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哪吒忍不住嘴角上扬,无奈又自嘲地一笑。
“哪吒,你想什么呢,怎么,因为我还拿你当好哥哥你就这么高兴啊”凌空见他若有所思,笑着轻轻推了他一下,说来也是,自打哪吒不让她叫哥哥之后,她对哪吒说话倒是更随意些,笑着继续说了句“今日事情不少,我们还是先走吧!”自己先背着手心情大好地走到前面去了。
“不急的”,哪吒看见凌空披着他的正红色战袍,心里倒是觉得畅快了许多,“既然你又不讨厌我,我李哪吒又何必轻言放弃呢?”
“凌空,你们跑到哪里去了啊!”贞英跑进来,见凌空和东方朔几人不知正说着什么,虽然知道最好不要打扰,但还是压不住自己这样想到什么就说什么的性子,拉住凌空的手,忽然看见凌空外面的红色战袍,“咦,凌空,你怎么穿着我哥哥的袍子啊?”
“凌空,你,还有海会大神没有出”鹿饮溪带着黄澈和阿娇进来,正好听见贞英这么开口,脸色微微一变,脚步也停滞了。
“啊,是我忘了”凌空抱歉一笑,她回来就被悟尘师兄截住问事情详情,倒是忘了这件事,赶紧把袍子脱下递到哪吒手里,戏谑道:“海会大神若是把这件被我顺了回去,下次出手可就少了几分风骚了。”
“这有什么,你自己没被冷风吹着就好。”哪吒这样说着,顺手看起来极是熟稔地摸了摸凌空的脑袋,凌空一愣,虽然她也是常常将哪吒和自己哥哥,悟尘师兄归为长辈一类的,但哪吒倒是很少这么对她做,又结合哪吒刚刚说的话,怎么都觉出一股子暧昧来,而旁边又这么多人……
不过,凌空想了想还是一笑,真是的,哥哥他们不也常常这么做吗,我最近怎么总是这么多心?
鹿饮溪见了他两人这一番互动,莫名有种这是哪吒故意做给他看的感觉,内心五味杂陈,又看见凌空仍是一脸坦然的神色,脸上不禁黯然。
“啊啊啊啊啊阿嚏!”裹得跟得粽子似的东方某人恰到好处地打了个喷嚏,鼻涕泡儿都冒了出来。
“我说,”东方朔忙不迭地一把接住贞英给他扔过去的草纸,一边抹着鼻子一边吸溜着看向旁边面色凝重的悟尘,“悟尘仙长,我们把前因后果都说清楚了,您倒是有什么指教快点说啊啊啊啊阿嚏!”
“……”悟尘无奈地挥了挥拂尘,把东方朔成功喷到自己身上的鼻涕施法抹去,回头看了看因为经过这一场变故见着东方朔还是带了三分怯意的阿娇,开口道:“贞英,鹿公子,你们还是带着阿娇姑娘出去吧,有些事总是不好说的。”
贞英不怕自己哥哥,但对悟尘仙长却存了三分尊敬,一是因为他是大圣的亲师兄,本身这个身份生出几分神秘的威严感,二是因为他偏偏又是一张年轻俊逸的脸庞,温文尔雅的言谈举止让你觉得拒绝了他都要背负一种内疚感,如今他开口,虽然是想和凌空好好聊聊来着也就作罢了。
黄澈没有察觉大人们之间颇有些奇怪的氛围,见把他留下也就赶紧跑到已经蜷缩成一个肉茧子似的东方朔的床前,伸手要摸摸东方朔的额头被东方朔吸溜着鼻涕躲去:“别别别,我正病着别传染了你,”回头又有些责怪地看看悟尘,“悟尘仙长你把澈澈留下来,”又拿起一块草纸来擦擦鼻子,闷声闷气“到底要干嘛啊?”
“先生,”见悟尘笑而不语,东方朔只好又被黄澈拉着转回身来,黄澈的眼中闪过一丝与年龄不相符的沉重“先生,您是不是就是那个故事里的东方曼倩?”
“啊?啊,这个,这个”东方朔求助似的看向凌空他们,谁知他们三个竟然喝着茶聊起天来了,只好含糊答应着“嗯,那个,嗯吧……”
“先生,对不起。”
“什么!”东方朔一下子从床上蹦起来,完蛋完蛋,他虽然过得一向随性但是天庭对众神仙的几条规定还是知道的,除了“仙凡不可相恋”这条排在第一的之外,第二条就是不可泄露天机,就是为了自己的故缘下界去也得谨言慎行,不能透露出半点自己和那人的前世之事来,莫非他那天神智不请犯了这条大忌了!
不行不行,我得看看天条这得禁足多少年啊……
“先生,您怎么了啊?”黄澈见他如此慌张跟马上就要被捉进牢房似的,赶紧拽住他,“先生,我是说,”好容易拦住东方朔,“我是说,先生,您当年过得很苦,很不快乐,按照您当日的说法,您就是想讨个说法还没有法子,那,那我就代那个不明事理的皇帝给您配个不是吧!”
东方朔本来要从床上跃下去的身子僵住,愣愣地张大了嘴巴,黄澈以为他又要打喷嚏赶紧给他拿过纸来。
“傻孩子,”黄澈手中的纸被东方朔拿去,还没等黄澈开口东方朔热热的手掌就抚上了他的额头,笑道“那个皇帝,不是不明事理的。”
“那个皇帝啊,少年登基,才质高妙,有崇先广统之规,即位而发大志,北攘匈奴,东伐朝鲜,西伐大宛,四垂就此无事;又招集天下贤俊,与协心同谋,立天地之祀。建封禅,殊官号,定诸侯之制,永无逆争之心,单于守蕃,百蛮服从,万世之基也。”
黄澈被东方朔这一番话给震住了,东方朔一笑,柔了眼中淡淡的水汽。
“他或许确实对不起很多人,但是,他终究还是对得起自己的江山。”
话一出口,东方朔自己就明了过来,喃喃自语着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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