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啊啊……好疼…嗚…好疼……」
後穴硬是被不留情的撐開,夏樹站立的腳控制不住的直打顫,害怕又疼痛的感覺讓後穴不停收縮。
白文傑舒服的讚嘆一聲,壞心的在夏樹耳後笑著說道。
「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讓別人碰你……今天…你就只靠後面高巢吧,我一點都不會幫你的。」
白文傑說完就抽動起來,每一下都往夏樹敏感的凸點撞擊,一抽一插的狠狠摩擦那可憐的突起,讓夏樹陷入瘋狂的深吟。
「嗯…唔…嗯…唔…嗚…不要……好疼……嗚唔……」
帶點疼痛卻又極度強烈的快感讓夏樹無法思考,只能順著意識叫喚,好疼、好舒服、好熱、好瘋狂。
「嗚……嗯嗯……文傑……不要…好深……好壞……嗚…嗚…」
最後夏樹只能邊哭泣邊深吟,邊疼痛邊享受,白液一波一波噴撒在辦公桌上,夏樹已經沒辦法記起自己高巢了多少次,而白文傑熱燙的白濁也一陣陣射在自己體內最深的地方。
「我早就說過我不是什麼好人了,被我愛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嗚…不要了…不要這樣…嗚…好過份…」
夏樹哭著被帶進浴室清理,哭著被帶上床去上藥,一切都那麼羞恥又難耐,他沒想到白文傑竟然這麼壞心。
「別哭了,再哭下去我會再多要你幾次。」白文傑一邊威脅一邊卻又心疼的幫他拭淚。
「不要……不要…」
「不可以不要,誰叫你要遇上我。」白文傑將夏樹抱在懷裡哄道。
「你生氣好可怕…好疼……」夏樹全身都酸痛著,尤其是兩條可憐地還在顫抖的腿。
「想要我不生氣,就乖乖的,下次不准你再讓別人碰你的身體,你也不准去碰別人。」
「那有這樣的,那是…是幫助他而已。」
「我不管!再有這樣的事發生,我會更狠!」
看夏樹一臉疲憊的辯解,知道他已經失神到快昏睡,白文傑將夏樹放進被窩裡,幫他蓋好被子,哄他睡覺。
「睡一下,下班的時候再叫你,你乖乖的,後天就讓你去捐血,你不是很想去捐血嗎。」
「可以嗎……我要去……」夏樹似乎真的累壞了,沾了被子就睡著了。
夏樹被白文傑越盯越緊,只要白文傑一有空就會到處追著夏樹跑,醫院的員工只認為白醫生很疼愛這個憑空多出來的弟弟,並不以為意,可是夏樹卻覺得很頭痛。
感覺白文傑對自己越來越執著,越來越疼愛,夏樹的心裡卻越來越不安,要是他們的事被醫院的人發現,少爺要怎麼繼續在醫院做事,要是被老爺發現他們的事,老爺對他會有多失望,可他卻還自私的想著能在白文傑身邊多待一天是一天。
雖然白文傑看到他跟別人在一起而生氣的時候會折騰他,他不小心受傷的時候會兇他,可最後,總是會溫柔的哄他、照顧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讓人愛戀。
「夏樹,有空嗎?可以請你幫個忙嗎?」一個護士小姐打斷夏樹的思緒問道。
「什麼事?妳盡管說別客氣。」
「我有兩張今晚音樂會的票,想請你幫我轉交給白醫生,如果我自己去約他,他一定不會答應的,聽說白醫生很疼你,也許會答應你,能請你幫這個忙嗎?」護士小姐不太好意思,嬌羞的說道。
原來護士小姐喜歡大少爺,如果大少爺交女朋友,是不是就會把他忘記,不再愛他,這樣對大少爺來說是最好的。
夏樹心裡一邊這樣想,心臟卻隱隱作痛起來,如果真的這樣,那自己就必須離開大少爺不再打擾他的生活。
這不是他一直想要的嗎,為什麼心裡會那麼難過,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夏樹,不要再那麼自私了,不要再妄想一直留在大少爺身邊。
「我試試看,妳等我消息。」夏樹接過護士手上的門票說道。
「你再說一次!」
「放射科的陳護士想約你去聽音樂會,她很喜歡你,她說不好意思自己約你,所以拜託我……」
碰的一聲,白文傑一掌拍在桌上,嚇了夏樹好大一跳,看白文傑沉下臉色,夏樹緊張的說道。
「你別生氣,只是去聽音樂會,又沒有要你跟她做什麼。」
「跟她做什麼?我要是跟她做了什麼,你會怎麼樣?」
「我……我沒關係…只要少爺覺得好就好了。」夏樹努力表現平靜的說著,心裡卻早已經波濤洶湧,想到別的女人被白文傑擁抱,心臟痛的像要淌出血來。
「這是你說的,好,我現在就去!」白文傑拿著門票走出辦公室。
夏樹被留在辦公室,心裡難過的快要喘不過氣,別這樣夏樹,如果少爺跟護士小姐順利發展,自己很快就要離開少爺。
想到也許再也看不到白文傑,夏樹追了出去,至少,至少多看白文傑一眼,至少要笑著送他去約會,讓他真的放下對自己的愛,至少要做一點對少爺好的事。
夏樹看著白文傑答應護士的邀請,護士高興的笑著,挽著白文傑的手臂往醫院門口走去,夏樹情不自禁跟了上去,看著白文傑的背影。
少爺的背影要永遠刻劃在自己心中,白文傑轉身看他,少爺的樣子也會永遠留在自己心裡。
夏樹硬是擠出一抹微笑,揮手送白文傑出門,裝做不在意的樣子,轉身往花園走去。
白文傑跟著護士走出醫院,本想就這樣氣一氣夏樹也好,別總是自己吃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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