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桶内突然变得拥挤,沈棠不安地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萧景身上,萧景叹口气,认命地给自己的助理当起了保姆,沈棠睡梦中觉察到自己被舒服地伺候着,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萧景越洗脸越黑,沉睡的yù_wàng被唤醒,他几乎要扑上去将这个勾魂摄魄而不自知的小妖精就地□□。
就在这时,沈棠突然醒了,他揉揉眼皮,睁开一双水雾氤氲的眼睛,对着萧景傻笑:“小景,又梦到你了。”萧景一怔,“小景”是沈堂对自己的昵称,有多少年没听过了?
沈棠八爪鱼一样箍|住了他:“咱们再来做呀!”
萧景:……
萧景几次努力都没有将这只八爪鱼从身上扒下去,只好认命地将两人擦洗干净,带着这个巨大的“拖油瓶”躺到了主卧的大床|上。
沈棠的呼吸近在咫尺,残留的酒气扫到萧景的耳朵上,又热又痒,沈棠酒醉后身体很凉,他抱住热乎乎的萧景,哪里肯松手,于是沈棠抱着暖炉景美美地睡了一大觉,而萧景则瞪着两只眼睛,无比煎熬地到天快亮时才迷迷糊糊睡着。
哪知刚睡着,就被沈棠一惊一乍地叫醒了。
“景景景,景哥,我怎么躺在你床|上?”继而沈棠发觉自己身|无|寸|缕,夸张地捂住了并不存在胸|部,捏着嗓子憋出一个尖细的哭腔:“老板,你这个qín_shòu!”
萧景:“……闭嘴!”
沈棠眨巴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关心道:“景哥,你没睡好?我都看见红血丝了!”
想到自己为什么没睡好,萧景恶从胆边升,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沈棠并不气馁,见到被子的形状似乎不对,玩心大起,一把掀开了。
而后他就愣住了,萧景也跟自己一样,光溜溜赤条条的。难道昨天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借酒劲儿兽性大发了?沈棠仔细回忆,发觉没有任何线索——他彻底断片儿了。
留下没有被子掩护的萧景,沈棠平铺直叙地说:“景哥,你硬了。”
萧景许多年没有过这种面红耳赤的体验了,一言不发地下了床,迅速套上睡衣。沈棠跟在身后补救道:“没关系的,我也经常晨勃……”
萧景的脸更黑了。
萧景:“把衣服穿上。”
沈棠这才意识到自己忘了穿衣服。
今天有萧景的戏份,他们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沈棠有点担心:“再不回去会不会被媒体说耍大牌?”
原则上来说,剧组封闭拍摄期间应该谢绝媒体探班,可是现在的传统媒体、自媒体无处不在。越是封闭,他们越卯足了劲儿无孔不入。
萧景算是比较敬业的演员,可是却没有要出发的意思,他吩咐沈棠去做早饭,自己则坐在餐桌上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沈棠热了牛奶,泡了速食的麦片,又煎了两只糖心蛋,端过来的时候,萧景仍然在皱眉思考。
直到吃完早饭,萧景才下定决心似的,对沈棠说:“我想跟你谈谈。”
沈棠被氛围影响,也正襟危坐:“景哥,你说。”
萧景道:“你愿不愿意……跟我?”
他说得比较隐晦,可是沈棠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
他正发愁怎么样才能让萧景肯帮他拿到角色,此时这个提议简直正中下怀,沈棠确认道:“景哥,你不是在拿我寻开心吧?”
萧景道:“有什么条件,你随便开。”
沈棠有点怀疑自己听错了,记忆中的萧景简直正经得不得了,七年来也没见过他有任何绯闻见报。难道是……把情人藏得非常隐秘?是了,自己的贴身助理,同吃同住也不奇怪,应该是最好的人选了。
沈棠觉得自己推敲得天衣无缝,同时又有一点稍纵即逝的失落:不是没有幻想过有个人用余生来怀念自己。
罢了,他摇摇头,这种事,本来就是不能奢望的,更何况,自己哪里有资格被他念念不忘?如果萧景能够看得开,他应该高兴才对。
沈棠觉得既然是做炮|友,有些话应该讲到前头,于是认真地问:“你是要包养我吗?”
听到“包养”两个字,萧景明显反应了两秒。
沈棠解释道:“景哥我知道你这么帅一定不缺床|伴,可既要求嘴巴严,又随叫随到,总不能是免费的吧?”
他心里暗想:如果萧景拒绝,就立即圆回来,这样的完美床|伴,不要的是傻|子,虽然上下位置值得商榷。
萧景却直截了当道:“你开个价吧。”见他这么痛快,沈棠立即顺杆爬:“钱倒是其次,我想景哥帮我个忙。”他顿了顿:“我想要‘赤僷’的角色。”
“赤僷”正是姜洛试的那个角色,这部戏唯一剩下的主要配角。
沈棠提出这样的要求,萧景反而释然了——他是堂堂沈家的小少爷,就算是私生子也不至于到沦落到出卖|身体赚钱的地步。
一个配角而已,他一句话的事儿,可萧景心里不是很赞成:“就算拿到了角色,如果没有能力驾驭,那也是别人帮不了的。”
沈棠虚心点头,心里却想:你沈哥演戏的时候,你还在学校背乘法表呢!
而后又想到一个重要的问题,他打起精神谄媚道:“景哥哥~我妈把我的卡给停了,人家没有钱了……”
萧景:“……你给我好好说话。”
沈棠拿到“零花钱”之后第一时间在网上开户,买了两只股票。萧景见他又开始乱花钱,有心提醒,却也明白自己没有立场,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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