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两条腿嗖嗖回了卧室,认真的问,“真是中的奖?”不会是您老重操旧业、坑蒙拐骗来的吧?
余同本身脾气不咋地,奈何质疑他的人是小鱼。故此,纵使被怀疑,他也没恼,反是好脾气的笑道,“剩下的钱跟买洗衣机的小票发票我都放柜子里你搁钱的地方了。”
小鱼去看了一眼,的确是有一叠钱,他想数数来着,奈何尿憋的急。唉哟唉哟叫着,捂着下面跳厕所去了。余同叹口气,也不知道小鱼什么时候才会百分百的信任他呢。
小鱼这人吧,用余同的话说,就是财迷。
反正晚上数了回钞票,临到睡觉,心情都是雀跃飞扬,还搂着余同叭唧叭唧的亲了两口。送上门儿的美味,余同哪儿能不吃呢。他禁欲许久,不觉有些忘情,一手搂着小鱼的腰,一手揽着小鱼的脊背,轻轻的碾咬着小鱼粉嫩的唇瓣。两人之间的暧昧,纵使小鱼向来粗心,也觉出不对了。
余同自来强势,舌头顺势进入小鱼的嘴巴,吸吮纠缠了一番,一手却是在小鱼的屁股上重重的揉搓起来。小鱼可不是那种软弱无力的小男孩儿,他再不开窍,也知道现在不大对了。先是一口险些把余同的舌头给咬下半截,接着一脚踢在余同的胯间。
余同顿时给小鱼整去半条命,蜷在床上捂着下面活似只虾米。
小鱼光屁股跳下床,恶狠狠的擦着嘴巴,指着余同,火冒三丈,连眼睛里都蹭蹭的往外蹿火星儿,“好你个姓余的,我还以为你改好了呢,原来更畜牲了!妈的!妈的!”小鱼连骂两声脏话,先前对余同的仰慕全都没了,现在恨不能一口咬死余同。
小鱼被人啃了嘴巴摸了屁股,真是叔可忍婶不可忍,当下就去厨房抄起菜刀要跟余同玩儿命。若非余同功夫在身,小命危矣。
余同拧着小鱼的胳膊把人压在床上,小鱼还不停的蹬腿儿叫嚣,“妈的,放开我,我非阉了你不可!”
余同舌头给小鱼咬伤,满嘴的血腥气,先抢了菜刀远远丢开,对小鱼道,“我有话对你说,你好好儿的,成不成?”
“有什么话?我再也不信你了!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儿!”小鱼又气又伤心,禁不住大哭起来。
余同叹口气,“实话跟你说吧,我不是你亲爹。”
小鱼一愣,更加悲从中来,哭喊道,“怪不得你打小就不管我,那我亲爸爸呢……”
余同放开小鱼的胳膊,把人从地上拽上床。小鱼一把推开余同,过去摸了菜刀抱怀里,抽嗒着眼泪掉个不停,防贼似的防着余同,再抽一鼻子问,“你就全说了吧,我亲爸爸是哪个?”
“唉,我不是那个意思。从血缘上说,咱们是亲生父子没错。”余同试图解释,“你没发觉,自从上回我撞了头,就跟以前不大一样了吗?”
☆、生病
什么?
什么意思?
借尸还魂!
小鱼完全不相信余同说的话。
余同给小鱼摆出证据,“其实刚来的时候,我对这个世界很陌生,并不敢承认,所以只能跟你说我不记得了。后来才知道,你们管这种名子叫‘失忆’。在我们那里,是叫做失魂症。”
小鱼肿着一双眼睛问,“那我爸呢?你不是我爸,我爸去哪儿了?”
余同道,“我稀里糊涂来到这儿,你爸的话,或许是占据了我的身体吧?”人的运道真是没法儿说,他原是皇帝结果附身流氓,唉,若是那流氓附身皇帝,不知道有多趁意了。
“你,你的身体?”小鱼或许勤奋,但他并不是多聪明的人,忙道,“那你的身体在哪儿呢?我跟你过去,咱们找个和尚道士,做做法什么的,把你们换回来吧。”
余同摇头,“不成。我的身体并不在这个世界。”接着,余同将自己的来历说了。
这人竟说他上辈子是皇帝!小鱼头更晕的厉害了。
小鱼病了。
晚上光屁股抱着菜刀坐床上跟余同谈判,入秋夜凉,余同仗着身体好,小鱼却是心逢剧变,一时着凉就病倒了。
余同当晚被撵出去睡在客厅,听到小鱼在卧室里哼哼,敲门里头没反应,还是余同仗着身体好,一脚将门锁踹开,小鱼已经烧的神智全无。余同顾不得别的,从柜子里找了衣裳套上,鞋都没换,趿着拖鞋跑到老中医家,砸人房门,将人拖来。
又大半夜的在煤气灶上给小鱼烧水熬药。
小鱼晕晕沉沉的被灌了一碗的药,因小鱼昏沉着,正是占便宜的好时机,余同不嫌药苦,嘴对嘴的喂小鱼服下,到早上,又打电话向郑东泽请了假。
余同到了这个年代,为了适应社会,着实做了不少努力。其实他背着小鱼看了许多如何追求爱人的书籍,经过总结,余同发现,不论哪种书里,无一不会提到:当爱人生病时,一定要细心照顾,亲作羹汤,好让爱人感受到你的真心真意。
原本,余同秉着“君子远疱厨”的原则,向来少进厨房。
不过,这次小鱼半夜里发烧,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其实不只是为了他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就是就小鱼本身而言,余同来到这个世界,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小鱼。
纵使开始和小鱼相处的不那么愉快,但是,随着余同对这个时代逐步适应,并非没有人向他暗示。小鱼的才貌秉性,甚至于这具身体同小鱼的血缘关系,比较而言,小鱼并不是理想的对象。
可在这个世间,爱情并不是比较科目,余同只对小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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