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金主能接受我的白莲花人设崩成傻白甜么,这个可以有啊。
我看着金主嘴边昙花一现的笑容,内心恶狠狠的想。
再笑,再笑,今晚爸爸就把你吃掉!
吃金主不吐骨头,口亨!
38.
治肾第二法,以我燥火难耐流尽鼻血告终。
还剩大半瓶的不知道什么做成的黑漆漆在阳光下呈棕色里头还泛着不知名动物尸躯的药酒被我偷偷藏起来了,留到以后以备他用,嘿嘿。
不过食疗法这个方法还是挺经得住时间的考验的,所以我决定暂且待定,转为长期计划。
现在我终于把我迫不及待的视线落在了本子上的治肾三法最后一个方法,治肾最终法上面。
是时候拿出这个方法最重要的工具,也同时是我的最终制胜法宝了。
我从包包里掏出那瓶从会馆酒吧里偷渡回来的宝贝。
我叫它印度神油。
不是那种常规意义上买到的印度神油,它是一杯我自制的酒,我自认为这是我调酒生涯的巅峰作品。
叫它印度神油,不仅是因为它从外表颜色方面跟印度神油很是相似,而且在功效方面和印度神油也有异曲同工之妙,众所周知,一般酒量好的人只盯准一种酒喝,反而不是很容易喝醉,不过若是喝一种酒之后又换了一种,这种喝了几口之后又换一种,什么白酒黄酒朗姆酒鸡尾酒混着来,大概是武松也会醉的七倒八歪,别说上山大老虎了,山都不一定上得了。
更不用说,我为了避免它的效用不明显,还悄mī_mī往里头加了点药酒,加完之后才想到万一喝了之后又流鼻血边满脸血边挨-操,画面也实在太美了。
我盯着瓶子里的“印度神油”,恨不得把自己刚刚倒进去的几滴给吸出来。
奈何这几滴早就融在了酒里,怎么摇都看不见了,最后只好另想办法在床边多备一点餐巾纸,到时候如果真流了出来争取第一时间抽几张擦掉。
我想了想,又在沙发上、书房里、厨房间、浴室里都预备好了一包餐巾纸。
命运会眷顾所有有准备的人的,嘿嘿。
最后到了今晚的关键时刻了,万事俱备,只欠金主。
我撑着脑袋等着洗白白的金主从他的金浴室里出来,好不容易看见穿着那身熟悉的睡衣的金主,我的狗眼估计是一亮,亮的把金主都吸引过来了。
我扫视着金主的热乎乎的身体、那两条笔直笔直的大长腿还有大长腿之间我脑补出来的大宝贝,哈喇子都要从嘴角留下来了。
还好多年的戏精生涯硬是让我掩饰住了。
“这是什么?”金主注意到了我倒了两杯酒,嗯?为什么是两杯?我自己也得来点呀,抒发一点激动紧张的心情,以及,万一到最后酒没起效,金主石更不起来或是雄风不振,虽然我没有做攻的经验,也是可以为金主牺牲一下第一次的,毕竟金主颜值这么高,我一点都不亏的。
心里这么暗搓搓的盘算好了,面上我还是一点都不露的露出标准笑容,“这是我在酒吧自己配的酒,很好喝,之前有提过一次,想给闻少你尝尝。”
说完我还有点紧脏,就怕金主冷漠的回我“不喝,滚”,那就可以全文完了,还好我的金主还是那个不玩套路的温柔的金主。
不过就是出了点小意外,那就是我发现一杯酒根本搞不定我家金主,还好我机智的早有准备的带了很多,于是就这么来了第二杯,第三杯,第四杯……嗝。
咦,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
39.
闻先生最近也有些烦恼。
因为他发现自己安安稳稳的养了半个月的小mb开始暗搓搓的谋划着要搞事情了。
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早有料到的感觉,还有一种“啊,终于还是来了”的感慨。
闻先生有几天早上都会更加烦恼一点。
他扶着额头感受了一下某个部位明显有点湿湿的,脑袋里还仿佛残存着些许的难以摆脱的欢愉感,平生第一次体会到了壮年期的精力燥热。
况且一个转头还看见刚才梦里的那张脸就在枕边,正砸吧着嘴枕着他的胳膊打着小呼噜睡得人事不知,他的脑海里就不自觉的浮现了梦里他含着泪红着脸哭叫着让他慢点的模样,发间露出的耳朵尖就在一瞬间变得通红通红的了。
回味之中他惊觉自己的某个部位又有抬起的迹象,赶忙又把脑海里的画面丢远了。
还好在之前他就做过心理准备,所以很好的接受了他考虑过很多遍的事情。
……虽然春-梦这个东西并未列入过他的考虑之中过,一直以为自己是性冷淡的闻先生发现自己躁动的时候受到的冲击还是挺大的。
闻先生小心翼翼的把自己被压了一晚上彻底麻了的胳膊抽出来,谁想才刚刚动了一动,压在上面的缩在他怀里的姜梭就咕哝了一声,翻了几个身,骨碌骨碌从他的怀里滚了出去,继续小呼噜打着,呆毛翘着的睡了。
惨遭“抛弃”的闻先生:……
事实上这种事情也不是一次了,每次晚上睡熟了滚进来,就怎么推都推不开,最后还是会顽固的滚回来,但是一到早上他想推都没开始用力,这货就自动自发的滚了出去。
他已经习惯了,正好也方便了他起床,闻先生淡定的把自己脏掉的内裤毁尸灭迹之后,收拾好自己就又是一个标准的衣冠禽-兽了。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某件事情之后的味道和床单问题,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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