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大公被刺杀所带来的一系列影响正在快速的蔓延,托德底拉斯城开始了戒严,原本不设宵禁的街道此时除了国王大道之外,在晚上九点之后全部实行宵禁,任何在九点后上街的人,都会被关入牢房中。除此之外在贞德大公的宫廷附近,也聚集了大量的士兵,几乎做到了五十步就有两个人值守的恐怖程度。
即使在王庭的围墙内,每隔十分钟,就有一队巡逻的士兵不间断的巡逻,任何风吹草动,他们都不会放过。
王庭就如同一个防守严密的禁地,连鸟都落不下来。
“没必要这么紧张。”,已经康复的贞德大公坐在王座上,她觉得这些护卫们有些过于敏感了。黑教士们也不都是疯子,他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继续派人来送死,与其将王庭围的连空气都快要进不来,倒不如想想如何盘查一下城市中那些莫名出现的人。
其实盘查也没有用,作为封国的首都所在,每天都有大量的流动人口进入这座城市,或是离开这座城市。也正是因为这些人的存在,才促使了这座城市的繁华。如果将这些流动人口,没有托德底拉斯城户籍的人都赶出去,这座城市恐怕也会瞬间萧条到人迹罕见的地步。
本地人往往都是经营者,他们需要工人,也需要消费人群,不管是工人还是消费人群,都已流动人口为尊。
贞德大公的首席家臣是一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他继承了他父亲的职务,时代效忠贞德大公的家族。这家臣一头黑色的短发,两撇八字胡,肤色白皙,一看就是没有受过苦的人。他摇了摇头,反驳了贞德大公的看法,“殿下,黑教士们历来以疯狂闻名,他们不会接受第一次刺杀就失败了的事实,在接下来一段时间里,您可能还要面对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次的刺杀,直至他们认为刺杀您的付出与回报无法对等的时候,才会停下。”
他略微停顿了片刻,才用一种玩味的口吻继续说道,“前段时间女皇陛下发布了针对您的公开演说,紧接着您就遇见了刺杀,我想这两者之间或许存在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关系也说不定!”
他的话刚说完贞德大公就摇了摇头,“应该不会,帝国对黑教士一直以来都在不断的打压,而且黑教士涉嫌数十起甚至更多的贵族谋杀案,就算帕尔斯想要和黑教士合作,长老会也不会无动于衷。”
谋杀政敌和异己者的确是最下等的手段,但同时也是最有效的手段,从**上消灭了对手,就不会再有反对的人和声音,还能震慑其他人。在奥兰多帝国的历史上,已经有数十宗贵族被杀事件和黑教士牵连在了一起,这也是帝国一直以来打压黑教士的原因之一。
如果帕尔斯女皇和黑教士勾结在一起,第一个要跳出来的就是长老院,那群老古董们虽然如今没有多少权力在手里,但是他们对贵族阶级的影响力还在,一样能发动大批的贵族反对女皇的行为。其次就是帝国真正的合作伙伴是教会,教会和黑教士又互相对立,如果说为了刺杀她帝国放弃了教会的力量而选择黑教士,那才是最大的滑稽。
家大臣点了点头,他望着贞德大公,突然问了一句,“殿下,您的这副打扮……”
大殿内所有家臣和家将的目光,都集中在了贞德大公的身上。他们心中早就有了疑惑,为什么贞德大公会放弃一贯以来的妆容,变成了这副模样。倒不是说这样的贞德大公不好,而是在公国目前特殊的局势面前,一身戎装英武不凡的女武神,才能让人放心。
似乎是早就知道这些人会有如此的一问,贞德大公笑了笑,“我最近有了信仰。”
剩下的话不用在赘述了,奥兰多帝国内的宗教组织只有两个,一个是光明教会,一个是黑教会。前者往往以正面的形象出现在人们的眼前,而后者刚刚才针对贞德大公进行过一场突如其来的刺杀,结论不言而喻,贞德大公成为了光明教会的信徒。
沉默瞬间就蔓延开,大殿内的气氛变得凝重,也有一些异样的尴尬,贞德大公安然对之。
每个人否在权衡利弊,他们这些“大臣”和帕尔斯女皇座下的大臣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之所以存在,之所以拥有权力,全是因为他们是贞德大公的家臣、家将。没有了贞德大公的认可和赏识,他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所以他们必须为了贞德大公权衡一切利弊,扫清一切的障碍,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他们的女王。
这就和那些国家的大臣不一样了,他们效忠的是自己的姓氏,自己的家族,在面对巨大利益选择的时候,他们只会倒向家族,而不是皇室。
沉寂了许久,那家臣才苦笑着摇了摇头,“殿下,您的选择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呢!”
对于贞德大公一怒屠城所带来的后果,这些人都心知肚明,特别是帕尔斯女皇在帝都的公开演说之后,就已经确定了最终的可能。公国与帝国之间,必有一战!
以目前的局势来说,这场战争还遥遥无期,至少短时间里是不可能爆发的。在北伐没有结束,帕尔斯女皇没有扫清帝国内贵族阶级中的反对声音之前,没有抵抗住来自满月和拜伦的窥觑之前,不会有任何战争。可一旦这些事情都解决了之后,这场战争就会爆发。
公国的力量,是绝对无法抗衡帝国的力量的,特别是一个大权在握统合了绝大多数贵族力量之后的帕尔斯女皇所爆发出来的力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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