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虽然镜华这话听起来很仗义,可是……
“等一下,我、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人了?”
镜华掰着手给他算: “喏,在家的时候,给我做饭、裁衣……”
“好了,你给我住嘴。”这人敢情是把他当他的老妈子使了,再说下去连半夜和他抢床的事都要往外蹦了,丢不丢人啊。
“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马上就有人赶过来了。”
“出去的事交给我,他们人再多,在我眼里也不过蚍蜉撼树,不自量力。”
“可是我觉得还是不要和魂祭殿的弟子正面交锋,他们大多是普通人,也都是听令行事。” 镜华还不知道内情,在他看来定是这里的人要伤害自己,只可惜现在来不及解释,自己这样又得全靠镜华帮忙才能逃脱,所以一定要先稳住。
镜华微不可闻的皱了下眉头:“嗯,我也不想滥杀无辜,当然除非是那些必要的。”所以他毁了汜水坛。
其实花解元最担心的还不是这些弟子,而是夜残。他这个人情绪多变,阴险狡猾,如果这两个人遇到,花解元可以想象,夜残一定会不择手段地对镜华不利,而自己很可能就成为被利用的人之一。
花解元朝镜华招手,示意他侧下耳朵:“你听我说……”
镜华听完,点头表示同意,照花解元的说法,两人此行还另有目的,避开这些人不失为一个好的办法。
想通了这些,镜华施了一个咒,快速隐去两人的气息,在大批弟子赶到前,带着花解元瞬间消失在汜水坛前。
作者有话要说:
☆、吾家有仙
是时,夜残正在寝宫里,破败的门已经修缮妥当,满地狼藉早不见了踪影,之前那面镜子的位置也被换了一面新的。
而那块手掌大的碎片,已经被小心地打磨掉了棱角,镶上了一圈银边,变成了一块精巧的小镜子,被夜残拿在手上端详。
外面不一般的响声也惊动了夜残,不多时就有人来报,汜水坛那边出事了。
夜残心里咯噔了一下,汜水坛?那么就是说花解元那边出事了?虽然夜残面不改色,心底却掀起惊天骇浪。
他将那块镜子放进衣服里贴身收好,即刻不停地领人朝汜水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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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从这里走。”花解元熟知魂祭殿的各种小路,现在大批人马赶往汜水坛,这种小道自然是无人问津。
镜华在花解元的指点下,兜兜绕绕了半天,还没到,偏生自己还不认路,只得憋着股气,恶狠狠地威胁道:“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下去!”
花解元识趣地闭了嘴,拿手指了指前边,小声地加上一句:“快到了!”
镜华朝他虎目一瞪,这句话他已经不知道听过几遍了。
不过这次好像是真的,镜华还没来得及转弯,就被花解元一把扯住:“看看,有没有人。”
镜华立刻意会,停了下来,用神识对前方器宇轩昂的寝宫进行了一番小范围的探测,不过这些宫殿着实挺华美的,单从外观已经可以媲美一些仙宫了。
“行了,前面没有人。”花解元这才肥着胆子跟着镜华一道溜进寝宫,他并不担心附近有人,夜残无论什么时候都改不了他那个不喜外人靠近的臭脾性,不过还好如他所料,夜残现在一定去了汜水坛,还真多亏了镜华那几刀,他才有机会回过头来跑来这里。
轻手轻脚地关了门,花解元摸着这新门果然比之前那扇结实,一晃眼又看到了那块熟悉的大镜子,花解元不得不惊讶:“扶我过去一下。”
看着花解元对着一面镜子敲敲打打,镜华斜了他一眼:“不就一面镜子么,你来就是为了看这个?”
花解元摇头否认“当然不是,”经过刚才的敲打,里面显然已经被填实了:“之前这里有一面比较奇怪的镜子,不过被我打碎了,看来这块应该不是之前那个。”
“镜子能有什么好奇怪的,”镜华一点也不不在意,随后又想到了什么:“莫非你这呆子是个妖怪,被照出原型了?”
“瞎说什么,我要是妖怪,你还不早就把我就地阵法了。”
这句话镜华难得的无比赞同:“那倒是。”
“怎么说呢?总之和我见过的镜子都不一样,妖怪没照出来,不过里面倒是有个很特别的……反正已经被我打碎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哦,对了,你把枕头底下的药瓶拿着,那可是好东西。”花解元一边说着,一边摸着柜子下面的夹层,他这段时间可是藏了不少好货。
花解元的话勾起了镜华的兴趣,什么镜子他没见过,等会出去他定要好好跟花解元好好讲讲,免得他以为自己和他一样无知。
掀起金丝枕头,下面果然有一个精致的塞在被子与床头边上,取过这药瓶,镜华打量了一下周遭,调侃道:“看来你过得不错吗,怪不得乐不思蜀了。”
花解元从柜子下面使劲拽出一本古籍,这可是他从藏宝阁好不容易拿出来的,确定是那本之后,转头看向镜华:“谁说我乐不思蜀,我可是为了出去之后请你吃大餐做足了准备工作。”
说完,指了指床底,镜华怀疑地看着他,弯下身长臂一捞,一个木盒便出现在眼前,在花解元期待的目光下打开盒子,里面的东西立刻闪了镜华的眼。
全是花解元从藏宝阁顺出来的小物件,想他虽然不清楚什么宝贝的来历,但是全是金子做的话就准没错了,加上既然是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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