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多人按在地上,叶果几乎想喊一声:“我命休矣!”为了求生,只能不住的挣扎,可是几只大手按得死死的,想动一下都难。急得发狂的叶果,张嘴就咬向够得着的地方,但都被人躲开了。值得庆幸的是,没有换回来几个耳光。无力挣扎,无力抗拒的感觉,让叶果想哭,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离谱的念头:“qiáng_jiān是不是就这样,最大的痛苦源自无力反抗的悲哀。”
挨了一下的人,身材不高,年纪也不大,捂着脸很是关切的问道:“这是怎么了,连我都要杀?”
“好样的,一人杀了六个贼人,也算给大老爷报了仇了!”一个高个红脸的大汉,简单看了一下胡同周边的情况赞叹道。
“别光按着啊!抢刀啊!五爷这是以一敌六,杀脱力了。”红脸大汉指挥这按着叶果的几个人。
几个人手法也算老道,一翻腕便夺了叶果的雁翎刀。依旧死死的将叶果按在地上,不过并没有伤害叶果,而且不断的在耳边安慰叶果。
“五爷,松劲,松劲。没事啦!没事啦!都好啦!静静……”
“哟!五爷腰上伤了,裹一下,裹一下!”
叶果发现这些人显然没有伤害自己的意图,而且还乌鸦吵架一样,你一嘴我一嘴的安慰自己。虽然与胡闹无异,但也在七手八脚的帮自己处理伤口。不太理解五爷这个称谓,但最关键的是,这些人虽然有着很奇怪的口音,但他们说的是普通话。
安全问题没了隐患,叶果自然没了在几个大汉身下挣扎的兴趣。放弃了反抗,同时放松了身体。
“我好了,你们松开我吧!”
见叶果已经彻底放松了,同时语气平和,几个人缓缓的放开了叶果。
坐在地上,简单活动活动被几个人按的生疼的胳膊。扯开他们胡乱包扎在自己腰上的脏布,看了看狮子王给自己留下的伤口。叶果开始打量起这些叫自己五爷的家伙。
他们一行足有三十多人,堪称人多势众。穿着虽然比农具兵团好的多,但现代人看来,还是非常奇怪。红脸大汉等几个人,穿着类似绵甲一类的盔甲,不过窝窝囊囊难看之极。其他的仅是布衣,不过明显是清兵的号服,圆圈中心都写着兵字。但这衣服穿在他们身上却好像偷来的一样,过分的肥大了些。几个带着清兵特有的像斗笠一样的大帽,没带帽子的都是一条大辫子,不同的仅仅是脑门的头发茬而已。
“主子,您怎么样了!”之前挨了一下的小伙子关切的问道。
“你们是谁,这是哪里?”叶果没理会他的关切,问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主子,奴才是福全啊!您怎么连奴才都不认识了?”自称福全的小伙子一脸焦急。
“我操,洋枪伤着头了,别是离魂症。”红脸大汉扳着叶果的头,仔细看了下叶果的头顶,还用手指按了按。
叶果被他按的很痛,火辣辣的明显是开放性伤口。自己也伸手摸了摸,头顶的确破了一条,也不知道是不是刚才被瞌睡虫打的。
“啊!这可怎么办啊!主子和大爷四爷全遭了难,五爷再出了事可怎么办啊!”福全急的哭了起来。
“别哭了!嚎丧不是这时候,回答我的问题!”叶果对于穿越有了越来越强的预感,让他很烦躁,直接呵斥福全。
“嗻!主子您问!”福全恭谨的向叶果打千行礼,垂手听命。
“先就当我离魂症了,给我把现在的况说清楚。第一,你们是谁?第二,我是谁?第三,这是哪?”叶果尽力让自己冷静,让自己的问题有条理一些。红脸大汉几个人,见叶果如此冷静,还没乱了方寸,都有些惊异。
“回主子的话,奴才是您家生子的奴才福全,这几位爷都是您佐领下的旗丁。您是……”福全回答的简明又不失礼数,让叶果很快明白了自己的情况。
穿越了!还是魂穿!看守所里的叶果现在如何,已经不得而知。目前叶果灵魂占据了一具年轻的身体,而且有着和叶果相似的名字,叶赫那拉果兴阿。今年只有14岁,在家行五,还有两个弟弟。他的父亲叶赫那拉惠扬,是清朝固安驻防八旗镶蓝旗下的一名佐领。这次是随军出征,进剿江南乱匪。因为如果立功可以拿到更多的世职封赏,除了两个太小的和夭折的二儿子,惠扬带着剩下的全部四个儿子。本以为是到江南出趟差,赚点功劳。没想到却遇到了恶仗,第一仗就没了三儿子噶尔汉。还残留着一些祖辈勇武的惠扬,发了疯似的攻击乱匪,想为儿子报仇。不料昨夜被乱匪袭营,惠扬和大儿子四儿子全部战死。队伍也被冲散了。能主事的几个人,收拢败兵的时候发现,惠扬身边最小的儿子果兴阿没了。大家不想丢了老佐领剩下的这点血脉,便分散了人手出来寻找果兴阿。刚好路过此地,见人拼杀就过来查看,找到了果兴阿。至于果兴阿这边是什么情况就不得而知了。
家生子福全给叶果介绍了主要的几个人。福全是果兴阿家的包衣,而且是家生子姓张。红脸大汉是惠扬的助手骁骑校赛尚阿,刚才第一个接住叶果右手的高个是专达哈坦,抱腰的是阿克敦,拉左手的是委骁骑校丰升阿。另外还有喜寿和长禄两个马甲。
“真的穿越了啊!也好,不用坐牢了!妈妈知道一定会开心的,可惜不能孝顺你和爸爸了!”叶果喃喃道。
穿越已成事实,叶果没什么不能接受的,总比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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