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小地调整了□体的角度,很微小的,却换来自己和那家伙都压抑不得的闷哼声,然而,暮雨却在之后轻微地动了两下,“别动……我……靠……你……”□传来明显地撕裂般的灼热痛感,我话不成句地阻止他,他居然抬手盖上我的眼睛,动作幅度也渐渐加大,那家伙还安慰我说:“等一下就好了……网上说开始会有些疼……很快就好了……”
天,网上的话你也信哪?孩子,你怎么这么天真的。
我各种后悔不及,各种疼,各种无奈和愤恨。我怎么摊上这么个人啊?不管一门之隔外就是杨晓飞那个肥人,我终于被暮雨一下下越来越有力地深入逼得喊出声来。
痛苦?不全是,痛,但并不苦。
暮雨布在我颈边和胸前的细吻一定程度上分散着我的注意力,对了,他也有些语无伦次,翻来覆去嘀咕这么两句傻话,“安然,我爱你,我娶你好不好……好不好……不然……你娶我好不好……我们俩一辈子……”
我真的疼,疼得懒得回答他,然而那些傻话就像融化了的酒心巧克力,浓醇美味,所以,我也真的甜,甜到微醺。
疼就疼吧,谁让我愿意给他折腾呢?
心理放松一些,似乎那些火辣辣地摩擦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痛感仍然明显,只是不那么尖锐了,而且随着暮雨小心控制着幅度、慢慢变化着角度的挺入,我的身体也少了些阻滞多了些顺畅,人的适应能力果然是无限的。
我能感觉得到暮雨很享受此刻,从他□迷蒙的眼睛里透出一种极少见得贪恋,带着直指人心的坦白,大概我第一次去人民银行金库看到堆成山的纯新粉色大钞时也是这么样的想据为己有目光。虽然我心里是盼着他早点结束早点收兵,可是,也活该我受着,我更愿意他能舒服久一点儿……我试探着抬起腰迎合他的动作,结果,结果暮雨没有想到我的配合,那个极为深入的冲刺撞到了我身体里的某个位置,一阵几乎麻痹的激越感盖过所有不适瞬间传遍全身,我猝不及防像通了几百辐的高压电一样,在暮雨身下痉挛般颤抖一下,却不由自主的咬紧牙关。
“安然……”暮雨显然注意到我的反应,我竭力推了他肩膀一下,“你混蛋……你不许……你丫有完没完……”我吼他,他却一脸坦然地盯着我看,在我几乎快被他看毛了的时候,暮雨的手抚摸过我仍在发抖的大腿的内侧,将腿分得更开一些,然后似乎是试探着一个深入重新撞到那个让人难以自持的位置。
“别……暮雨……不行……”话还没有说完,接连几次凶猛的撞击让我再也张不开嘴求什么……在一bō_bō电流穿透脊柱和四肢时,眼角的生理眼泪被软韧的舌尖卷了去,那个毫不留情的人似乎是很开心很得意地说:“行,安然,怎么不行?”他的手在我又一次抬头的□轻轻揉了一把,“它都说行……”
我无力去分辩,也没什么可分辩的,我也有快感,我想这也是暮雨忽然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地原因,他希望我也是快乐的而非忍受。就是因为他特别高兴也特别积极,所以我很快在他的冲击下缴械溃败,而他则在我高*潮之后,在几个深入脏腑地挺进之后,将一bō_bō岩浆般炙热的液体留在了我身体里。
暮雨趴在我身上喘气,两个人身上都是水淋淋的。余韵仍在身体里翻腾,还有那没有立即撤出去的仍搏动着的器官。我抬手揩去他额角的细密汗珠,他闭着眼睛,忽而一笑,拉住我的腕子便将手指放倒唇边亲吻。
“安然你还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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