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特岛.瓦西拉基.瓦西里混成连
坦克的炮管无力的下垂,前装甲板上燃烧着火焰,噼啪作响的尸体在履带旁躺着,那坚固的侧面炮塔上,那颗红星上被打出了一个凹洞,军靴踏入水坑,盟军从坦克后冲出。
子弹打在坦克的残骸上,叮当作响,弹雨在小镇广场上四处飞射,从巷子中冲出的盟军被子弹撕裂,瓦西里端着ak104蹲在已经被打出了无数弹孔,的告示牌后扣动着扳机,盟军扑通倒地。
伞兵滚入教堂前临时用弹坑,挖掘而出的战壕中,埋着头从战壕中跑过,而他的头上子弹横飞,伞兵战士越过战友的尸体,向交通壕冲去。
“开火!”萨沙猛地拍下,坦克车盖咆哮道,伴随着车长同志的咆哮声,脱壳稳定穿甲弹脱膛而出,几乎就在瞬间,打穿了街口开出的步战车,整辆步战车向侧面微微倾泻后的一瞬间,绚丽的火光从装甲板中,绽放而出,瞬间炸裂了这辆装甲车辆。
盟军被冲击波掀出掩体,摔在广场的水泥板上,这个倒霉蛋刚刚撑着地面起身,就被数颗子弹打成了筛子,教堂大门处,pkm机枪输出着火力,弹壳堆积在沙袋后,几乎已经有半人高,但机枪手毫不介意,继续扫射着街口。
瓦西里起身一边开枪,一边冲向战壕,少校滑入战壕,拔下手雷猛地扔出战壕,伴随着爆炸和惨叫声,一根手指砸在了少校的钢盔上,起身指挥员同志架着ak瞬间打穿了,正准备发射火箭弹的火箭手,那颗失去目标的火箭弹,打塌了那古典的屋顶。
战后这个小镇,也许永远都不会恢复到最初的样子,只会留下惨烈的战斗痕迹,准星中再次出现了一个目标,“突突突”伴随着枪声闪动的火光,子弹脱膛而出,打翻了正在从街口冲出的盟军,“咔”伴随着清脆的空膛声,宣告着这个弹匣已经耗尽。
靠在壕壁上,瓦西里抬起右手,看着那正在运转的手表,时针缓缓的走动,现在指着的时间是15点,那证明自己已经坚守了18个小时了,但没有任何命令传来,要么是时间还不够,要么就是大部队撤退了。
拔出手枪,起身猛地打翻举起手雷的盟军,当他倒下时,手雷也落下,将自己的战友击杀,瓦西里重新蹲下,而这是身旁也倒下了一名伞兵,钢盔挡住了他的脸,但几乎不用检查,他已经死了。
取下旧弹匣,瓦西里从尸体上抽出一个新的弹匣,插入枪中,少校从胸口抽出一支烟,叼在嘴中,“不知道还能不能出去。”摸出打火机,点燃那支香烟,“反正我也死过几次了,也不在乎今天会不会死。”
淡淡的吐出烟雾,倾听着四周响起的枪声,瓦西里按着太阳穴,似乎回到了淞沪,第七次革命战争的年代,那时也是这样,子弹横飞,枪声大作,少年无力的奔跑在街头,到处都是死人和废墟,时过境迁,曾经自己在街道上,看着作战的士兵。
二十年过去了,自己今天也端着枪,加入到这场混乱中,头上的红五星已经布满了灰尘,这不,爆炸上头顶再次响起,将灰尘抛洒在头顶,猛地起身,又一次打在了敌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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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军火箭筒手,从那狭窄的,只能容一人通过的巷子中钻出,扛着火箭筒出现在了萨沙车后,扣动扳机,那枚火箭弹猛然飞出,打在坦克炮塔的地盘上,爆炸猛然响起,整个炮塔地盘向内凹陷。
萨沙撞在铁板上,他知道自己被袭击了,“炮塔废了!”炮手大喊,旋转机绝望的发出咔嚓声,死死的锁在了那个位置上,再也无法移动。
车长同志,拔出手枪,探出头对着火箭筒手就是一个弹匣,八颗子弹全部打在他的身上,“弃车!”萨沙翻身下车,但当驾驶员和炮手冒出头时,盟军正好出现在了坦克前,一阵子弹就将两人打下了坦克,装填手缩回了坦克中。
子弹打在装甲上,叮当作响,“出来!伊万!赶紧出来!”这毫无作用,枪声掩盖了萨沙的呼喊声,这个叫伊万的装填手根本听不见车长的喊话,萨沙装上新弹匣,他明白自己无能为力,车长拉动扳机踢开屋子的门,离开了。
而就在几秒后,盟军冲上坦克身侧,取下手雷扔入坦克炮塔,伴随着沉闷的爆炸声,一切都安静了,只有炮塔顶部喷溅出的鲜血,展现着这里生命的逝去。
“叮!”子弹贯穿了机枪手的钢盔,这个魁梧的士兵扑通向后瘫倒,瓦西里回头看见了机枪,已经停止了咆哮,他明白,坦克都没了,机枪就是最后的火力点,少校埋下头,环顾四周,全都是死人,战壕中,除了自己,一个活人都没有了。
枪声还在响起,“还有活人吗?!”没有人回答自己,只有尸体的寂静声,和爆响的枪声,“还有活着的吗?!”瓦西里再次喊道,“这里!”萨沙从尸体上爬了过来,靠在瓦西里身旁,摘下坦克帽,“只剩下我们两个活人了。”
萨沙大喘气,死死的握着手枪,瓦西里咬牙猛地敲在地上,“妈的,还没命令。”摘下钢盔,猛地砸在地上,“都拼光了!”少校的眼皮在抽动,今天难道真的只能死在这里了?死在这个地中海东面的小岛上?
“还没死光,我们俩还在,全连就没死光。”萨沙起身击毙了一名前进的盟军,随后又坐了回去,“你们pla不是一言不合就打到最后一个人,都还要接着打吗?”
是啊,还剩两个人呢,只要没死光,阵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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