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咱就如此愉快地决定了,就用这个拖字诀!”明中信一脸的贱笑。
“行了,收起你那笑容,我看着糟心!”刘大夏一脸的嫌弃。
“好!我收起!”明中信瞬间恢复了正常,“咱们来说说正事!”
“什么正事?”刘大夏一听明中信要说正事,脖颈后面瞬间直冒凉气,有种不好的预感。
“记得,好像之前咱们打过赌啊!”明中信提醒道。
“打赌?”刘大夏目光一凝。
“是啊,咱们以学员武举打的赌啊!您不会想要赖帐吧?”明中信一脸戏谑地望着刘大夏。
“哪能呢?就是想换个赌注,可以吗?”刘大夏小心翼翼看一眼明中信。
“您想加大赌注?”明中信眼泛金光,望着刘大夏。
“不!”刘大夏有些尴尬地否定道。
“那您是?”明中信眉头一皱,“您不会是想要减小赌注吧?”
“是!”刘大夏讪笑着点头道。
明中信上下打量着刘大夏,“您可不是这样的人啊!居然怕我输了难看,想给我减点赌注?”
“啊!”刘大夏一阵瞠目结舌,明中信这是什么脑子啊!居然如此想!
“谢过刘老了!真不用,咱愿赌服输,绝不会那么没品,想要赖帐!您放心!”明中信先是躬身谢过,随后拍胸脯承诺。
刘大夏望着一脸信誓旦旦的明中信,心中无比苦涩,到嘴边的话语再说不出口。
总不能人家这样保证了,自己还说出,想要把自己的赌注降低吧!
本来他还是有信心赢的,但是,在见过赵德明的书法之后,他心虚了。
据他所知,这赵德明仅仅被他教授了不到一年,这还不算明中信几番外出的时间,加起来,估计明中信也仅仅教授了两三个月,赵德明就能有如此造诣,太吓人了!
依此类推,明中信培养几个武举人才,也不算什么难事啊!
更何况,明中信这小子鬼精鬼精得,会做赔本的买卖吗?
所以,这次对赌,只怕自己是中了他的套了!
故而,刘大夏才想推翻之前的对赌,保险起见,如果有可能取消对赌的话更好!
然而,很显然,明中信不愿,故此才拿话堵了自己的嘴。
由此证明,明中信绝对绝对是给自己下了套。就知道这小子没那么傻,想占他的便宜,只怕是做梦才可以吧!
刘大夏想通后,这个后悔啊!然而事己至此,后悔晚矣!
小样,和我斗,您还得练练啊!此时的明中信在心中偷笑。
“好吧!你到时只管带学员们前来就行!”刘大夏无奈地点头道。
“好嘞!”明中信愉快地应承。
“行了,我先回去了!”不知为何,刘大夏居然心中怀有一种挫败感。面对明中信,他还真的是没招了!
“您慢走!”明中信躬身相送。
随着这次的倚红楼与环采阁的巅峰对决,名轩阁也是大火特火,相应地刘氏布庄也进入了大家的眼中。
大家那个羡慕嫉妒恨啊!环采阁代理这块肥肉为何就落入刘氏布庄了呢?而华祥绸缎庄为何就被踢出局了呢?一时间,大家纷纷研究。
而华祥绸缎庄却被人人当作了一个大大的笑柄,手持神器却被不会用,还被神器所伤,声誉一落千丈。生意捉襟见肘,令樊凡焦头烂额。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郭勋一阵发泄之后,望着满地狼藉的室内,气愤无比地坐着喘粗气。
旁边是愁眉苦脸的樊凡,望着暴怒无比的郭勋,眼中闪过一丝丝无奈,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这都是您将这一切毁了啊!
偏偏现在还不能找那明中信出气,也就只剩独自坐着生闷气的份了!
“小候爷,您还是想想如何收拾这个残局吧?”樊凡小心翼翼地建议道。
“收拾残局,如何收拾?”郭勋抬头看着樊凡,吓了樊凡一眼,郭勋此时的眼中充满了血丝。
“不行,咱们再去商量商量?”樊凡建议道。
“商量,商量,你是嫌我丢人丢得不够,是吧?”郭勋满面怒气道。
“要不,咱们找找那石文义石大人,听说他与那明中信的关系非同一般啊!让他说说情,哪怕只给咱们一项代理也行啊!”
“屁话,你当我不想啊!”郭勋怒气未消,一脸懊悔道,“但现在几次三番有人从中作梗,机会一再消失,况且,我当时是当着石文义的面得罪的明中信,现在哪还有脸前去求情!”
原来是您作死啊!怪不得您不去求那石文义呢?原来您是将二人一起得罪了!樊凡心中腹诽。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啊?现在,不只是代理权丢了,咱们的日常生意也受到了影响啊!”
“我知道!”郭勋不耐烦道。
“那您得有个章程啊,否则这般下去,绸缎庄还真的无法经营下去了!”
“有如此严重?”郭勋有些不信。
“您可不知晓,绸缎庄一直以来竞争就很激烈,咱们这次的声誉又受了很大的打击,而那些同行更是借机进行打压,故而咱们绸缎庄现在是举步维艰啊!”樊凡满面苦色道。
“这样啊!”郭勋陷入沉思。
然而,他却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要不,请候爷出面?”樊凡小心翼翼建议道。
“什么?”郭勋满面严霜地望着樊凡。
“啊!小人只是一个建议!”樊凡胆颤心惊地望着郭勋,低声道。
“如果你再提此事,我不介意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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