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老夫人吩咐平安要紧,想将钱财给他们了事。(看小说请牢记)
却不料,这13些人得寸进尺,还要将老夫人虏走,这就不能答应了。
于是,福伯上前与其激战,放倒几人,本来胜利在望。
却不料一声呼哨响起,从旁边树林又蹦出一些贼人,原来这些贼人还有帮手,看来应该是早有预谋的。
不得以,福伯发射响箭求援后,与这群人浴血奋战,但却寡不敌众,节节败退。
眼看就要被俘虏,这时接到示警的少爷带领学堂教习学员们及时赶到,救下了他们。
钱师爷一阵心惊,还真是来l县的,那么这些人的初衷是什么呢?
福伯在案件记录上签字画押。
望着五花大绑的贼人,钱师爷心道,看来线索得着落在他们身上了。
吩咐道,“来人,将他们弄醒。”
捕快班头上前一顿胖揍,但这些人还是无法醒转。
“我家少爷说了,下手太重,呆会,他们自会醒转。”福伯解释道。
哦,那我先去禀报东主吧!钱师爷拿着案件记录直奔后堂。
柳知县看着案件记录沉吟不语。
“你说,这会不会是明教所为?”
“学生不觉得这是明教所为,从明府众人口中所述事实来看,这就是一宗临时起意劫掠财物的案件。明教的话应该深思熟虑,谋定而后动,此番做法手段不象明教。”
“也对,那-----”
“报,贼人们全疯了!”吏员惊恐的声音传来。
“什么?”二人对视一眼,骇然变色。
县衙大堂,清醒过来的贼人们一个个面容惊恐,全身发抖,双手在空中挥舞,仿佛见到异常恐怖的事物般,瑟缩着躲向墙角。
捕快班头大声恐吓,棍棒相加,都无济于事。
柳知县和钱师爷无语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这是为何?”众人转向福伯,疑惑地望着他。
福伯一摊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实则,福伯心中也是一阵惊疑,少爷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让他们如此模样。
没办法,贼人们如此状态,根本无法问案,柳知县只好让人将他们尽数关押在牢房,让大夫来为他们诊治一番后,看是否有所好转再说。
“你家少爷如何了?”柳知县和蔼地问道。
“启禀县尊大人,我家少爷这些时日身心俱疲,加上今日老夫人受到惊吓,陪同老夫人安神看病去了。”
柳知县表示理解,确实,这些时日就是自己遇到这么多事,也会心焦身疲的,更何况是明中信还仅仅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
至此,也无法再行问案,柳知县就让福伯回转明府而去。
“明管事还没来吗?”明中信望着躺在塌上的老夫人,一脸铁青之色。
“明哥哥,你也得看看吧。”兰馨儿望着双眼血红、面色铁青的明中信心中疼痛难忍。
“我没事!”明中信望向门口。
“少爷,来了,来了。”小月领着明管事快步进来。
众人巴巴地望着明管事。
“少东家,没有找到百年的,只有七十年的。”明管事一身冷汗,太可怕了,今日才知道目光真的能杀人。
明管事将一个包裹递给明中信。
明中信接过包裹,言道,“老夫人晕迷无碍,不要将银针取下。小兰、小月轮番守候,随时注意老夫人动静,有事随时禀报。一会儿,药汤做好的话,让老夫人服下,她仍会晕迷,不要惊慌,仔细伺候。师先生负责学堂秩序,领教习学员们回去正常授业学习。”
说完,明中信勉力站起转身走入后厅。
小月待要上前搀扶他,众教习学员见此情状,也要上前。
“别跟来。”明中信森冷的声音传出。“赵明兴,你来。”
小月一脸惊愕地望着明中信的背影。
望着那孤独寂寥的身影,众人一阵心酸,那个肩膀承担了多重的责任,让它弯下了那么多。
赵明兴跟随明中信来到一个小院当中,明中信走到厢房推门而入。
却只见,厢房中空无一物。明中信来到墙角处,摸索一会,丝丝丝,只见地面悄无声息地裂开一个口子,正面出现一排台阶,向地下延伸而去。
赵明兴上前扶着明中信,一起走下台阶。
却见台阶尽头是一个密室,密室中央放置着一个半人高的黑漆漆的丹炉,丹炉前放置着一个蒲团,蒲团旁是一个小案几。四周却像药铺般放置着排排药架,药架上每个抽屉都贴着一张纸,纸上写着药草名。
赵明兴震惊不已,这是一个炼丹室!难道明教习还是一个炼丹师?
明中信将包裹放置在小案几上,迈步来到药架前,根本不看,仿佛做过千遍万遍般,抽开抽屉就抓,不一会儿,怀中抱了一大堆药草,估计有二十余种。
赵明兴连忙上前接过药草。
明中信不听吩咐道,“将药草放在案几之上。”
明中信来到丹炉旁,跌坐于蒲团之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斗大的汗珠一粒粒滚下,面色一阵发紫。
“明教习,您不如休息休息。”赵明兴壮着胆子劝道。
明中信摆摆手,示意无事。
只见他盘膝而坐,双眼闭合,双手手印快速变化,口中念念有词。
他的气息逐渐平稳,脸色浮现出一片潮红,铁青之色渐去。
“来,助我。”半晌,明中信睁眼开口道。
赵明兴应是上前。
却见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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