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黄举的心思明中信了如指掌,轻轻拍拍黄举,以眼神安抚于他,让他稍安勿躁。
黄举见到明中信清亮的眼神,也就放下心来。
“萧兄说错了,黄兄与明某是同窗,其实论及学问我们不相伯仲,此前府试仅是明某占了一些押题便宜,才能后来居上,但在科举方面,我二人各有所长,不能评定谁高谁低的!”稍稍停顿,明中信环视一下陵县学子。
“更何况,我等陵县学子在科考之中,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誓要共同进退,为陵县争光!这也是陵县老父母柳知县的意思!”
一时间,陵县学子纷纷点头,众人皆有夺魁之心,虽能力有限,现在明中信上升到为陵县争夺荣誉之上,皆是热血沸腾,誓要为陵县争光!
黄举更是流露出一丝丝感激之情,明中信实在是太抬举自己了。
萧飒心中暗赞,这明中信不愧是自己的对手,将自己的挑拨之事化解得了无痕迹,还振奋了陵县学子的士气,太绝了!
虽想再行予以言语打击,最好将陵县学子的士气打压下去,但明中信已经搬出了地域之争,这是大事大非,相信再纠结此话题,只会给别人以小气的印象。
“是萧某失言了,理当自罚一杯,以示惩罚!并向黄兄表示歉意!”说着,萧飒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明中信暗暗可惜,这萧飒气度眼光皆属上乘之才,如果不是二人的恩怨无法化解,真真是一个知已的好人选啊!
今后只能做对手了。
“哟,这是谁啊?”一个声音突兀地响起。
众人齐齐望去,却见又一个翩翩少年上了楼。
明中信望去,不是别人,正是那兰景泽。
“表弟,你什么时候来的府城,来府城了怎么不到府上,还得偶遇,难道要为兄前去相请吗?”兰景泽故作一脸不知,责问道。
“原来是表兄,小弟只是觉得府城刚刚经过一番,不好意思前去打扰长辈,倒是表兄,值此府城受难之后,百废待兴之时,为何不在家中安心辅佐舅舅处理事务,到此何干?”明中信讥讽道。
“表弟这却不知,作为知味酒楼少东家,我前来酒楼是奉父命处理一些事务!”兰景泽强词夺理道。
草包就是草包,萧飒一脸的不屑,你听说人家明中信前来府城,想找回上次吃的亏丢的面子,自己都能看出来猜得到,人家明中信岂能不知?
人家现在是在讥讽你在危难之时不在家中安置,还到外面找人难看。而且人家明中信估计也看出来了,知味酒楼用是今日在自己的要求之下才开的,与你何干,还有何要处理的事务?
要不是你是兰馨儿的大哥,看在馨儿的面子上与你周旋,自己只怕也不想与之来往。
“哦,原来表兄是处理酒楼事务,那真是表弟走眼了!”明中信一脸笑容地看着兰景泽。
旁边众人一听,原来是明案首的表兄,纷纷站起身形打招呼,而知情的黄举三人组虽知道二人有些恩怨,但怎么说也是明中信表兄,还是得给些面子的,一时间,问候之声响起。
“原来是知味酒楼少东家!”
“见过兰兄!”
“有礼,有礼!”
兰景泽毕竟是大家出身,连忙还理。
还得意地向明中信挑挑眉毛,以示挑衅。
还是这般不成器,明中信见此情形,心中好笑,也就不再找事,只是坐着慢慢品酒。
一番见礼之后。
“见过萧兄!”兰景泽上前向萧飒行礼道。
“客气了!”萧飒在众目睽睽之下还是得给兰家面子,“既然来了,还请兰兄入座,一同畅饮!”
“好啊!”说着,兰景泽一屁股坐下。
明中信与萧飒对视一眼,眼中一片愕然,这兰景泽还真是极品,你刚才说要处理酒楼事务,现在遇到饭局就不管了吗?智商堪忧啊!
“萧兄请坐,不用客气!”兰景泽还一脸惊奇,为何自己都坐下了,萧飒还不坐。
萧飒无奈地冲明中信笑笑,坐了下来。
“今日这是萧兄请我表弟?”兰景泽一脸疑问道。
“表兄错了,萧公子乃是请的陵县学子,感谢陵县知县柳大人的援助之情!”
“是吗?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兰景泽一脸好奇。
无奈,萧飒只好将感谢内容再行说出。
“还当什么事?萧兄你说就好,虽然兰家不能上战场杀敌解围,但这粮食却是不缺的,要多少只管说!”兰景泽豪迈道。
你以为是过家家呢,不缺粮食?要是兰家能拿出粮食,父亲怎会东奔西跑向各县筹粮?萧飒也是无语,这兰景泽真就是一个二百五,不知世情,还是一个坑爹货啊!
再说,你能做得了兰家的主吗?萧飒深表怀疑。
“那我就代父亲谢过兰兄了!”萧飒打掉牙齿合血吞,只能不求承情。
“客气,咱们谁跟谁!”兰景泽仿佛办了一件小事,一摆手,一脸的不以为然。
明中信好笑地看看这位表兄,以前还以为兰景泽有多大格局,如今才看清楚,这根本就是一个不知世情的纨绔子弟,何必跟他一般见识!
想到此,明中信也就不再注意兰景泽,看向萧飒,这才是自己在济南府的对手啊!
然而,苍蝇之所以扰人烦恼,就是因为他那无所不在的属性,而今日这只苍蝇还不知死活,继续嗡嗡道。
“表弟,这知味酒楼可与你那陵县的不同,菜肴更加精美,你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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