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药放……放桌上就行了,我自己来,不不麻烦你了。”沈成蹊一紧张瞬间有点结巴。
沈殷北垮下脸,又露出那种受到桑害可怜兮兮的表情,“你睡着的时候明明还撅起来让我帮你上药的qaq”
“@#¥……**@#¥……”
一道惊雷劈在沈成蹊脑袋上,差点把他雷晕在地,一张老脸当即红翻了天。
撅起来让我上药
撅起来让我上
撅起来撅起来撅起来撅起来……
撅起什么来啊!!
沈成蹊想到自己睡的迷迷糊糊时候,撅起屁股让小侄子涂药膏的情形当即有一头撞死的冲动。
果然,有一种叫节操的东西,它碎了一地……
7【泉中良药】
沈殷北最终没能如愿看到大叔的屁股,留下一句“明天我还会来看你”之后,心不甘情不愿的走了,而他带来的一大堆东西,放在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走。
大略看了看,除了人参灵芝之类的补品和好几包油纸包的药材,其中还有一个青瓷罐子,打开一看是琥珀色的药膏,还透着馥郁的药香,绝对是上好的金疮药。
只是这罐子里的药膏明显有被用过的痕迹,沈成蹊的脸微微发红,不用想也知道这东西之前都被用到了哪里。
他尴尬的往四周瞧了瞧,明知道不可能有人还是不放心的看了好几眼,等确定真的没人的时候,才把红透的老脸埋进枕头里,任命的退下裤子,翘起了屁股。
因为手臂长度有限,他的身体拱成了弓形,整片后背显露出来,充满了流畅的线条感,一头黑色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后背和枕上,半掩半漏的臀部浑圆饱满,一只瘦削的手从身前探出来,勾起药膏探到身后,小心翼翼的涂抹了几下。
“嗯……”
药物渗进伤口,立刻产生了强烈的反应,他疼得咬住下唇,头部高高扬起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这样一个正经的动作,却因为姿势的关系让人有了很旖旎的联想,这副伤痕累累的身体和这姿势结合在一起,竟然有一种畸形的美感。
涂完药膏之后,沈成蹊的汗已经打湿了衣衫,他长长舒了口气,全身又疼又僵,只是这样的动作就好像抽干了他全部的力气,扯了扯身前的单衣,露出大半个肩膀。
他趴在被子上喘着气,疲倦却突然汹涌来袭,双眼像不听使唤一样越发沉重,阖上眼睛小憩一会儿竟然就这样睡了过去。
夜幕终于降临,没有点油灯的房间里昏暗一片,不远处的房门不知怎么悄悄的打开了,一道白影悄无声息的走进来,盯着床上睡得正香的人,毫不犹豫抚上了他的肩膀。
刚才的旖旎的一幕尽收眼底,他炙热而沉重的呼吸在黑暗中作响,像头蛰伏在暗处的野兽,伸出手掀开床上人搭在腰间的被子,身体的每一处都袒露出来,在夜色中透出微微的亮色。
他顺着沈成蹊的脊椎一点点抚摸,动作轻柔而暧昧,每一寸皮肤每一个伤疤,在看不见的夜色中都成了最难以抗拒的诱惑,当手指经过身后浑圆饱满的位置时,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了。
伸出舌头舔了舔手指沾上的柔滑药膏,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细长的中指在私密的臀瓣间滑动,紧致的入口安静的缩在一起,他摩挲着那里最终也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脸上勾起了一抹淡笑,“怎么办,我已经装不下去了,真想就这样狠狠地干你。”
沈成蹊这边倒是无知无觉,睡的极其安稳,全身仿佛都尽情的舒展开,耳边传来潺潺的水声,叮叮当当拍击着石头,空气里还透着湿乎乎的水汽。
他睁开眼睛,被突然闯进眼里的湛蓝色晃的一阵眼晕,抬手使劲揉了揉眼睛,才意识到自己貌似正躺在柔软的草地上,眼前是一片辽阔的天空。
之前的记忆明明还停留在瀛园的床上,怎么一睁眼就跑到了这里。
沈成蹊好奇的站起来,往四周打量了几眼,越看越觉得眼前的景色有些眼熟,青色的远山,乳白的石头和绿色的泉水……
呵,这不是之前在棺材里梦到的那个神秘空间吗,竟然又进到了这里!
沈成蹊咽了下口水,心脏骤然掉跳快了几拍,之前来到这里他只当自己做了一场黄粱美梦,甚至还把那绿珠子当成邪物给扔了,但是真正见识了绿珠子惊人的治愈效果之后,他才明白自己真的捡到了了不得的宝贝。
如今又一次进入这个神秘的空间,他简直不敢知道该如何形容的自己的心情,内心既喜又惧。喜的是这空间里的泉水能治好自己的伤疤,惧的是别人如果知道了它的存在,自己在这危机四伏的王府该如何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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