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有力,带着点汗水的热气。
江远青愣了愣,然后反抱住他。
作者有话要说:咦?我怎么听见有人喊我“神棍”?都说了在网上不许人肉喊真名!请跟着我一起念我那可爱的马甲:雷——锋——(你……
☆、传说中的面基(二)
本来还觉得毕竟真人与网络不一样,担心会不会见面后会有隔阂感而觉得尴尬。这么一抱,江远青倒是笑了,那点担忧也都消失不见。方暮归和他在网络上表现出来的没有什么不同,笑起来时会露出两颗怪可爱的小虎牙,看上去让人很容易亲近。
方暮归用力拍了拍江远青的后背,“找半天了,你小子出来认亲怎么就不穿得醒目一点啊。幸好我视力1.5,拥有狙击手敏锐的洞察力!”
“还说呢,”江远青不以为然,“我都跟你说方位了,你自己还往反方向跑,怪得了谁?路痴是智商问题啊。”
“喂!”方暮归不干了,“你跟一南方人说东西南北会不会太为难人了呀!我真的是找准地标站的!再说了,就哥这长相这气场,往哪儿站,绝对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风景线倒是风景线,就是这风景线被寒风吹得瑟瑟发抖,吸着鼻涕的模样怎么的也无法和亮丽这个形容词联系起来。
江远青也不答话,只是笑他。方暮归郁闷地抢过他的背包,拎了起来,带着江远青去出租车等候区。虽然是夜晚,但等待的队伍依旧很长,整个通道不通风不透气,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方暮归用手指勾着背包搭在肩上,脚上穿着板鞋,显然是冻坏了,不停地跺脚取暖。江远青捏了捏他的肩膀,道:“我说最近天气预报都说要降温了,你怎么还穿这么少呀?”
方暮归苦着脸,“我也不知道会降得这么厉害啊,随便拿了件醒目的外套就出门了,还不是为了你不认错人。就你这小模样,万一认错人了跟别人跑了怎么办?”
“跑了就跑了呗,你有我手机号,还怕找不回来?”江远青好笑,从背包里掏了掏,取出一条羊毛围巾,递给方暮归。
方暮归躲闪,“不要,这个有损我英勇神武的高大形象,我才不要咧!”
江远青用力地将围巾勒在方暮归的脖子上,打了个蝴蝶结,还粗鲁地将他的连衣帽扣上,使劲搓了搓。“你就死撑吧,小心感冒了上不了四级考场!”
方暮归好不容易将自己的脑袋解救出来,使劲甩了甩头发,顿时成了鸟巢。江远青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
方暮归看着他,郁闷道:“你和我想象的有点不一样啊。”
江远青怔了怔,“哪儿不一样?”
“怎么说呢?”方暮归
纠结地皱着脸,“比我想象的要高要壮实,而且也不戴眼镜,看上去不像是好学生的样子嘛。”
江远青好笑,“我近视不深的,平时不用眼镜也可以。”
“可是,好学生不都应该戴着厚厚的玻璃底片,然后一副很宅很高深的样子吗?哪有你这样的啊。手劲儿还特别大,搞不好我还压不过你咧。”
“我这样怎么了?”江远青看了一眼自己,觉得没什么不妥啊。
“早知道你走的不是文艺柔弱少年路线,我就不该引狼入室的。你这个样子走出去,岂不是要砸了我保持多年的招牌。要知道,我可是华家池最后一抹阳光,动物科学界的良心产品,你是来踢馆的吧少年!”
“想什么呢?”江远青用力一拍方暮归的后脑勺,“我不是你哭着喊着请过来镇场子的吗?”
“这倒是。”方暮归自己揉了揉脑袋,“这次我都没拜春哥,是百分四百信任你了,同志你可不能让群众失望啊。”
方暮归的发质是属于又软又毛的那种,随便揉一揉,就炸毛得跟小猫似的。江远青在一旁看着,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出手帮他顺了顺毛。手感还特别的好,让人不由得一搓再搓,弄得方暮归奇怪地瞪了他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控诉江远青跟个变态蜀黍一样。
江远青也觉得自己挺奇怪的。按照他以前的性子,第一次见面的朋友,不管再怎么对脾气,也不大可能直接有身体接触。也不是他有洁癖,只是潜意识觉得那样不大礼貌,对人不尊重。但在方暮归面前,江远青却不由自主地想要摸一下。也许是因为手感实在太好,也许是本能地觉得方暮归不会生他的气。
偶尔有这么一个不计较的朋友,似乎也不错。
好不容易等来了出租,方暮归将江远青推到了后座上,自己坐了副驾座。跟师傅报了地址之后,方暮归回头对江远青道:“估计得有一会儿才能到,你才下火车,先睡一会儿吧,到了我叫你。”
江远青点了点头,然后闭上眼睛。刚刚听到方暮归报地址的时候,江远青不得不承认,真的是有点被吓到了。大概是方暮归有太多让人无力的糗事被江远青抓到了,他怎么也无法将这个笨蛋和名牌大学好学生之类的形象联系起来。这么想着,反倒是睡不着。加上来的火车上他已经睡过一觉,江远青索性就睁开眼,开始欣赏起沿途的景色。
h市这个城市怎么说呢,大概
也没有传说中的人间天堂那么惊艳,但到底和一般城市是不一样的。现代化的进程赋予这个国家崭新的面貌和华丽的锋芒,但也使得越来越多的城市变得雷同而相似。磨灭了自己的脾气,收敛了各自的棱角,千篇一律,走向一条名为国际化实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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