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挑眉,啐了一口,“丫的看来你小子是忘了,也好,小爷就给你回忆回忆。”又踹了几脚后才开始帮夏然回忆回忆。
夏然身体疼得直冒冷汗,听了黄毛的话之后,各种表情来回变换,最后定格在‘一脸卧槽’的表情上。
尼玛,小巷子管闲事报应来了。有过一面之缘的仇人相遇这么小概率也能被自己碰到,夏然不说话了,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蛋疼。
这么久黄毛他们都能认出他来,恐怕巷子里那天的路灯给他们颇多照顾看清了自己的脸。求饶没用,反而会激起他们的报复欲。
夏然想,这种人只要再踢几脚消了气就好了,不可能把事闹大。忍忍吧,疼一疼,赶紧把这件事给翻页。今后谁再管闲事谁特么就是孙子。
等黄毛一群人走远了,夏然才扶着墙站起来,对着镜子整了整弄皱的校服,洗了把脸,脸色看上去没有那么苍白之后,夏然顶着一张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平常脸回到了同学身边。
“你小子是掉马桶里了是吧,这么久才回来,我都差点去找你了。”于飞自然地搭上了夏然的肩膀,一脸戏谑。
幸亏你没来,不然丢脸丢大发了,夏然在心里腹诽。表面上一脸平静的回答:“这几天有点上火,便秘了。”
于飞一脸卧槽地看着夏然,大爷,能不能稍微有些羞涩感,顶着一副高冷的脸说着便秘,考虑考虑一下听众好吗。
不只是于飞,大家听了也是一副卧槽的表情。
不管怎么说,都过去了。
有时候重来就意味着改变,夏然的生活已然与上辈子分了叉。
与同学分开,夏然赶紧打车回到了家,不想让父母担心,夏然躲在房间里偷偷的上药,疼得他嘶嘶的,幸亏一直护着脸,不然可不好糊弄自家精明父母。
可夏然掩藏得再好,还是被夏母发现了。夏然正拿着棉签艰难地给自己后背上药,夏母就突然得推开了们。
事情看来是瞒不住了,夏然有些讪然。
“妈妈,你怎么进来了。”
“我怎么进来了,平时一回家绝对先搜刮冰箱的人,今儿这么安静地回了自己屋子,你爸那个大老爷们发现不了就算了,你以为你能骗得过你妈?说吧,这一身伤是怎么回事。”
拿过儿子手里的棉签,轻轻地为儿子擦药,看着这好几块青紫,夏母那个心疼哟。
“没什么事,就是看着吓人,没伤着筋骨。”
在妈妈替自己上药的时间,夏然把跟夏父交代的话又说了一遍,只是这个事件有了一个儿子被揍的后续。
夏母听后跟夏父一样选择沉默。她不可能让孩子视而不见,也不想让儿子拔刀相助,只能说决定都在夏然手里。选择视而不见或者拔刀相助后麻烦缠身,那都要他自己去做决定。
他们能做的只是在孩子自责的时候陪着他,在孩子有事的时候也陪着他而已。
守着夏然睡着了之后,夏母才离开,希望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才好。不能怪夏母忧心,实在是有前车之鉴。
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一旦每次都是这样,即使是再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它也变成了一个不能让人忽视的事实。
夏然睡得很不安稳,他梦见了上辈子车祸的那一瞬间,极度的恐惧笼罩着他。
他在出车祸之前,扶了一位腿脚不便的老太太过马路。
老太□□然过了马路,可等他在过马路时,一辆闯红灯的卡车冲了过来。
在他快要看清车祸后的自己时,夏然醒了,流了一身汗,床单都汗湿了。
夏然摸了一把脸上的汗,一个用力,倒回了床上,在漆黑的夜里睁着眼睛,夏然想起来了,自己好像就是如梦里面那般死的。
睡梦中还不觉得,一睁开眼,疼痛好像比昨天更甚了,不只是梦的原因还是太疼的原因。夏然睡不着了。
该死的,夏然狠狠地锤打身下的床。
夏然睁着眼迎接了天亮,可能是眼睛睁得太久,有些泛红,平日里最是清冷的一双眼也布满了血丝。
这幅模样无疑吓到了夏家两夫妻。
“哎哟,这是怎么了,瞧这疲惫样儿,是不是太疼了睡不着。”
一听夏母这话,夏然赶紧往夏父那边瞟,见夏父正看着报纸,搭都没搭理这边,夏然就知道,爸爸早知道了。
“是有些疼,妈妈您向老师请个假吧,我想在屋里休息几天。”
“行,妈妈这几天顿顿做好吃的,咱赶紧把伤养好。”说完就去打电话了。
“疼得厉害不,”等夏然坐上餐桌,夏父放下手中报纸,询问自家儿子伤势。
说实在的,夏父昨晚听老婆说起这事,也是一阵担心,从小到大,儿子因为体质问题遇到过不少事,可也是小打小闹,没有出现过受伤这类事。
“就是纯粹的肉疼,没伤着骨头,擦点药过几天就好了。”
“嗯,没事就好,昨晚我跟你妈商量了一下,刚好你要请几天假,咱们去那庙里拜拜,求个平安符。不管有用没用,没有比现在更糟糕了,今天就约吧。”
“嗯,去拜拜吧。”好歹是重生了一回的人,夏然再也不敢说自己是无神论的人,再加上这操蛋的体质,夏然表示是该拜拜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
第3章 第三章 这操蛋的体质
大师说,每个人命里不管好坏都有他注定的得失,却因为自己的介入,该得的没有得到,该失的也没有失去,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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