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奏总算是结束了,可是三位老师此时都是一脸懵逼,没办法啊,这怎么评价啊?
这还需要我来评价?
要不是顾及面子,估计这几位马上就撂担子走人了。
你说你这种技术跑来参加这种小比赛是何必呢?累成那个鬼德行还非要听点评?
我顶你个肺哦!
我要是能点评你,我特么早就出国开演奏会去了!
这是三位老师的共识,他们三位不约而同的在心中产生了这样的愤恨,所以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点评这位选手。
流畅的琶音,潇洒的音阶,巨大音群处理时的联奏感,再加上练习曲和乐曲的同质化,这里面见识到的东西对他们这些常年在音乐工作第一线的国内音乐学者来说也是闻所未闻的。
作为练习曲,《冬风》却有乐曲的优雅动听,而作为乐曲,《冬风》又有着极强的锻炼作用,长久练习对手指的耐力和灵活度,甚至体能,都有着巨大的作用。
问题是...
我们特么想不到这曲子除了你谁特么还能弹啊!
因为缺乏那些伟人的作品,再加上古典音乐发展滞后,高难度的乐曲和乐章在这个世界是稀缺品,一些一味追求难度的作品又缺乏必要的音乐性不够动听,所以发展比较迟缓。
《冬风》的出现完美的在难度和音乐性中找到了平衡点,这曲子一旦现世,必然引起绝对的震惊!
说是一次古典音乐的巨大革命都不为过!
恩,以后演奏家们都得冲进健身房去了。
呵呵,其实这就是乐曲的稀缺造成的影响,原来世界中的高难度大篇幅的练习曲多到一辈子也学不完,每天练习几个小时,体力自然会随之增长,但是这边没有,提升体力只好去健身房了。
李海不知道如何开口,但又不想让别人先开口,思来想去,一纠结就把机会给错过了。
率先开口的人是老董,董佳文。
“恩,沈武寰同学的演奏让人耳目一新,高难度的演奏和丰富的音乐性的高度统一着实不凡,我倒很好奇的想问一句,演奏这首曲子你一定经历过漫长且艰辛的磨练,能给我们讲讲你此时的感想吗?我相信在座的几位老师同样非常感兴趣。”
啧,老狐狸,这是演奏比赛,你点评乐曲是几个意思?把演奏点评甩给演奏者又是几个意思?和着你点评不了就让人家自己来点评自己是吧?
李海索性闷着头看起了乐谱,这谱子是越看越喜欢,简直爱不释手,恨不得现在就拿回去开始练习。
“弹...弹得...不好,丢...丢人了,回家...会被爸爸打,蓝瘦,香菇。”
沈武寰靠在李芸熙的肩膀上,颤颤巍巍的说道。
音乐厅有着特殊的设计,声音有着特殊的方法聚拢,而几位老师刚好坐在头等座上,自然听到了这声呢喃。
他们差点特么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
这特么也叫弹得不好?弹成这样回家还要被爸爸打?卧槽,你爸是谁啊?
几位老师纷纷翻看参赛者信息表,人员关系中父亲那一栏的姓名翻来覆去也没想起来是哪位知名的音乐教师。
李海此时有些颤抖,特么自己被叫做“狂生”,你这逼装的可比我狂霸酷拽吊炸天多了,我要弹成你这样,我能高兴的三天不睡觉,你信不信?
“呵呵,沈同学真的很幽默,国内出了你这样一位优秀的演奏者,真是幸事啊。”
李海觉得这人日后绝非池中之物,至少自己是罩不住,赶紧恭维两句结下个善缘,可惜对方根本不理他,正在和李芸熙咬耳朵呢,弄的他贼尴尬。
一旁的张爱琴都受不了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给李海弄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的压着嗓子说道:“你这死女人,就特么知道闷声发大财。”
“我这是聪明,这孩子太厉害了,我能点评什么?不如想想评奖的事情,到时候又是麻烦事。”
呃,评奖啊...他看了看扶着沈武寰的李芸熙,这姑娘身份不一般,上面有人打过招呼,第一名要颁给这姑娘。
这种暗箱操作其实很正常,人家本来技术就牛叉,来参加比赛也是给比赛提高知名度,两两合作下来能起化学反应,对zj音乐教育也有不小的贡献,何乐而不为呢?
可是谁特么想到出了这么个妖孽,偏偏人家和李芸熙还是朋友,恩...看这俩都快合为一体了,肯定不是普通朋友,这如何是好?
另一边,李芸熙对于沈武寰的发言非常不满意,咬耳朵的内容如下。
“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老实,弹得这么好也就算了,还说自己弹得差?”
“本来就是,音符独立性没做好,踏板粘连,有些地方没力气抬,有些地方没踩下去,触键的感觉也一塌糊涂,这叫弹得好?我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就能弹比这更好的音色!”略作休息的沈武寰恢复了一些气力。
“你要死啦?有这么说自己的吗?你要是小学五年级就能弹这样的音色,我小学四年级就能弹!”
“我三年级就能弹!”
“我二年...我二你一脸啊!我要被你弄疯了!”李芸熙抓狂了,可是这是在台上,虽然观众不多,稀稀拉拉的,可是毕竟是舞台上,她不敢发作。
沈武寰嘟囔着:“本来就是的...”
台下三位老师对这一幕权当没看到,交头接耳之下纷纷表示就不对沈武寰的演奏技巧多做评论了,那太过高超,哪怕他们自视甚高也不需要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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