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还犹豫什么呀,魏泽拉着小孩上了公车,心想这场雨下得还真是时候。
何宝宝的住处魏泽倒是很熟门熟路的,都送了好几回了,但是都只是送到楼下,从没上去过。他跟在小孩身后往楼上走,看着小孩一蹦一跳的背影,小圆屁股翘翘的,身上不禁有些发热,于是不耐地扯了扯领带,试图松口气,平和平和。
“到了!”小孩回头笑眯眯地朝魏泽招手,转身开了门,里面倒是挺干净利落,一张小床,一块小圆桌,估计又当书桌用又当餐桌使,只见上边摆着个碗,还有几本翻开的书。里间则是厨房和浴室,算得上是间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小屋子了。
何宝宝赶紧地去取了毛巾和自己比较宽大的衬衣长裤,递给魏泽:“你赶紧洗洗,可难受了吧?”魏泽笑着摇摇头,进了浴室。
等魏泽出来时,小孩正认认真真地盯着小电磁炉,不知煮着什么呢,一见他,仰头道:“魏泽~我找房东阿姨要了些姜片,你待会儿喝杯姜汤吧,我妈妈以前经常煮给我喝,可以驱寒的~”魏泽心里一暖,伸手揉揉小孩柔顺的头发,笑道:“懂事,有赏!”
过会儿何宝宝也去洗香香出来,魏泽看着他的睡衣,不假思索地脱口吐槽:“你能不穿这么难看的睡衣么?”刚才营造的温情的氛围立马破灭了,真是个让人嫌弃的小破孩!不过,魏泽也不算胡乱吐槽,这睡衣的确……不咋地--!小孩对穿衣打扮是真不怎么讲究,这睡衣好像是老家舅舅穿旧了给他的,虽然有些补丁,但因为是棉质的,又挺宽大舒适,小孩觉得穿着当睡衣挺好,一直就这么用着了。听魏泽吐槽,他摸摸鼻子,又低下头扯了扯衣角,呀,怎么多了个破洞没发现?赶紧捋了捋,抬头朝魏泽干笑两声,“嘿嘿。”
魏泽满脸黑线地心想啥时候得把这倒霉孩子从头到脚整出一身,最重要的是先提提品味!但看着小孩一脸呆萌呆萌,还带点羞涩,魏泽觉得自己身上又开始发热了,他眸色略深了一些,对小孩勾了勾手,“小土包子,你今晚的账好像还没付吧?”
何宝宝心想这人真是一次不忘的,比黄世仁还黄世仁,嘟着嘴唇朝魏泽靠了过去。
九、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
魏泽见小孩嘟着嘴唇朝自己靠过来,张开双臂把他软软的身体搂在怀里,俯下`身捧着小孩的脸吻了上去。何宝宝唔的一声,嘴便被堵住,之前和魏泽饭后例行的亲亲都是唇瓣相贴,一触即离。可今天的这个吻由魏泽主导着,和以前的每一次都不一样。
魏泽轻轻地啜吻着小孩的唇瓣,引他微微张口,然后趁机将舌头探入小孩的嘴里,逗弄着他的小舌尖,又将他带点水果甜香的口腔席卷了个遍,引得小孩微微地发出细吟。这个吻温柔绵长又纠缠难绝,何宝宝的鼻子来不及透气,胸口起伏不停,几乎快要断了呼吸,他不知道,一个普普通通的吻也能带有如此强烈的侵略性,魏泽把小孩吻了个天昏地暗,双眼迷蒙,软软地摊在他的怀里。
此时魏泽觉得身体更加燥热了,想要他,想把他彻头彻尾地变成自己的专属物,脑袋里不断地涌出这样的想法。虽然他自诩理智,在小孩真正接受自己前,并不准备要了他,但或许已经禁欲了一段不短的时间,或许此刻气氛正好,魏泽意乱情迷间把手探入了何宝宝的睡裤,抚摸着他肉肉的屁股,滑滑嫩嫩的手感很好,正准备往双股间探索,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了起来。
“小宝哥,开开门。我拿黑糖下来了!”貌似是个声音有些尖锐的女生。
魏泽清醒过来,自嘲地轻笑一声,居然为了这么个小破孩,差点使自己的理智分崩离析。怀里的何宝宝还七晕八素着,眼睛都找不着焦距,他宠溺地揉揉他的头发,把人半抱到床上坐着,然后去开门。
门外的姑娘叫小丽,住何宝宝楼上,在美发店当洗头妹,性格外向,见何宝宝温吞好相处,便常常来找他闲聊,一些小碎活也常撒娇着让小孩帮她做,是个挺精明的姑娘。刚才何宝宝问房东阿姨要姜片和黑糖,结果黑糖说是没了,他便到楼上找小丽讨些,小丽因有些员工测评之类的表想让何宝宝帮她写,便借口忙,一会儿帮他带下来。现在正是带着一罐黑糖和一批表格下来呢。
可没想到的是,开门的不是温吞的小宝哥,而是一个身量修长的男子,五官棱角分明,眼眶深邃,脸如镌刻般,浑身散发着魄人的气息。大抵是应了女孩见到帅哥必发晕的定律,小丽原本伶牙俐齿,此刻却语塞起来,想想自己还穿着睡衣内心更是懊悔不已,支支吾吾道:“啊,我……小宝哥找我要黑糖呢。”
魏泽点点头接过糖罐,有礼貌地说道:“我是宝宝的朋友,他正在洗澡。麻烦你特别拿下来,谢谢了。”
小丽见帅哥言语得体,自有一番待人接物的绅士风度,便大着胆子搭讪起来:“你好,我住在小宝哥的楼上,我叫做张丽,你喊我小丽就行了!你是小宝哥的朋友啊?呵呵,以前没见过呢~小宝哥朋友很少的,只有个粗犷的大个子常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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