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胆问:“那你为什么老来这里?既然没有意思。”
他好笑地看了我一会,最后说:“没有性是寂寞的。何况谁说没有意思?我觉得跟你聊天就很有意思。”
他渐渐的工作忙起来,要国内国外两边跑。
当然他来的时候常常点名要我去送酒水,然后会给我一些小礼物,大多时候是国外的巧克力糖。
从来没有人会这样记挂我。
我变得期盼他来。
我喜欢他有时候假不正经的样子,他说话风度翩翩的样子,他打电话跟人谈生意的时候运筹帷幄的样子。
我喜欢他。
我做梦梦到他,梦到他赤条条的身体,他汗津津的脸庞,梦到他的yù_wàng与我的yù_wàng交织。
喜欢男的,在会馆不是只得大惊小怪的问题。我甚至知道有好几个ay。所以我的心理建设做的很快。
我姐也不忙着给我计划人生。或者说,自从她重操旧业以后她就对一切丧失了信心和期待。她连她女儿也不怎么管,每天只谋划着怎么在彻底人老珠黄前捞一笔。
我不敢跟杜朝安说出我的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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