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寻觅觅,走走停停,吴邪还是没有看到另一只蝴蝶。
如果蝴蝶也有泪,你将看到花瓣上苦涩的露水。
蝴蝶的生命很短暂,就在吴邪绝望地认为这一生都再见不到他时,一只蜜蜂出现在吴邪身边,此时吴邪虚弱得只能说出一句“你来了啊”便落在了地上。
蜜蜂守在蝴蝶身边,久久不愿离去···
吴邪惊醒时闹钟上的指针正好指向三点。胸口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烦闷感,把放置在床头小桌上的水一饮而尽,这种烦闷感没有减轻,反而更堵得慌。
“别开玩笑了,他是个男的,老子怎么可能喜欢他···”说到最后,吴邪自己都没了底气。吴邪,你正常的反应不应该是——这抄袭的梁祝吧,剧情也太扯了,还有武松打虎乱入。吴邪扶着额头,这是···怎么了?
回想到晚上那个柔软的拥抱,吴邪脸颊一红,使劲揉了揉头上作鸟窝状的头发,吴邪在心里默道:晚上那个拥抱害死人了。
“这一定是个···噩梦。嗯,噩梦!睡觉!”吴邪把头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可却久久不能入睡。
另一个房间,张起灵盘坐在床上,看着吴邪房间的方向,陷入了沉默。
夜很安静,月光透过纱帘照在沙发上,沙发上阿三盘蜷成一团,双眼幽绿的光芒告诉我们它其实还没睡,再仔细看看,你会发现它的双眼微眯,竟是笑得一脸yín_dàng!告诉我你究竟做了什么好事!
《驭梦灵猫》
——完——
作者有话要说: orz我想写出温馨的感觉,结果却写出了小白的感觉,囧。。。不忍直视。肯定是因为最近脑残片吃多了。
☆、cer 1
吴邪看着门口站的一群黑衣黑裤黑皮鞋,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丫的这架势好生眼熟,在哪里看到过?再一想,90年代港片里有人得罪了黑帮老大可不就是这情形,带头的黑衣人必得再来上一句“我们老大请你走一趟”,或是管你乐不乐意,直接持枪入室。
里头那位该不是查案的时候不小心得罪了哪位老大吧?!
“你们是?”吴邪探出个头小心翼翼地询问。
带头的黑衣人转头又看了一眼门牌号,确认没有送错地方。“我们是来送画的,请问您是张起灵先生吗?”
哦~原来是来送画的,不是黑社会。吴邪舒了一口气,朝屋里大吼了一声:“老张,出来接客。”
张起灵穿了一身睡衣,眼神迷离,显然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他看都没看站在门外的那群人,只是随手一指阳台,然后说:“放那儿。”
吴邪目送着一群人把包得严严实实的画搬到阳台,又目送着他们离去。张起灵很随意地扔下那句话,又很随意地签了个名儿就回笼补觉去了,只留下吴邪纠结阳台那幅画拆还是不拆,真的好想看看那是一幅怎样的画怎么办?好奇心正在不断膨胀。
这时,张起灵的房门又开了,依然是那一身印满小黄鸡的睡衣,但半梦半醒的状态已经消失。他走到阳台的画旁边,打开一层层保护严实的包装。撕开最后一层纸,装裱精细的画呈现,那是几棵红枫,在夕阳中,红得愈加如火焰一般,似要燃烧了自己,浓烈沉郁又像忘川河畔盛开的迎魂者,恶魔的温柔——曼珠沙华,一袭血染。热烈,哀伤,寂寞···偏偏,几缕光线从叶间洒落,熠熠生辉,圣洁得好像随时都会有光之精灵从画中飞出。
“我见过这幅画,是德勒夫的《晚枫》,纪念他单纯而偏执疯狂的小女儿。”吴邪开口。吴邪绝不会认为这样一幅画会是张起灵买的,可是谁会送张起灵这么一幅画,是什么意思?
德勒夫是加拿大画家,不同于很多大师,他在世时其画便备受世人推崇,不过大器晚成,德勒夫一直到56岁才以一幅《天堂》为人熟知。德勒夫的风格属于印象派,善于捕捉光与影的交错,画下景物最美的一刻。
张起灵注视了这幅画许久,说道:“一年前,我和我妈去过画展,我多看了这幅画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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