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周檀内里竟较之前更为敏感,每次被擦过便是一阵细微的热流在身下乱窜,越弄越痒,越弄越空虚,回臂抱住景夜结实的臀部。
景夜得此暗示,猛地用力肏了进去,yáng_jù瞬时被湿暖肉壁紧紧裹缠,舒爽得叹了口气。这下来得刺激,周檀弓起背脊,一声长叫,腰肢扭动,把胯下yáng_jù甩得左摇右摆。
景夜拖进拖出几个来回,毫无阻碍,终于放开顾忌,狠狠顶弄,两个卵蛋在对方臀上不断撞击。周檀初时只是下身酸胀,还坚持得住,过了片刻,那感觉向周边扩散,从脚底麻到头皮,双腿双手都在发颤,越趴越下。景夜见他要倒,长臂一舒把他从地上捞起来,站直身体,令他倚在自己胸口,提着他一条腿,仍是毫不留情,向上戳刺不停。周檀反手环住他颈项,侧过脸来同他亲吻。
两人舌头在对方口中胡搅蛮缠。周檀被吻得意识涣散,忽然感到对方guī_tóu极快的冲着肉壁上最敏感处一阵抵死搔刮,内里像被狠狠刺了一下,尖锐的酸胀感直透腰腹,冲破闸口涌了出来。低头看去,阳精却不是射出来的,而是溢出来的,景夜每顶一下,他浑身一麻,便哆哆嗦嗦从马眼里冒出一股,再顶又流,断断续续泄了七八回,精量渐枯,景夜还不满足,捉住他腰一阵猛肏,周檀呻吟不止,下身似要被酸胀撕裂,腿间耸然巨物抖了抖,guī_tóu憋成紫红色,马眼开开合合,终于挤出最后一点阳精,再无力支撑,整个身子瘫软在对方怀里。景夜这才拔出男根。
自女穴和后穴被kāi_bāo以后,寻常chōu_chā对他而言便不怎么刺激了,连续干上一二个时辰也不见得泄身,只是腹下空虚得很。见周檀仍是一柱擎天,雄风不减,将他放平在地,跨坐上去。他插周檀时花穴就已打开,饥渴得很,不停淌水,顺着双腿把地下都打湿了一片,腰上一沉,坐入了小半,然周檀器伟非比寻常,他xiǎo_xué又生的逼仄,一大一小,不能马上契合,浅浅吞吐了片刻,xiǎo_xué扩张到极致,这才尽数含入。
周檀神游天外之际,腰上又传来一阵刺激,刚刚泻过,本就格外敏感,guī_tóu叫对方肉壁吸夹,差些又丢了,怕心上人笑话,强打精神,死守精关。过了一会,眩晕之感减退,又抖擞起来,随着对方动作挺腰猛顶,每次耻骨都撞在对方穴口的蜜豆之上。景夜受快感驱使,纵马飞驰一般上下颠簸,如痴如狂,竟伸手将脑后发带扯去,满头青丝披散开来,极尽妩媚。周檀入迷地凝望他,下身耸个不停,双手握住他颤动的玉茎套弄,两边伺候,终于帮他弄了出来,自己泄在他体内。
景夜大汗淋漓,心里砰砰直跳,伏在他胸口。周檀疲软的yáng_jù从他不断收缩的xiǎo_xué内滑脱,带出一大泡yín_shuǐ,混着丝丝白浊的阳精。
两人就这样互相拥抱,享受欢爱之后的宁静满足。
周檀手抚心上人的柔发,说道:「景兄,这乐空双运的法门精妙无端,乃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奇功,却为何名不见经传,不为世人所知?」
景夜开始也不明白,此时经他一问,忽然想通,说道,「此功虽然威力盖世,然而修炼条件太过苛刻,须得两人全心全意为对方着想,若是哪一方存有一点私心,便要走火入魔,练岔了去……」
一阵长风扫过,无边落木萧萧飒飒,景夜抬头自竹林间望向天际,接道,「众生芸芸,要找到一个完完全全与自己心意相通之人,岂不是大海捞针?我师父或许就是因此没练成此功,遗憾终身。」
话到此终断。两人似有默契,同时望向彼此,心中满是柔情,想道:「如此眷侣,只可遇而不可求,我何其幸运。」
这般过了月余,米粮耗尽,两人动身前往镇上。周檀自驿站取了回信。母亲有兄嫂照顾,精神尚佳,并无大碍,师门却有重要消息传来。周檀二师弟在信中言道,有一西域番僧在蜀中一带作乱,奸淫妇女,手段残忍,人神共愤,蜀中各派集合力量亦未能将其降服,反而失手被囚,师父受峨眉派之邀率三名弟子前往支援,一走半月,杳无音信。
周檀先前听景夜描述莲花教左护法金轮曾在西藏密宗佛教出家,对这个武功高深的西域番僧大为起疑,担心师父及同门师弟安危,欲前往蜀中一探究竟。
两人乐空双运的心法还未练至炉火纯青,景夜预感此行凶险,不可儿戏,只是事出紧急,再没时间韬光养晦,答应与他同去。
此去山长水远,两人匆匆返回早竹林整理行李。临走之际,周檀望见床边玉鱼和之前容媚所使的金刚杵,突发奇想,把那金刚杵插入鱼口之内,竟恰好抵至底端,嵌合得天衣无缝,含入金刚杵,玉鱼寒意顿消,摸起来看起来都像是一樽鱼戏莲花的玉雕了。
周檀拿给景夜看。景夜亦是大惑不解,不明白为何容媚的兵器能与玉鱼配成一对,不及深究,想着对付金轮或许用得上这两件宝贝,都携带在身上。
第12章
进入蜀中一带,坊间关于这西域番僧的传闻已是甚嚣尘上,然多是道听途说,莫衷一是,不足采信。两人边走边打听,到了峨眉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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