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体熟悉的温度是息征有些贪恋的,直到汉娜敲响了大门,穿透力很强的声音穿过门板,到达息征的耳朵里时,他才不甘不愿的睁开了眼。
“主人,早安,您或许应该起来呼吸一下早上的空气了。别说,默拉都小城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您会喜欢的。”
汉娜的声音经过门的阻挡有些失了真,但是还是起到了作用。
息征慢吞吞收回放在阿诺德的胸肌上的手,揉了揉睡得一团糟的长发,把放在自己腰肢上的结实有力的手臂拿开,这才坐起身,拉起滑落到肩膀上的圆领,打了个哈欠。
阿诺德一双深邃的眸直勾勾盯着息征,保持着侧身睡在息征身边的动作一动不动,随着息征的起身动作,被子被他带了起来,阿诺德赤|裸的上半身露了出来,上面有昨晚息征下口留下的牙印,粉红的一圈。
息征定定看了阿诺德一眼后,突然一脚踢过去。这借用了巧劲找好角度的一脚,让阿诺德猝不及防,顺着床滚到了床下厚实的地毯上。
淡定的收回腿,息征对刚刚推开门站在门口的汉娜说道:“早上好亲爱的汉娜,我想你可以给我挑选今天的裙子了。”
汉娜似乎完全没有看见盘腿坐在地毯上浑身赤|裸带有一丝暧昧痕迹的阿诺德,小眼睛的女仆带着身后两个萝莉女仆走过来提裙行礼,波娜妮娜退着进了隔间,汉娜从衣柜中取出一条华美的香槟色长裙:“我亲爱的主人,我想您或许会喜欢这一条。”
“只不过这位阿诺德先生,”汉娜一副不满的表情,“您应该有些应有的礼貌,比如说,在主人更衣的时候,去把自己打扮好。请记得您的工作,先生。”
阿诺德一把扯过床柱上包围的床幔围在下身,站起身后,趁着息征不注意,弯腰抬起息征的脚背,落下了一吻:“我的主人,您想要看我穿什么样的衣服?”
息征心痒痒,表面上摆出一副高傲的姿态:“如果连自己的主人喜好都并不明白的话,或许你就可以离开了。”
阿诺德松开了息征的脚背,慢吞吞道:“是的,主人,我想我明白了。”
阿诺德不含一丝尴尬,带着一身痕迹和只围在下半身的床幔就退了出去。
汉娜这才放任自己做出一个惊恐脸:“我的天哪,主人您真的享用了他!您的秘密在这种时刻是完全公开的!”
息征回想起昨夜享用阿诺德的过程,舌尖舔了舔唇角,一副漫不经心:“唔,没关系,他不会往外说的。”
汉娜却想歪了:“没错主人,被您从里到外享用的事情,我想这位看起来很高大的男人是会保守秘密的——就算只是为了看其他人的笑话。”
息征别过脸去,轻咳了声:“好了汉娜,关于这种事情我们可以先停止讨论,汤池准备好了么?”
“当然我的主人,”汉娜将华丽的香槟色长裙高高挂起,用高温的蒸汽将上面轻微的折痕熨展,“波娜妮娜已经准备好了。”
息征这才踩着慢悠悠的步子向汤池隔间走去,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阿诺德住在我的这里,他出去了,在哪里沐浴?”
汉娜表情微妙:“大约是在我们最得宠的男宠——维恩……啊不,卓恩先生那里吧。您知道的主人,他总管全家的男宠。为您调理好一个和谐的家庭。”
息征眼角一抽,突然不敢去想自己的副团长在看见阿诺德之后,会怎么来看待自己这个主人了。
沐浴梳洗过后,换上华丽香槟色蓬裙的息征扶了扶头上斜带着的蕾丝纱花堆帽,被汉娜一双巧手画出来的精致冷艳脸蛋此刻正在忍耐疼痛。
汉娜跪在地上给息征努力穿上了一双交带高跟鞋,好在汉娜知道在鞋子里垫了块柔软的棉,隔了隔磨脚的疼痛。
“女人真是一种神奇的生物,”息征摸了摸深呼吸后被勒紧了的纤细腰肢,看着镜中身材姣好的冷艳御姐一脸高傲,“无论什么样的疼痛都能忍耐,同时甚至能与人谈笑风生——只要是为了美。”
汉娜笑眯眯站起身,替息征戴上一双刺绣手套,将绘制着精致图案的折扇放进息征手中:“是的,所以主人您或许可以对偶尔迟到的女士一点宽容,毕竟每一位漂亮的女士都是在忍着痛朝您微笑。”
息征转了一圈,确认没有一丝遗漏后,这才心满意足:“你说的对汉娜,我可以容许她们稍微迟到一点了。当然,也只是一点。”
清晨的朝阳微光投下,打在息征身上繁复的裙身上,折射出光彩。如同任何一个优雅的贵族小姐一样的息征一手托着女仆汉娜,一边款款而行,走过长长的走廊,转到阳台时,花圃里一个洋溢着热情微笑的漂亮男人朝着息征抚胸行礼:“早上好,主人,愿您有愉快的一天。”
息征缓慢而优雅的微微点头,并没有说一个字,视线在男人身上一划后,就收了回来。
汉娜唇不动,如同腹语一般:“哎呀,是那个叫做查德利的,维恩有说,他似乎很有人缘,不过一个晚上,就和大家打好了关系。”
“哦对了,他说会侍养花,维恩就把他派到花圃了。”
息征微微颔首:“我记得他,他很容易让人心生好感。”
走下楼后,息征惊异的发现,这个名叫查德利的大男孩手中抱着几只满含水意,娇嫩的花朵,正在那里等着他。
“主人。”查德利上前鞠了一躬,扬着笑脸将花伸出,“美好的一天,鲜艳的花朵或许能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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