶蔓延至指尖,柳斯抓着邢意衣服的手忍不住颤了颤,“我、我也不知道。”
“嗯?你是第一次开花吗?那我们一起等吧。”,邢意的声音很温柔,柳斯缺少遍体生寒。
柳斯想起自己悲催的切片日子,心底一片荒凉,猛然一把推开了邢意!
柳斯趴在床被上,捶打着被子,两条嫩生生的腿也不断扑腾着,“我不干!你要是敢对我的花做什么,我就跟你同归于尽!”
“就一点点。”,邢意商量道。
柳斯甩手就是一个枕头,直往邢意的脑袋招呼,“一纳米都不行!不知道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吗,你这个混蛋!研究植物研究了那么多年,跟我装什么纯洁!”
邢意被柳斯的豪言壮语噎得说不出话,愣了好一会儿才无奈地说,“不碰你的花,行了吗?”
“你保证!”,柳斯半信半疑地盯着邢意,手里仅仅抱着一个枕头。如果邢意敢反悔,就用这枕头把他的脑袋拍得七晕八素!
邢意安抚炸毛的柳斯,抱着他拍拍背,“我保证。我之前考虑欠妥,我保证不会碰你的花,你放心吧。”
这件事似乎就这样过去了,邢意有意忽略小正太的事情,柳斯心里的渴望却是半分不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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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何达骁第一个孩子的满月酒宴会便到了,他们邀请了不少高层,邢意干脆把柳斯也带过去了。
邢意旨在向众人表明自己对柳斯的重视,让其他人不敢轻易对柳斯下手。参加这宴会的人身份都不低,他们跟自己有龃龉的时候,可是不介意杀条狗来给自己个下马威的。
虽然柳斯和他出双入对,但在很多人眼里,柳斯只是他的玩物,以为他不过是贪一时新鲜。这样一个身份,对柳斯是很不利的。
“这是邢意你的小男朋友?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长得真可爱。”
“嗯。柳斯,这位是……”,邢意把柳斯介绍给众人认识,让众人大吃一惊。
邢意是出了名的不爱交际,这次把人带来这种场合,还很郑重地介绍他。看来,邢意这次是动真格了。
于莺莺挺着大肚子坐在何达骁的一干情人中,十分尴尬。这次的宴会是为其中一个相好生的孩子举办的,何达骁初为人父,自然要大办一场。
“再隆重又怎么样,那女人不也当不了正堂夫人,”,一个同样怀着孕的女人酸溜溜地说。
其他的几个男宠倒是很安静,不参与这些无聊的争斗。女人还有孩子傍身,他们一旦容颜不再,便极有可能面临被抛弃的命运。他们现在只能竭尽全力获取更多的资源,以免离开了何达骁后再无出路。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现在基地的普通人还在为三餐奔波,何达骁却有能力置办一次宴会。于莺莺心里很羡慕也很嫉妒那个好命的女人,但对何达骁也越来越不抱有希望了。
那个薄情的男人,自己早看透了他!凭借肚子里的孩子,只要何达骁不落魄,她也不会过得太惨。
只是,因为自己透露先机,何家才没有像上辈子一样半年垮台。在与邢家的对弈之中,何家依然在慢慢地滑向颓势。
自己上辈子死的早,又不晓得基地的机密,根本帮不上多少忙。虽然不通正事,但看透了何达骁的她也发现事态在不断地恶化。
这次的满月酒,何尝不是何达骁在打肿脸充胖子,想继续维持一个何家很强大的假象?
何家上辈子会落败,不是因为机遇,而是因为实力!她给了何家一次起死回生的机会,但以何家的实力,衰败只是早晚的问题,她根本无能为力。
“真不知道我哥让你们出来吃饭做什么,一群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何洁嗤笑一声,尖酸地讽刺道。
何洁曾经向邢意表白过,也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竟然选择了公开表白。邢意可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拒绝得毫不留情,心高气傲的何洁从此便与邢意成了死仇。
今天邢意带着心爱的男朋友来赴宴,邢意对柳斯无比温柔体贴,让观众都看呆了。何洁看得怒火中烧,干脆拿了没钱没势的于莺莺等人泄愤。
哪怕是最嚣张的那个女人,现在也跟鹌鹑似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于莺莺的手指甲嵌入了手心,面上露出一个得体的微笑,“洁儿,你别气。那天在街上,有人听着柳斯要去买男宠,想来邢意是……才不敢接受你。洁儿你性格好、家世好,他怎么可能会真的不动心呢。”
“就知道说些阿谀奉承的话,狗奴才!”,何洁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于莺莺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祖宗给送走了。按照何洁的性子,她会站在这里大声地嘲讽十几分钟,让他们无地自容!
“邢意!”,何洁故意把声音抬高了,“听说你的男朋友那天想买个男宠来着,是不是你不举,满足不了他?!”
宾客面面厮觑,默不作声,静静地看着基地的两大家族的子女撕逼。其实这件事他们也有所耳闻,但当时大街上人多,声音嘈杂,说不定是某些人不小心听错了。
柳斯心里咯噔一声,冷汗直冒。
坏了!
街上的异能者说不定听到他的话,然后就悲剧了!这种谣言传得快,柳斯已经可以想象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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