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初和阮音相处这么久,最是了解他。见他这样,就知道肯定是伤心了。不明所以地瞅着阮音,见他兀自难过,又只好看了看傅衍恒,就见他示意自己先离开。
会意地点点头,宁初轻手轻脚地离开,替二人将屋门关上。
抱着阮音,傅衍恒问道:“你怪我吗?”
这次放的是□□,傅衍恒回来的及时,若那玉琴放的是□□……傅衍恒不敢去想,后怕的搂住阮音,心中无限懊悔。
□□的事情,不仅又让阮音受了伤害,还连累了宁初,追根到底,都归责于他,是他没有照顾好他们二人。
阮音摇摇头,说道:“这和傅爷又有什么关系。傅爷将我们带回来,所给的一切都是最好的。如果没有傅爷,我和宁初到现在还在贵秀坊接客。这次的事情是命,要怪只能怪宁初的命不好。怨不得别人……”
傅衍恒叹道:“既然你想的这么开,我也不多说什么了。那个下药的人,我已经处置了,算是给你和宁初有个交代。”
阮音点点头。
“帮宁初解了药性的虽然是个男人,但你放心,不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人。那药物必须要和人交合,否则就只死。所以你也别怪他,要怪就怪我,是我让他这么做的。”
阮音:“我知道,我没有怪任何人。如今宁初什么都不记得了,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这件事我不想再提了。”
“好,都听你的。”二人依偎着静伫于窗前。
庭院的树木的叶子已经渐变渐黄,转眼就要入秋了。
眼前这人也没几件厚的衣服,过几日不如拉着他去自己铺子里逛逛,量身做几件衣裳。虽然也可以叫裁缝到家里来,但傅衍恒才想起来,自从阮音进了傅府,就从未出去过。
不仅自己没带他出去过,就连他本人都没提过。
“过几日天气凉了,我想给你做几件衣裳。”
阮音淡淡地笑了笑:“傅爷决定就好。”
一吻落在他的额上,傅衍恒道:“那就明天吧。这些天也不见你出门,如果我不说,恐怕你也不会提。”
“让傅爷费心了。”
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亲近,因为此事算是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傅衍恒叹息着,让阮音先休息,他一个人去了书房。
屋内跪着两人,傅衍恒冷声问道:“那个女人这几日如何?”
“按照爷的吩咐给她吃了催情的药物,等到她受不了,自己要求要男人的时候才派人去……后来不吃不喝了几天,就吵着要离开。被坊内的打手教训了几次就不在闹腾了。现在已经乖乖接客了。”
傅衍恒哼了一声,吩咐道:“记住,不许旁人给她赎身。如果她寻死觅活的,即使死了也得给我救回来。”
“是!”
隔了几日傅衍恒就带着阮音去在家铺子里巡视一番。铺子的老板见到东家身边跟着一个从未见过的男人,虽然心有疑问,可见东家对他嘘寒问暖的,也将其奉为上宾,客气至极。
傅衍恒给自己挑了几件成衣,给阮音定了几套冬衣,又拿了几件现成的,其中还不忘记给宁初带了几件。
临走的时候听掌柜说新进了一批狐狸毛,白色的,质地很好。傅衍恒看了两眼觉得很满意,让他给阮音和宁初做成坎肩,隆冬的时候穿。
难得带阮音出来,傅衍恒也不想那么早回去。二人牵着手,优哉游哉地“压马路”。
耽国自从卓璃成为第一位凤王后,民间对男子与男子之间恋情的接受度也提高了不少。虽然依然有头脑顽固的人鄙夷南风,但以傅衍恒这个现代人的眼光看,这对同性的接受程度,和曾经的现代相比,简直好了不是一两个档次。
二人随意地逛着,走到书局的时候,傅衍恒见阮音朝那看了一眼。想到阮音平日没事的时候就喜欢看些话本,牵起他的手,一同进去了。
在里面挑了半天,傅衍恒就见阮音手里拿着两本书,凑上前看了两眼,发现自己也没读过。傅衍恒见阮音很喜欢这,而书局里又有可以喝茶的地方,他让阮音慢慢挑,自己先过去歇一会。
阮音放下书,说道:“如果傅爷累了,我们可以回去。”
傅衍恒摆摆手,说道:“难得出来,回去这么早做什么?做坏事吗?”最后几个字说的小声,是贴着阮音的耳朵说的。
听了这句话,阮音脸色一红,懒得和他贫嘴,转过身去挑书。
傅衍恒嘿嘿地笑了几声。心里却无限宽慰,□□的事情难免让二人变得生分了些,阮音虽然没有怪任何人。但伤害到了宁初,傅衍恒知道他是有怨的……
但好在有宁初。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依旧乐呵呵的,有点好事就能乐半天,每天也是费尽心思的让阮音高兴。宁初虽小,但心思细腻,聪明伶俐,他虽然不知道傅衍恒和阮音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但见到阮音对傅衍恒有些冷淡,也是鼓足力气的有意无意地就在阮音面前夸他。
也是多亏了宁初,阮音对傅衍恒的态度已经热络不少。
这对傅衍恒来说,已经心满意足了。
等到阮音挑好后,傅衍恒付了银子,让人直接送到傅府。
阮音挑了五六本,他怕自己拿得多了,傅衍恒不高兴。现在见他利索地付了银子,脸色也没有丝毫不悦,轻轻地吐了口气。
傅衍恒瞥见他的小动作,心头一喜,当着书局老板的面重重的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大方道:“就那几本书还及不上我给你做的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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