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高夜的意见,曹操从来都是很重视的。既然他觉得自己可以招降糜竺,那就一定不会是无的放矢。高夜这个人自己最是了解,一向是一个不肯做亏本买卖的人。既然他对糜竺如此感兴趣,难道这个糜竺能给自己带来很大的好处不成?他如今不过是徐州的一个从事,虽然看起来才学不俗,可是自己手下郭嘉、荀彧、程昱、戏志才等人,皆是智计无双之士,糜竺虽然有才,可是和他们相比恐怕还是大为不如的。既然如此,自己招降了他能有多大的好处呢?因此大为疑惑的曹操不由得问了起来。
此时只有高夜和曹操在场,两个人也不再像刚才那般正襟危坐,曹操命人给高夜上茶,这才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高夜则是大大的伸了一个懒腰,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当初求贤若渴的主公,现在怎么也张口闭口就要好处了?怎么,这糜竺说起来也算有些才华,就算是主政一地也没什么问题,主公你就不心动?”
“咳……”曹操被高夜这番话说的有点尴尬,自己光顾着想高夜为什么对这个糜竺如此感兴趣,一心认为招揽了糜竺必然能给自己带来不小的益处,这才开口询问。说实话此人若是此时尚且在野的话,自己必然是要招揽一番的。只是他如今乃是陶谦手下的从事,举家都在徐州,自己自然觉得没什么希望,因此根本就没有招揽他的想法,这和自己是不是求贤若渴,还真没什么关系。只不过高夜并没有等曹操继续说什么,反而正色道:“不过若说好处,主公若是能招降了糜竺,可谓是获益匪浅啊。”
“哦?愿闻其详。”
“主公应当知道,这徐州糜家乃是徐州第一大豪商,就算是在整个大汉,也是能排得上号的。再加上他在我颍川商会中的地位,如今虽然不能说是富可敌国,但敌一个颍川还是能的。如此之人归降主公,好处还不够大么?”
“可那毕竟是他糜家的家产,我又如何能轻动?”曹操不由得摇了摇头道。
“哈哈,主公啊,有你这句话,我就相信,糜家定然会倾力相助主公的。你可知道,那糜家每年要把两成收益上缴给陶谦么?”
“哦?还有此事?”
“正是,这是当初糜芳那小子喝多了跟我抱怨的,可见是确有其事。而且糜竺如今在徐州并不得重用,别看他家财万贯,一个商人出身,就足以断送他的仕途。若不是身逢乱世,再过个几十年,他倒是可以花钱去捐个官回来,可是如今,嘿嘿,让他继续留在陶谦的帐下,那可当真是浪费了人才。”
“怎么,明曦你觉得这个糜竺有大才不成?虽说他方才应对也算得当,可是和奉孝他们比起来可是差远了。”
“糜竺此人之才,和奉孝等人大为不同。我最看重的,是他经商的能力,和糜家的商道。仅凭这两样,主公帐下便无任何人可与之相比。”
“商者,多是投机之徒,见利忘义,又有何才能?”
“主公,话不是这么说的。你想想,若不是我经商赚钱,如何能轻易有资本控制颍川全郡,如何能在中平元年之时,就将颍川治下的黄巾尽皆养活到来年秋收?若没有我经商,我军又如何能获取其他诸侯的情报?更何况经商这样的事情,最大的用处是互通有无。如今有我颍川商会,主公自然是能买到任何你想要的东西。可是若没有我颍川商会,无论是青州的海盐,还是并州的良马,主公你又如何能轻易得到?”
高夜眼见曹操点了点头,自己这才继续说道:“因此主公切莫小看了商人,尤其是糜竺这样的天下豪商。如今陶谦老迈无能,徐州众人又对糜竺颇为看不起,此时招揽糜竺正是合适之机。主公有了糜竺在手,一来为主公后续攻伐徐州埋下伏笔,二来,有了糜家的帮助,主公手下的情报网也能进一步完善。说实话,当初曹豹的兵马进犯鲁国,我一点消息都没收到,直到现在想起来,还是一身的冷汗啊。”
“明曦此言有理。奉孝如今掌握着谍报司,可是难免力有不逮。若是能有糜家的加入,倒是可以让他的谍报营更加的完善。而且糜竺也可以给奉孝打打下手……”
“糜竺之才,绝不在此。”高夜断然摇头道,“他本就精于商事,奈何如今商人的地位颇低,也就我颍川一地,才能对农工商等百姓一视同仁。若是主公将治所迁到颍川,不如适当的将兖州治下的商人地位抬高一点,再让糜竺主管一应商业事宜,如此一来,主公今后再不必为银钱发愁。”
“明曦觉得,糜竺有这样的本事?”
高夜很想说这是废话。想想当年吕不韦贩运秦异人,获利何止千万倍。就连嬴政,后世不是还有很多人说,他其实是吕不韦的儿子么?再看看后世,无论是中国、美国还是欧盟,大家都在玩命的发展经济,为什么?不就是为了让老百姓有钱,从而使自己的执政显得更加的有理有据么。而且后世经济战的威力和残酷,一点都不比真刀真枪的实战差,如果自己在这个时代能有领先于其他诸侯的经济体制和实力,打起他们听都没听说过的经济战,那还不是稳操胜券么?
况且像糜竺这样的大商人,他的眼光,手段,能力绝不比后世的商人差,唯一的差别就是他们没有系统的学过经济学的知识。可这又怎么样,高夜相信,让糜竺到自己的书房,把什么《经济学原理》、《资本论》、《政治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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