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口茶,“春桃,你看那王公子长得怎么样?”
春桃回想了一下,那公子真的很出乎意料,“主子,奴才没敢细看,王爷和他在一起,奴才看那公子长得很一般,可以说很难看。”
“怎么说?”苏安雅这下可疑惑了,难道王爷偏爱丑颜,府里的公子也有四位,个个年轻漂亮,容貌端正,王爷一次都没去过。
“奴才,奴才见那公子脸上有一块大红胎记,远远看去甚是可怖。”春桃想起今天在花园里看到的大红胎记还是心有余悸。
苏安雅脸上露出了一个笑意,要不是王爷不准她去主楼,她早就亲自去了。
“春桃,你上次从夏子木那里打听到什么?”
“回主子,奴才去听烟雨楼的公子们说那夏公子去见了那王公子,具体什么没说清楚,只是听那群公子说那夏公子一副神采飞扬,还说自己的机会来了等等这些话。”春桃把在烟雨楼打听来的一字一句都说了。
苏安雅看着自己鲜红色的指甲,嗤笑:“呵呵,那夏子木这么看得起自己啊!哼!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春桃。安在烟雨楼的人手不要减少,还有,派几个知根知底的送去主楼,我知道春红那丫头监管严格,就算是去看门也行知道吗?”
“是,奴才知道了,奴才这就下去办。”春桃抬起头,正要起身告退。
苏安雅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她下去。
屋内只剩下她一个人,苏安雅看着满室的珍玩字画只觉得空旷无比,她的清风楼仅次于王爷住的主楼,配备的丫鬟、侍卫都是最好的,可是身为一个女子最需要的不过是一个夫罢了。
还记得宴会初见,他是一身白衣、风度翩翩的少年郎,她对他一见倾心,央求着父亲家姐促成了这桩婚事,世人只传这上官墨染少年侠客英雄盖世,殊不知她独守空房对影自怜。
手指深陷入被褥,苏安雅躺在床上,在心里给暗暗地下了个决定,就算是不择手段,这次她也要留住王爷。
王福重最近迷上了下棋,闲来无事就喜欢拉着春燕,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那么多古灵精怪的点子,每次都把他逼得走投无路,惨败收场。
“公子,不要下了吧。”春燕扶着额,可怜兮兮的望着公子。也不知这公子怎么回事,偏要她陪他下棋,可是他那技术——,主子,快来救救她吧。
王福重气恼的把棋盘弄乱,抬过头一脸哀求:“春燕姐姐,再来一局嘛,我就不信我能再输!”
春燕无奈的摇了摇头,把棋子重新放好,“公子啊,这话你都对我说了5遍,你确定这是最后一遍吗?”
王福重连忙点头,他相信这次自己一定能赢。他还记得小时候爷爷说过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风水轮流转,应该不是骗他的吧。
上官墨染进屋时就看到阿福托着下巴对着棋局一脸的纠结,最近一段时间回家总能看到这情景,阿福这家伙明明技术不行却还越挫越勇。
应该是呆在家里太闲了吧,上官墨染想着是不是晚上可以再多做几次,顺便再跟阿福商量商量开拓一下后面。对了有空还得找王兄探讨一下保养的秘诀,阿福的体力太弱了,每每做到关键时候就先晕了。
完全不知道正被对方想着怎样拆之入骨的王福重高兴的跑到上官墨染身边,而坐在一旁正后悔不已的春燕则看到了就行,溜得那叫一个快。
“上官,我又输了,哇哇哇~~”王福重扑进上官墨染的怀里,佯装伤心假哭道。
已经习惯此现象的上官墨染淡然的抱起王福重,把他放在了床上。
“阿福,你明明知道自己技术不好,就不要每次都要和春燕下棋,你们可以做些别的啊。”上官墨染坐在床边,揽住他的身子,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耐心的说道。
“可是,上官,想那些琴棋书画我都不会,我也不喜欢。”王福重摆弄着自己的手指,低声说道。
“不会没关系,要那些也没用。阿福,你现在想想怎么伺候我吧。”上官墨染轻吻他白嫩的耳垂,大手拉着小手放在了自己的火热处。他的定力一直很好,可是一面对王福重,一看到他,一碰到他,下面的火就嘶嘶的往上涨。
王福重身子往后面缩了缩,昨天上官坐了一夜早上起来下面就有血丝,害他吓了一跳,后来好了他才放心,他小心翼翼的开口:“上官,我们今晚能不能不做啊?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没得到回复,他又尝试着开口:“要不然我用手帮你,实在不行的话,你去找夏子木吧,他肯定会愿意为你服务的。”声音到后面越来越小,看着上官墨染由黑到青的脸色,忍不住又往后面缩了缩。
上官墨染本来听得很高兴,到后来是越听越气,他只是有些吃惊阿福为什么要说得小心翼翼,可阿福最后还让他去找夏子木,他就那么想他去找别的男人啊!
一把捞过阿福的腰,再缩就撞到墙了,“阿福,你就那么想我去找夏子木?”他望着阿福,眯了眯眼,一眼的危险。
“我——我——我不是怕你难受吗?你要是实在憋得不行,就去吧。”王福重转过头,忍着眼泪倔强的说道,全然不知道自己声音里那浓浓的酸味。
“你啊,我不是说过吗,我很喜欢你——的身子,所以暂时不会找别人的。”扳过他的头,摸了摸阿福的头,忽略了那人呆愣住的脸。他的骄傲让他不能轻松的说出喜欢,阿福,你好像从来没说过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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