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疼。”赶紧缩了缩,避开开他的亲昵,这人凶我还能接受,忽然间的温柔,会死人的。温柔刀,刀刀割人心,这个道理我深有体会,所以不想再体会。
扬锦瑟也不介意我的躲避,拉着我继续往里走去。这大门口到大客厅虽然没有传说中的一百米,但好歹也蛮长的。有点我很好奇,他们家的佣人没有隔壁陈家那样多?会不会等我们进客厅就会两排穿着女仆装的少女鞠躬在那里喊:欢迎主人回家。
事实证明,那是我多想了,进屋到现在,我只见到一个,还是个和蔼可亲的大妈,一个女仆都没见着,道不尽的失望。
“少爷,这位是您的朋友?”那和蔼大妈笑眯眯地打量我,看得我全身不对劲,我赶紧挣回了方才一直被牵着的手,很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嗯,爸妈呢?开饭吧。”扬锦瑟问一句。
“老爷夫人在楼上,马上就下来。”那大妈应完声就离开了客厅,留偌大的客厅就我们两个人。
我很不好意思,立在那儿有些拘谨,扬锦瑟瞧我这模样,倒是笑了,“坐吧。”摆摆手示意我坐下。
愣愣地坐下之后,我才隐约想到了什么,刚才好像听他们交谈到……什么?还要见他爸妈?
这、这这这……我这还没坐下,便见有两中年从璇梯下来。一个雍容华贵,一个高贵如国王……我额上的冷汗就滑下来了,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家庭?不是,我现在在意的应该是,马上转身就跑?
“爸,妈。”可是,还没给我跑的机会,扬锦瑟就先开口了,接着我往边上一推,“这是我学弟,在隔壁给陈家的小子做家教,我撞上了就请过来了。”扬锦瑟跟他家人说话的口气,就像跟外人一样,很平淡,跟汇报工作似的,不带个人感情,也不见为人子女的亲热。
那位女士见到我,高贵的模样露了欢喜,“哟,这么可爱的学弟呀?你在做陈家那小子的老师?可怜的孩子,是不是很为难?有没有受委屈?”说完还揉揉我的头,一脸的慈母模样。
我有些茫然地摇摇首,“……还、还好,小豪很可爱,也很懂事。”一年了,没有这种慈爱的目光照耀过,也没像现在这样被人像慈母一样抚摸过我的头。心里,说不尽的酸楚。
“你叫什么?如果这话让陈家的人听到,可高兴死了。”高贵的女士笑呵呵地问我。
“我叫白忆然,叔叔阿姨好。”我礼貌地鞠了鞠,这是从小就学会的习惯。
“呵呵,真是可爱,还叫我阿姨……”女士掩嘴而笑,让扬锦瑟受不了地催促:“妈,你别把人吓着了。”
那二位这才示意都坐过去餐桌,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扬锦瑟,想先走,扬锦瑟二话不说,直接拉我坐了过去,不给我后悔的机会。坐下之后,发现果然是一桌子的好菜好汤,扬锦瑟很负责地给我盛了碗汤,不然如果让我自己来,我肯定害羞得一直吃空碗。
“谢谢。”道谢是本能,可当我接过碗之后,看到对面的那两位瞠目结舌的模样,我给吓住了。“怎、怎么了?我……做了奇怪的事?”我被吓得不轻,愣愣地也不知如何是好。身边的男人朝我笑笑,“是我做了奇怪的事。”示意我别在意,却没有进一步说明,让我留一堆问号在脑里乱转。
而对面的夫妇这才恍然回神,马上就恢复了原来的贵气,仿佛方才不过是我自己错觉。扬妈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说道:“我的儿子可从来没有给我盛过汤。”那话中要多酸,有多酸。
我刚想说什么,就见扬锦瑟瞥她一眼,伸手拿起她面前的碗,给她盛了一碗,又给他爸也盛了一碗,才堵住他们的嘴。其实,他们的关系一定很好,没有表面看起来那么冷漠……再说,这一家人看起来也不冷漠,那么热情那么可亲。
扬妈似乎心情很好,那是一碗她特别珍惜的汤。
我心不在焉地垂首小口地喝着汤,斜眼看看身边一脸平淡的扬锦瑟,又看看对面的夫妇,觉得这一个家庭,真的很温馨呢。
“小然是读哪个学校的?怎么会是阿瑟的学弟?”对面的扬妈可能看到我偷看他们,于是笑眯眯地问我。
……小然?
我坐直,赶紧回答:“我在本城的科技学院就读。”
“哦,果然是阿瑟的学弟,能念那所大学的孩子都很了不起。”扬妈非常骄傲地说,还挺了挺胸膛,一脸赞赏地看了我一眼,更多的是看他的儿子。我知道,她其实是为自己的儿子骄傲和赞赏。
“妈,不带你这么夸自己儿子的。”身边的扬锦瑟出口就顶了他妈妈一句,扬妈被说中了也不恼,还是一脸的自豪,“那是,我的儿子可了不起了!”
我继续垂首喝汤,不参与评论。
“小然什么时候开始教陈家那小子的?我可听说他们一学期就请了不少的家教,没有一个能坚持上完第三节课的。”扬妈很是多话,八卦也不少,问完一个问题又是一个。
“今天是第一天……其实,小豪真的没有传言那么不乖,你们误会他了。”我不喜欢自己的学生被人那样看待,当然我可以欺负,但别人不可以。
“呵呵,小然真有爱心。”扬妈又得出一个奇怪的结论,我继续垂首喝汤。
“那,小然每周过来几次啊?”扬妈又问。
“周五、六、日三次。”我如实回答。
听罢,那优雅的女士一双如宝石一般的眼转了又转,似乎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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