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冉望重在一起?除非山无棱、天地合、蚂蚁吞公鸡、母猪能上树!”冉德高第一百次在王府里信誓旦旦地吼道。
冉鸣远掏掏耳朵,对来给他送点心的沈擎道:“最近德高好像很暴躁啊?”
沈擎点头:“前一段日子是冷冰冰的,最近这两天是一点就着。”
冉鸣远拿着小银勺,不停地搅着碗里的芝麻糊:“你说,我们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啊?德高和望重的关系,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反而疏远了啊?”
沈擎眼看着芝麻糊快被冉鸣远搅得凉了,干脆夺过勺子,一勺一勺喂在冉鸣远嘴里,一边道:“我倒是不担心。冉德高现在反应越是激烈,说明他对冉望重越在乎,若是不在乎,笑笑就过去了,他越是百般解释,就越说明他心虚。”
“唔……”冉鸣远点头,觉得沈擎说得挺有道理。
“而且王爷您想想,这几天只有冉德高在闹腾,冉望重又在干什么呢?”
冉鸣远抿着嘴想了想,道:“望望这几天倒是挺安静的,都有点不像他了。往常早就和德高闹起来了呢!”
沈擎微笑:“兴许他已经想通了什么,我们等着看好戏就成。”
冉鸣远应了一声,突然又鼓起腮帮子气呼呼地道:“不是说了嘛,只有我们俩时不用叫我王爷,叫我鸣远或者远远都可以。王爷王爷的,都喊生疏了。”
沈擎摸摸他脑袋,感叹缎般的手感真不错:“我觉得喊王爷也挺好的,你就是我心中最尊贵的小王爷,把你伺候得开心了,我就满足了。”
这么会说话……冉鸣远低下头,把自己笑得都快裂开的嘴藏起来,咳咳,形象,注意保持形象!
阳春三月,莺飞草长。
冉德高和冉望重的绯闻,渐渐地平息了下去。
或者说,众人已经将此作为常识了。
不能怪冉德高不努力,只是冉望重的表现,让大家实在不能相信,这两位管家之间,没有半点暧昧。
更确切地说,是冉望重变了。那个每天都要和冉德高吵上几架,喜欢唤冉德高“书呆子”、“弱书生”、“柴火骨”的冉望重,再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冉德高的话从不反驳,有什么好东西都第一时间想到冉德高的冉望重。
而冉小乖更是完全站到了冉望重那边,只要冉德高对冉望重说话的嗓门稍微大一点,冉小乖就第一个撅嘴:“爹爹,不要凶汪汪叔叔。”
久而久之,连冉德高也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对冉望重差了一点。
眼看着两人的相处方式越来越和谐,见面行礼,说话用敬语,冉鸣远评价他们的一个成语也成了王府里的流行词——相敬如宾。
冉德高听到这个词,自然又是暴跳如雷了一番:“有没有读过书啊,相敬如宾是形容夫妻的!夫妻!”
就在日子以平逸中带着喜乐的姿态一天天过去时,冉鸣远收到了从京城里寄来的一份信。
冉鸣远一看到信封上的戳印,就让人把两位管家请来,三个人窝在书房里讨论了许久都不见出来,连沈擎都被关照不能进去。
沈擎和冉小乖两个人坐在书房前的石阶上,一大一小都撑着下巴,从午后一直等到夕阳西下。
“沈大哥,他们在讨论什么事情啊?怎么还不出来?”冉小乖打了个呵欠,语气有些郁闷:“汪汪叔叔答应要带我放风筝的。看来今天是没指望了。”
沈擎拍拍他肩膀,去厨房拿了几样小点心给他:“他们估计在讨论很重要的事情呢,小乖那么懂事,肯定会体谅他们的吧。”
“嗯。”冉小乖用力点头,过了一会儿又道:“沈大哥,爹爹说你和冉冉是一对,是真的吗?”
沈擎微愕,不知对小乖讲这些事情是否合适,他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应道:“嗯,是真的。”
冉小乖脸上有了些神采:“那,做一对好不好啊?和不是一对的时候有什么不一样啊?”
沈擎看着冉小乖认真的表情,伸手捏住他的小圆鼻子,好笑地道:“怎么突然想到问这个?你还太小,还得等几年才能找意中人。”
冉小乖嘟嘟嘴:“才不是我想找呢!我是想,如果爹爹和汪汪叔叔真的能成亲就好了,他们明明很相配的。”
沈擎一听,也来了兴趣,两人正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突然他们身后的门被打开,露出一张冉德高的脸来。
沈擎和冉小乖被吓了一跳,还以为刚才所说的都被听到了。不过见冉德高的表情却很是迷茫,还问他们:“你们怎么坐在这里?”两人便都放下心来。
“爹爹——”冉小乖扑到冉德高的怀里,随后探出脑袋,向冉德高身后的冉望重打招呼:“汪汪叔叔!”
冉鸣远在书桌后磨牙:冉小乖这个小家伙,居然又一次无视了自己!
晚膳时,冉鸣远若无其事地提了一句:“待会你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上路去京城。”
“京城?”沈擎一愣:“是因为那封信吗?”
冉鸣远叹了口气:“嗯,皇上要见我。”
皇上?!就是那个普天之下属他最大的皇上?所有人都要听他的命令,一个不高兴就“拖出去斩了”的皇上?
沈擎呆呆地看着冉鸣远,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那,文管家和武管家都去吗?”
冉鸣远道:“他们要留下了照顾府里的事情,所以就我们和几个侍卫去。”
沈擎顿时觉得,压力山大。
虽然冉鸣远是王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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