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疏离,可我听不出来,只记得我妈说人不能饿肚子。我站起身,来到他面前,“走吧乐乐,一块去吧。”
乐乐看了我一眼,沉默着转头望着天,碧蓝映照在他眼里,好像在波动。
他这是不想理我吗?我问着自己,得不出答案,可他不吃饭,我也不好意思去吃,于是又默默回到位子上趴着。
他和我一前一后,安静的待在班里,夏天的知了,在外面叫嚣,却添加一抹独特的色彩。我也看天,看不出什么名堂,也不懂乐乐在看什么。
“乐乐,天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吗?”
乐乐照旧沉默,但他侧头看向我,让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我还是不敢和他对视,把头低着,轻说,“你是不是讨厌我?”
这时他没在沉默,而是应声,“对,我讨厌你。”而他没说完后面还有的话,他不仅讨厌我,还讨厌我们家每一个人,包括我那善良和蔼的母亲。
只是我不知道他的心思,假若我能明白,我一定会提早远离他,躲的越远越好,也不用日后被他伤害。
乐乐,是个让人可怜的孩子,而我,是会心疼人的孩子。
“乐乐,你别讨厌我,我把妈妈早上塞给我的糖给你,这样你就不讨厌我了吧?”我这时多单纯啊,要能保留到以后就好。
乐乐一愣,皱眉看向我,推开我手,随后糖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白渊绎,你听不懂我的话吗,我都说了,我讨厌你,极其讨厌你。”
我看着他,把糖捡起来,吹了吹,又摊在他面前,“这是我最爱吃的味道,你别不接受啊。”
乐乐皱眉,久久望着我,不知在想什么,最后他还是拿过糖果。
我开心一笑,对他说,“真的很好吃。”
他看了看手里的糖果,又看了看我,忽而笑了,而这个笑容多么让我暖心。
下午妈妈来接我们,手里拿着糖葫芦,我哥先抢到夹心的,而我和乐乐只能吃原味。
我哥得意,但是小得意,为什么我会说是小得意呢?那是因为几天后,他长了一颗蛀牙。
所谓高兴太早,也就是指我哥这样。周天我妈带我哥从医院回来后,我哥一直鬼哭狼嚎,说着再也不去医院!再也不去!
害我从小便对医院产生阴影,比如要能自然好的,我一定不吃药,只吃药后能好的,我一定不去医院打吊针,所以我很少进医院,但需要排除意外。因为意外这东西,我们避免不了。
乐乐时常沉默,有时在一天里,他不会说一句话。我想乐乐是不是生病,怎么会哑巴呢?妈妈也同我一样发现这一点,找过乐乐谈话,但乐乐只以一句我不想说话,来阻止我妈的关心。于是每天晚上,妈妈都会来我房间,看我和乐乐有没有好好相处,还叫我多与乐乐对话,而我也想同乐乐说话,可每次要说他多说话时,乐乐都选择无视我。
唯一一次,他警告我,说,离我远点,不然我会把你拖向地狱。什么是地狱?而地狱又是什么样的?在那里,会不会比以后乐乐带给我的折磨还多呢?
今早初晨洒落,我正睡着安稳觉,便听平淡的声音在我身旁响起,“该醒了,再睡就要迟到。”
我迷糊的看了眼乐乐,“再等一分钟,不不不,十秒钟,让我再躺一会儿。”
乐乐无语,朝我翻白眼,便下床洗漱。
妈妈叫我们吃饭时,我却睡的像小猪,要以前我妈会生气,但从乐乐来后,我也可以偷偷再睡懒觉。不过贪睡的后果便是上课迟到,我从来没有迟到过,所以早上进班时,我很害羞。
下课后,我问乐乐,“你为什么不把我叫醒?”
他冷漠道,“你自己要睡,我也管不着。”
他总是这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可我还是喜欢和他在一块,好像我若不陪他,他会孤独。我想乐乐应该不喜欢和别人接触,那么让我一人逗他开心吧。
我决定从此以后我的世界的中心要变成乐乐。
乐乐听到我的豪言,冷笑说,“不需要你的好心。”
“我说的是真的,你要相信我。”说着我还抓紧乐乐的手,试图表明自己的心意。
“你少和我套近乎,别想我会去喜欢你。”
“为什么不会喜欢我呢?兄弟之间不应该相亲相爱吗?”
这话我不说还没事,一说后,乐乐瞪着我,好像很生气,撞开我,然后走出教室。
我跟在他身后,不知道这话怎么惹到他,可妈妈经常这么教导我和我哥啊。
乐乐的腿还没长长,便走的很快。我跟不上后,只好小跑,最后累的气喘吁吁。
他停下脚步,而我没有刹住步子,撞到他后背。
他扭头看我,“白渊绎,你有完没完!”
我拍了拍胸口,稳住心跳,“乐乐,快上课了,你这是要去哪里呢?”
他盯着我,像能看透我,但他又怎么能知道我想什么。
“乐乐,我前面是不是说错话了?”
他一听,又瞪我,“是!而且你说的话大错特错!”
我奇怪,“哪里错了?”
他一笑,很是讽刺,可我看不懂他的笑,只听他道,“我们不是兄弟!更不可能相亲相爱!你别想我能认可你这个弟弟!”
我微愣。
他推攘我,有些用力,而我摔倒在地,他也没扶我起来。
他看着我,秀气的眉头一皱,“我永远也不会承认我是你哥哥!你也永远也别想做我弟弟!我没有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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