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屋外的人见里面没了动静,就将一根极细的竹管被抽了出去,而此时筒里的迷烟还没有飘干净。
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走进来四个侍卫打扮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毡子和软绳,慢慢的逼近沈成蹊的床边……
第二天清晨,沈殷北顶着细密的小雪,坐着一顶小暖轿子,慢慢悠悠的来了,一下轿子,门口两个侍卫立刻迎了上来。
“给三殿下请安。”
“嗯,东西都安排好了?”
“是,一切都按殿下的吩咐做了。”迎出来的侍卫头子赶紧应和着,紧紧地跟着他往前走。
沈殷北点点头,拂了拂肩上的雪花,像是想到什么勾起嘴角道:“你们绑着他的时候,他没挣扎?”
侍卫头子咧开嘴笑了笑,邀功似的说道:“哪儿能啊,昨儿王二他们弄来了些审犯人用的mí_hún_yào,往窗口一吹,神不知鬼不觉人就昏死过去了,根本没费劲儿就绑了个结实。”
沈殷北猛地顿下脚步,回身抬手就狠狠地甩了他一耳光,“谁允许你自作主张拿那种东西往他身上用的,嗯?”
侍卫头子被打懵了,接着慌忙跪下来,头上冷汗涔涔,“那……那软绳虽然质地柔软,但是韧劲很足,奴……奴才害怕大殿下一闹起来会伤着,所以就……”
“就算绑着挣扎几下又死不了人,你倒比我还操心。”
“奴才知罪奴才知罪!因为想着这瀛园虽然位置偏远,但是到底是在王府之中,奴才一是害怕伤着大殿下,二是不想闹出什么大动静给您惹麻烦,下次奴才一定不敢了。”
“行了,不用说了。”沈殷北的脸色缓和了几分,冷冷的撇他一眼,语调阴沉的说,“牢里用的mí_hún_yào多半会伤害身体,轻则昏睡不醒,重则双眼失明,你敢把这东西用在世子身上,看来这脑袋是真不想要了?”
“奴才……奴才不……不敢了不敢了!”侍卫双腿发颤,眼看着快要吓破了胆。
沈殷北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漠的摆摆手,“你最好求神拜佛,大哥的眼睛没事,否则……你应该知道之前那帮被换掉的侍卫的下场。”
说着他再看侍卫头子那白如死灰的脸色,径直走进了院内。
此时院里的房子四周已经被厚厚的毡子围住,从横梁一直盖到地面,四角又用钉子封住。
原本从这房子破烂的窗户往屋里看一览无余,如今被毡子遮住,屋里和院外才算是彻底的隔绝开来,所以不管屋里发生什么是,屋外的人都不会知道。
沈殷北满意的勾起嘴角,推开了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昏睡的沈成蹊。
因为毡子遮挡的关系,屋里一片漆黑,正中间摆了两个烧得正旺的火盆,离床边不远的位置点了一根红烛,细小的火光在床头洒下一片光晕,印在沈成蹊脸上,仿佛镀了一层柔和的轻纱。
沈成蹊此时安静的阖着双眼,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xiè_yī,露出身前两块瘦削狭长的锁骨,双手被软绳绑在床头,一头墨色的头发凌乱的撒了一床。
沈殷北慢慢靠近,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凹凸不平的疤痕有些咯手,但是却丝毫没有影响他的心情。
“大哥,你看你这样乖乖的多好,不要总是想着溜走,难道这样不愁吃穿,安静悠闲的日子不好吗?”
回答他的当然是一片沉寂,可他却仿佛有几分开心。
右手的拇指和食指捏住沈成蹊衣领的一边,松松的一拉,单薄的xiè_yī就被剥下大半,双手轻轻拂过他的脖子、锁骨,滑过满是疤痕的胸膛,最终停在那一抹殷红的小点上。
食指逗弄似的戳了戳,拇指不断地搓弄亵玩,沈成蹊虽然没有苏醒,可脸上却慢慢的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
沈殷北低下头,对着那张略微抿起的嘴唇噬咬一番,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停止。
终于可以这样肆无忌惮的侵犯他的身体了,时间隔得太久,几乎快忘了上次这样做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记得上次,也是在这间房间,沈殷阙被鞭子打怕了,缩在床角不敢动弹一个劲的哭,明明害怕却还是任着自己玩弄他的身体的样子,让人真的恨不得把他按在床上往死里干。
明明那种深入骨髓的甜美还残存在脑袋里,可没几天竟然传来他的死讯,自己不过是因为六叔的死而几天没去看他,两个人却永远的阴阳相隔了。
本以为这就是最后的结局,可谁知一场啼笑皆非的“死而复生”又把人摆到了他的面前。
死而复生的沈殷阙脱胎换骨,完全像是突然换了个人一样,没有了以前那副胆怯自卑的样子,走起路来都昂首挺胸,脸上也经常带着笑意。
整个人像是从阴暗潮湿的角落爬出来暴晒在阳光下,焕然一新神采飞扬,甚至在那天的雪夜再见到自己时,都没了以往的恐惧。
这样的沈殷阙给了他太多新鲜的刺激,心里一直压抑的yù_wàng也渐渐升腾,那种扭曲又偏执想要占有一个人的想法再一次涌上来,铺天盖地般强烈,几乎让他快要抑制不住把人狠狠地压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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