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木森有点儿头重脚轻,来到洗手间的水池边,洗了手开始戴隐形眼镜,框架戴着舒服,可是不方便。
他眼珠里布满蜘蛛网状的红血丝,戴完隐形眼镜后干涩地眨着眼睛。
柏树悄无声息地从背后抱住他,脸部突出的鼻子磨蹭在他的肩膀和脊背上,
“果然南方水土养人,把你养得像个娘们儿。”他的下巴枕住秦木森的肩膀,看镜子里的倒影,“你戴了隐形,我一拳揍过去,会不会瞎?”
秦木森仰头拿起瓶眼药水,“你可以试试。”
“我来。”
柏树捏着那小瓶眼药水,让秦木森的后脑靠在自己的肩膀,掰开他的眼皮,却没滴在他的眼睛里,滴到了他的鼻孔。
冰凉苦涩的液体呛住了秦木森的喉咙,从鼻腔到口腔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苦楚。而罪魁祸首正贴着他的脊背款款扭动腰肢,拿小兄弟蹭他的屁股,最后把他翻过来面对面,唇舌贪婪地卷绕他胸前的乳|头。
寸头下的那张脸,有少年的偏执,眉宇间仍旧是不成熟的青涩,不能用形容成年男性的英俊来形容他,对他肆无忌惮地做他想做的,执拗地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现下来说,他大概只想他再次硬起来。
他抬起一条腿,用股缝蹭秦木森的兄弟,贪恋地贴着他的脸。
秦木森如他所愿再次进入他,姿势别扭,动作深入,他看着这株柏树苗一反常态的骚浪贱的模样,当初每次和他做|爱时那份激动而征服欲爆棚的心态,现在正一点点瓦解,喉头还有苦水在吞咽,眼眶里一片滚烫的猩红,最终只能抱住他,聆听他在喘息时激烈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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