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看看刘大夏。
刘大夏撇撇嘴,不再什么。
李东阳见刘大夏不什么,接过册子,低头观瞧。
看完册子,李东阳眉头紧锁,有些发愣。
李兆行有些不解,难道这买卖有问题?轻喊一声,“父亲!”
李东阳反应过来,将手中册子递给李兆先,冲刘大夏道,“老刘头,不开玩笑,这只怕是明友给你的买卖吧?”
“嗯,算你老子有眼光,不错,正是明友与我合作的买卖。”事关正事,刘大夏倒也不再抬杠,点头应道。
李东阳眉头更是紧锁,一脸的责怪道,“既然是明友的买卖,你拿与我来,这是要干什么?”
此时,李兆先已经大致看完,惊喜地抬头望向刘大夏。
但随之听到李东阳的话,想到了什么,沮丧的神情爬上了脸庞。
是啊,如果事涉明中信,再好的买卖,只怕父亲也不会接受啊!
然而,刘大夏却脸色一板,斥责李东阳道,“看你堂堂朝廷阁老,心眼居然如此之,真真是白活了这么大年纪!”
“你!”李东阳气急地指着刘大夏。
“行了,我知晓你担心什么?不过就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而已,人家明友可没放在心上,这正是明友嘱咐我的,这项买卖要把你拉下水,否则,你当我有那么好心,让你占这么大便宜吗?”刘大夏一脸的嫌弃道。
“真的?”李兆先一听大喜过望,望着刘大夏一脸的惊喜。
“徽伯啊!你不要学你父亲那心眼,咱要大气啊!你觉得我会骗你父子吗?”刘大夏语重心长道。
李兆先看看父亲,讪讪一笑,垂头不语,毕竟,这话不好接啊!
李东阳听是明中信的意思,脸色稍缓,“老刘头,你可别骗我!”
“切!好像谁上赶着骗你赚钱一般!给!”着,刘大夏一扬手,一团东西飞向李东阳。
李东阳手忙脚乱地接住,低头一看,咦,是一个纸团。
李东阳看了刘大夏一眼,却见刘大夏抬头望天,根本不看他。
李东阳低头展开纸团,却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水泥之事可与李老相商,我出让两成股,且看李老之意!”
却不是那明中信的手笔还是谁!
一瞬间,李东阳居然眼眶一热,这子!
“父亲!”李兆先在那儿探头探脑,望着父亲,想要知晓这是什么东西。
李东阳稍稍闭目,缓和一下情绪,扬手,将纸团扔给李兆先。
李兆先看了,猛然抬头望向李东阳。
“父亲,难道中信已经将那件事想开了?”
李东阳摇摇头,叹了口气,开口道,“哪有你的那么简单!只怕,咱们的事情已经被明友知晓了,故此,他才以此来还份人情罢了!”
“什么事情?”李兆先有些疑惑。
“纸条之事!”李东阳摇头苦笑道。
“纸条?哦!”李兆先一下反应过来,也苦笑了一下。
而此时的刘大夏将他们父子的话语听在耳中,一阵愕然,难道还有自己不知晓的事?本来,他以为,这是明中信与李东阳和好的好兆头,故此,才马不停蹄,自明宅出来后,与李赶他们分别之后赶到李府,前来报喜,未曾想,居然还另有内情!是什么呢?他好奇不已。
“徽伯,难道还有我不知晓的事情?什么事?”刘大夏望着李兆先,一阵好奇。
李兆先并不接话,转头望向父亲。
李东阳点头示意。
李兆先叹了口气,转身,向刘大夏躬身施礼,“未向刘老明之前,徽伯先行请罪!”
“什么?请罪?”刘大夏可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话的,难道这隐情还与自己有关?一时间,他更加好奇!
“不错,还请刘老原谅!否则,徽伯无法出口。”李兆先一脸惭色道。
“好了,我原谅你了!快!”刘大夏急于知晓内情的心情令得他未及细想,只是催促李兆先。
“其实,在您与明中信比试之前,我已经将消息告知了明中信,您会运用一些手段,确保您胜利!”
“是吗!”刘大夏心中一惊,一皱眉,望着李兆先,同时眼睛瞅了一眼李东阳,“是你父亲的主意吧?”
李兆先苦笑一声,“不,是我自作主张的!”
“行了,别为你父亲掩饰了,我还不知道他,他巴不得我输呢,在背后使手段也是很正常的事!我料到了!”刘大夏一脸的不以为然。
“您误会了,我只是提醒了一下明中信,但未将具体手段告知于他!”李兆先解释道。
“行了,徽伯,大丈夫敢作敢当,就是我让你通知的,又有何惧!”李东阳一扬脖,冲刘大夏挑衅道。
然而,刘大夏并不看李东阳,反而,郑重其事地望着李兆先,严肃地问道,“徽伯,你确定,你告诉明中信我的手段?”
“嗯,我确定!”李兆先肯定地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刘大夏松了口气,一脸的郑重烟消云散,满意的笑容浮上了脸庞。
“刘老,您如此询问,是何用意?告诉不告诉有什么区别吗?”李兆先有些疑惑。
“唉!”刘大夏轻叹一声,“徽伯啊,告不告诉,区别大了!”
李兆先竖耳恭听。
“你如果告诉了明中信我的手段,那就是,明中信之前已经知晓了我的各种手段,而且提前有了应对之策,那我这番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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