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被夹上了面包车。」白雪哥答,「这样算是好事吧,起码不是当街斩死。」
芒果哥气急地跳起来,说:「那么他被谁夹了?该不会真的是爆丧吧?是求财还是害命?」
白雪哥为了稳住芒果哥,便一脸淡定地说:「我朋友说已经在查车牌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你耐心点等等吧。」
芒果哥也只能信任白雪了。白雪看了看墙上的钟,说:「这么晚了,你奔波了一晚,不累吗?先去躺一会儿吧。有消息我叫你。」
芒果哥摇摇头,说:「没关系,我还不困。」
白雪哥也没有勉强芒果哥,而且十分给予芒果哥自*由空间,他自动自觉地走到了阳台。看着白雪哥离开了这个空间,芒果哥觉得空气都轻*盈起来了,紧张的肩膀也松了下来。他茫茫然地坐着。刚刚说不困,那是骗人的。他坐在柔软的沙发上,不一会儿就已经困得眼皮打架了。由于太累了,芒果哥很快就入睡,睡得还挺沉的。
睡得沉还做梦了。梦里都是温暖的,白雪哥的气味。他记得,那是有点柠檬味又有点烟草气的,淡淡的柠檬,不呛人的烟气,不会太清新,也不会太庸俗,就是一个三十多岁的有魅力的男人的气味。闻到了他的气味,就看到了他的人。白雪哥的脸十分清俊,他的笑老看着挺温柔的,可又有点压迫感。他的嘴唇粉粉的,牙齿白白的,突然就张嘴亲了过来,吓得芒果哥猛然忘了呼吸。
芒果哥突然睁开了眼,突然就醒了过来,而且可怕的是,眼前就是白雪哥的脸——不过是睡颜啦——也够可怕了!芒果哥愣了愣,看来梦里闻到的闻到不是假的——他和白雪哥抱着睡一张床!
这、这不合理啊!白雪哥家的床明明这么大,多睡一个人都够了,有必要挤在一块儿吗?不是……首先,首先他为什么会睡到白雪家的床上了?
芒果哥忙要起来,但是眼前一黑,原是白雪哥翻身将他压住。芒果哥吓了一跳,忙伸手去推白雪。白雪哥捧着他的脸,二人的脸颊紧紧贴着,芒果哥甚至感觉到他脸上须根未净的粗糙。芒果哥将手放在白雪哥的肩膀上,不知该不该推开。这样相拥的姿势,虽然稍嫌亲密,却也没什么奇怪的感觉。反而像是白雪哥在抱公仔。芒果哥的脸颊摩擦着白雪哥的皮肤,他的呼吸里则全是白雪哥的气味。
他的心跳开始加速起来了。
白雪哥慢慢地支起了身体,双眼睁开。那清醒的眼神,让芒果哥怀疑他根本没睡着。白雪哥将手放在芒果的胸膛上,笑了笑,说:「你的心跳的好快。」
芒果哥不知该怎么回答。
白雪哥没有期待他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对着我的时候,总是这么心跳加速又紧张脸红,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芒果哥一下子懵了。他怎么都没想到白雪哥会有此说法。更可气的是,看着白雪哥的眼睛时,芒果哥差点就点头了——当然,只是差点。理智让他从白雪哥那双十万伏特电眼的魅惑中保留一点志气。
芒果哥的头枕在柔软的枕头上,白雪哥的左手支在枕边,右手轻轻地贴着芒果哥起伏的胸膛。阳光慢悠悠地穿过窗帘,传送一点没有威势的热量,让枕巾暖烘烘的。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起来了。
芒果哥忙不迭去接。白雪哥一阵气馁:记得关自己的,忙了关芒果的了!
芒果哥接了电话后,脸色显然好转不少,扭过头对白雪说:「这是圣诞打来的!」
白雪哥努力挤出温柔的笑容,说:「有他的消息了吗?那真是太好了。」
芒果哥想起刚刚的暧昧,不禁又紧张起来,慌慌张张地说:「我去看看他怎么样。」
白雪哥微笑着说:「要我送你吗?」
「不用了。」芒果哥慌张地说,然后赤着脚跑到玄关处穿鞋子,啪嗒啪嗒地疾步出门。
芒果哥根据圣诞哥给的地址,找到了松先生的家里。松先生的家跟白雪哥挺像的,就是干净整洁有格调得像样板房,却不像是人住的地方。不同之处是,白雪哥的家是普通居家杂志封面,松先生是顶层公寓样板房。这里是豪华大厦的顶层,十米高的落地玻璃窗从顶到底,橡木地板,钢化玻璃回环楼梯,水晶吊灯——芒果哥也不知自己要赚多少个十年才能买到这么一间屋子。
芒果哥扭过头,说:「圣诞呢?」
松先生说:「他太累,在房间睡了。」
芒果哥问:「事情已经摆平了没?」
松先生说:「还没。圣诞的意思是,让你求白雪跟锥爷说上话,做个和事老。」
芒果哥一听,顿时脸露难色。
松先生看了看他,说:「让你平白欠人情也是不好的,我自己跟白雪谈吧。」
芒果哥愣了愣,说:「你和他熟吗?他会肯帮忙吗?」
松先生淡定地说:「我有钱。」
有钱,是一个多么完美的理由。众所周知,白雪哥是个很爱财的人,而且一点也不取之有道。爱财,像爱情一样,真心的男人会为之冒险,笑着踩钢索。
白雪哥为了钱,也不知踩了多少次钢绳。松先生将要求提了一次,白雪哥却没想象中那么急切,反而是只字不提金额,只要求松先生将圣诞开罪爆丧的始末完完整整地讲一次。
松先生才知道,白雪哥没传闻中那么会冒险求财。所以说,传闻还是有点夸大的。那也是真的,如果有钱就做,白雪哥在红灯区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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