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慕终于忍不住瞪了他身上这个无良主子一眼,“快放手……”
“为什么要放?”离鸢故作疑惑,食指甚至还在那顶端上轻轻刮了刮,“你看,它明明很喜欢本宫握着它嘛……”
慕不由得又轻哼出声,然后连忙闭上了嘴——他怎么可以发出这么羞耻的声音,即使他是为着他的主子而存在的,但他……他怎么摊上这么个恶劣的主子?!偏偏他还无从反抗……
桃花乱 正文 生辰
之后自然是巫山**,一片情浓。慕闭上双眼,任自己在欲海中沉浮。现在在他身上的,是他的主子,是他最爱的人,他现在正抱着自己……光只是想想,慕就觉得自己心里满满的都是温暖。他和他的主子平时的交集并不多,可即使如此,也无法消弭他对他的主子的爱意。他是只属于他主子的人,没有自我,甚至除了主子和砂外,没有人知道世上还有一个叫“慕”的人存在,慕很清楚地明白,并为此感到骄傲。
这些喜悦,哪怕是最亲密的双生兄弟砂,也无法分享的。
在被进入的那一刹那,慕睁开黑曜石一般的眼,望着离鸢的眼睛,似乎要直直地望进他的心里。主子,我爱你。他默默地想着。有些话是不用明白地说出来的,就如那铭刻在他身体里无法言说的疼痛,或许微不足道,却是实实在在地存在着的。
也像是那个他永远无法忘记的笑容。他要保护有着那么美丽的笑容的人——不光是因为暗卫的职责,不死不休。
即使离鸢已经不像以前那么嗜睡了,但连着“办”了两个人,虽然中途曾小憩了一会儿,离鸢还是觉得有些有些疲累,便昏昏沉沉地睡下了。而等他醒来时,已经是艳阳高照,怀中的人也早已换成了和慕有着一模一样的容颜的砂——慕一定又隐到暗处去了。离鸢笑了笑,如往常一般揉了揉砂的头,砂眨了眨眼,小狗似地在他怀里蹭了蹭,轻声道:“主子……”
“怎么了?”离鸢抱住他温软的身子。平心而论,离鸢还是比较喜欢拿砂当抱枕的,手感好,抱起来也不硌人。不像慕,身体硬邦邦的,就像是张紧绷的弦,离鸢时常担心他会不会把自己给绷断了。不过,这样的人逗起来才更有意思,稍微亲密点的动作都会让他紧张不已——真是太可爱了!
“主子,属下接到一份暗报,玉国主已经派人送了一封来使信函过来了。”砂回答道,“属下想请示主子,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动作?”
“不用。”离鸢从床上坐起身来,“只作不知即可。”玉朝华来得也真快啊,看来某些事情他也应该加紧做完了。
砂点头应下了。
离鸢看了砂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趁这个机会将那件事告诉砂。但想到砂如果知道他要将他一个人留在皇城,情绪一定会大受影响,指不定会出些什么乱子来,现在还是不说为好。而砂却被离鸢那一眼看得莫名其妙,他疑惑地问道:“主子,有什么事吗?”
离鸢摇了摇头,想了想,认真地说道:“砂,你对本宫来说很重要,你要相信,只要你不背叛本宫,本宫任何时候都不会抛弃你。”
“主子……”砂闻言,微微红了眼眶,“砂相信。”他以为慕将他找他的事跟离鸢说了,离鸢会对他说这样一番话,说明真的是他疑神疑鬼了,这样想着,他的不安消散了大半,露出了这些天来第一个真诚的笑容,“主子……”语音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离鸢好笑地伸手弹了弹他的额头:“你都多大了?还像临那样……”说到这里,他蓦然噤了声,表情变得阴沉起来——显然,月沐临的隐瞒对他还是有些影响的。
“主子?”砂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在为月沐临的事烦心。砂低下头,掩饰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机。在砂的印象里,他的主子很少真正为什么人烦心的,他对亲情血缘这方面也看得很淡,可唯独对月沐临这个同父异母的九弟疼到了骨子里,谁知他竟然……砂也知道离鸢并不会为此伤怀,月沐临对上他,最终也只有输的份,但是,万一……月沐临是皇帝又怎么样,他虽然无权和他作对,但也绝不会让他好过。
离鸢又怎么不知道自己的砂侍卫在想些什么?他一把将砂揉进怀里,先给了一个惑乱人心的湿吻,待砂粉面红若桃腮才坏笑着说道:“砂,本宫知道你心里有气,临这次……也确实伤了本宫的感情,因此,你想怎么整治他本宫都不会阻止,不过你知道本宫的限度,别太过分就是。”
砂挑着潋滟一般的眼瞥着离鸢:“主子说话可算数?”
“本宫说话一向算数。”离鸢笑着说道,就这样把月沐临推进了火坑,以至于他走后,月沐临在砂明明暗暗地打击下迅速成长成一位成熟的君王。
咳咳,或许应该说,离鸢其实做了一件好事?
想到玉朝华最慢一个月后就要启程来访碧落国,等他到达碧落国国都,最多只需要两个月,离鸢知道有些事是时候提点提点他在朝廷的那些心腹大臣们,免得等他回来后,他的势力就已经全被瓦解了——这可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为防被月沐临发觉,他并没有将那些大臣召集在一起,而是让砂派暗殿的暗卫们给他们一人送去了一张密函。等他做完这些后,他也迎来了他的双十生辰。依离鸢的要求,他的生辰宴就在弄月公主府上办。月沐临一反常态,并不像以前那样总胶着离鸢,偶尔和离鸢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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