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冬偷听完电话后,就开始准备以防万一,他一时间没想到好办法之后,趁着人没来时想到了自卫的办法,他趁着季然还在里面看摄像,一个人跑到邮局隔壁的杂货铺里买了两把水果刀揣在兜里,然后他蹲在邮局隔壁的小巷子里,一直注意着邮局门口。
当他看到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一辆车上下来时,立刻感觉到两人身上的不同寻常的气氛,他吞了吞唾沫,感觉到手心冒汗。紧拽住兜里的水果刀,韩冬这才把胆子壮肥了。边等季然出来,韩冬边小声嘀咕,“妈的,这次可亏大发了,就因为看了一幅画,把老子的命都得搭上了。”
过了五分钟,季然从邮局出来,紧接着就被两个男人拦住,韩冬绿豆大小的眼睛尽量睁到最大,他想趁其不备偷袭。然而两个男人看上去就像铜墙铁壁,别说拳头就是砖头砸在他们身上也未必感到疼。韩冬捏紧兜里的刀柄,心里发慌,买刀是为了壮胆的,真叫他刺,他还真不敢刺,再说,就算刺中了,他也逃不掉啊!
韩冬心里焦急,用发汗的手心抹了抹嘴巴。随即,他想到了个下流的办法,保证能让两个壮的跟头牛似的男人疼到没力气抓住他。想到好点子后,韩冬猛地冲出去,趁两人都不备,狠狠的在两人的裆下踢了一脚。
最脆弱的命根子被人当球踢,就是铁做的人也受不了。然而两个男人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就算疼的他们死去活来,依旧条件反射的伸手想抓住偷袭他们的人。不过,韩冬个子不高,人也瘦,动作灵活,嗖地从两人手下窜出去了。
韩冬看着呆愣的季然,心里焦急,一把拉过季然边跑边吼道,“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跑啊!”
季然也没反应过来,被韩冬拉着开跑,两人跑的比兔子还欢,眨眼就消失在邮局旁的小巷子里。待到两人跑了好远,远到韩冬认为那些人追不上来了才歇下。
季然刚歇下来,神情古怪的看着韩冬。韩冬正双手撑在腿上大口喘着气,被他看的差点一口气呼吸不上来憋死,韩冬戒备的问,“干嘛那样看着我?”
季然轻喘着气说,“我以为你逃走了。”
韩冬一听,立刻跳起来,哽着脖子吼道,“靠!好歹你和我同学三年,我是那种见死不救的人吗我!”
“谢谢。”季然看韩冬气的暴跳如雷,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道了声谢,这一声谢让原本还想发牢骚的韩冬立刻止住了声音,因为同学三年他还没听季然对他说过谢谢。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韩冬原本想说,客气什么。结果他还没说,就听季然说,“虽然你帮了倒忙。”
韩冬一听,又立刻跳起来,把话变了,“怎么?难道你想跟着那两人走?!你不要命了你?!”
季然淡淡的看了一眼韩冬,穿过韩冬继续往前走,“那样可以找到我姐。”
“你姐比你命重要?”
“是。”
韩冬听到肯定的答案,噤了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跟上前面的季然,对季然说,“那我们再回去?”
“不必了。”季然转头看着韩冬,“你怎么会事先做好防范?”
“我听到邮局里一个工作人员的电话内容,再联系上我们这事儿,就知道了。”
季然笑笑,“看来带着你没什么坏处。”季然原本以为,韩冬会成为他累赘的。
“大爷我好歹也是一名运动健将!”
季然不再理被他夸上一句就翘尾巴的韩冬,只淡淡的说了句,“先找个地方住吧。”
转移到两个男人这边。两个被踢到命根子的男人,脸色铁青的捂着裤裆,他们看人跑了,刚准备追,就被停在路边车子里的男人叫住了,“大山、二贵,不必追了。”
因为车窗是单反玻璃,季然看不到里面,所以不知道里面还坐着一个人。而坐在车子的男人却一直打量着季然。
男人的声音很轻,却透着不容反驳和违抗的命令。叫大山、二贵的两个壮汉捂着裤裆停下脚步,两人折回到车边,毕恭毕敬的弯腰致歉,“老板,对不起,我们失手了。”
“没事。”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一张英挺的脸,男人看了一眼大山、二贵两人的裤裆处,然后对着两人说,“记得吸取教训。”
“是。”大山和二贵两人头低的更低。
“回去吧。”
大山、二贵两人打开车门,大山开车。男人看着刚刚季然消息的巷子,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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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辋川图(五)
季然和韩冬找了个小旅馆住下,从早上到晚上,两人就一直没消停下来,韩冬早就累的跟条狗一样,到房间里就趴在床上直喘气。而季然到房间后就打开电视,看着国内国外的新闻。一直看到看到深夜,他也没看到一条有关《辋川图》被盗的新闻。然而,《辋川图》被盗已经好几天了,不该什么动静都没有,那么到底有什么原因,日本那边没有放出消息?
季然很在意这点,他关掉电视,看了一眼趴在床上早就睡死的韩冬,走到阳台窗户边坐了下来,他点上一支烟夹在手里,任由着烟自燃,一支烧完又点上一支,就这样一直到天明。
第二天早上,韩冬起来看到季然正背对着他,而季然的手边烟灰缸里全是烟头,韩冬揉了揉脸使自己清醒,随后问季然,“你抽了一晚上的烟?”
季然一晚上没喝水,嗓子发干,声音也发涩,“算是吧。”他看韩冬起来了,就去打理了一下个人卫生,韩冬在他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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