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来的力气,伸手拉过身下正努力“工作”的人,将他压在身下,看不清他的面貌,但是他在反抗, 我嗤笑,既然都爬上我的床伺候我了,还想着装清高吗?
扯下发上的发带,将他的双手绑在床头的床柱上,又将他翻个身子趴在床上,看不见他的脸。
可他身上散发的熟悉香味令我闪神,下体涨的有些疼,粗鲁地分开的他的双腿,抬起腰身,不经前戏,直接闯入他体内。
因为疼痛,他惊叫了一声,熟悉的声音,也是熟悉的温度,包裹着“小不悔”,没心思想他是谁,只想快些解除身上燥热的感觉。
因为药性,“小不悔”一整个晚上都很精神,雄赳赳,气昂昂地在他体内横冲直撞。
他也一直隐忍着不肯再叫出声,这一点让我想到一个人,一个被我骗过一次的人,他此时应该在王宫中享受着后宫妃嫔的温柔侍奉。想到这我更加卖力地进出。
回想着赵政的美好,将身下的人一遍又一遍,翻来覆去的折腾。抓过旁边的被单将身下的人的脸遮住,不想因为陌生的面容破坏心中对赵政的渴望。
一道白光闪过,我终于将体内的液体射出,无力地趴在他身上,迷糊间看见赵政那倾国绝色的容颜。
他紧皱着眉,似乎在怪我背叛了他,是啊!我背着他跟别人欢好,是我背叛了他。
“对不起,赵政,对不起······政···政···”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旁边温暖柔韧的身体跟赵政很像,闭着眼睛把他当作赵政拥进怀里,很紧很紧地拥着,“政,对不起。”我背叛了你······
嘶······头真疼啊!看来以后不能再喝这么多酒了,醉酒误事,这句话一点也不假。
我扶着额头支着床畔起身,感觉嗓子干涩,想穿上衣服下床倒些水喝,当我掀开被子——吓了我一跳!
☆、【046】反常
谁能告诉我,床上这滩血是谁的?自己没感觉身上有哪里不舒服啊?当然,除了脑袋。难道是昨晚那个人的?回头向王翦问问,给他点补偿吧,真难为他了。
兀自跑到炊事营吃了些饭垫垫肚子,现在都快到午时了,竟然睡这么死。
炊事兵跟看怪物似的看我,等我差不多吃完了,他们才跟我说让去一趟将军账里,王翦找我有事,正好我也有事找他,昨晚的那个军(和谐)妓受苦了,给点补偿,至少心里好受些。
人未到,声先让他闻闻,“大将军找我有事?”随即挑开帐帘走了进去。
王翦先是看了我一眼,低头擦剑身······突然又抬起头,死盯着我,张着嘴也不说话。 不过他回神很快,皱着眉问我:“你不是有眼疾吗?”
“是啊!”我理所当然地回答,还若有其事地伸手抚上左眼——眼罩呢?完了!眼罩在昨晚被元梓扯掉,现在肯定不知道弄哪去了。
我还大摇大摆地把整个军营逛了半圈,还没戴眼罩,怪不得别人看我都跟看到陌生人似的,这下可不好解释了。
“怎么回事?”他的声音第一次变得这么严厉,甚至有一丝——鄙夷?
我敲着脑袋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那个,你也看见了,我一个大男人脸上纹个粉粉的桃花,跑来参军谁会要?”
“恐怕不止这个吧?······桃姬娘娘?”
看他眼中很明显的鄙视的神色,我顿时怒了,“大将军既然知道了还问我作什么?怎么?我不能来参军吗?还是你要跟王汇报一下我的事,让他再将我绑回去?”
他眼中似乎闪过一丝疑惑,又有些慌乱,反正很复杂, 我没能看懂。
“昨晚不是王······”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突然进来的士兵打断,“启禀将军,不悔将军也在?王谴属下过来宣旨,宣两位将军觐见。”
赵政来了?什么时候过来的?在我睡着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多少事?我跟军(和谐)妓的事······就算被他知道又怎样?准他又三宫六院,就不准我跟个军(和谐)妓欢好?
路上也没问王翦赵政什么时候来的,因为我还在生气,身为男人的宠姬就这么不得人待见?还以为他会是多么深明大义之人,没想到也是这么的肤浅。
也对,我都忘了,我不是还做过一段“魅惑王的祸水”的时间吗?文武百官没有一个不想将我碎尸万段的。毕竟我让赵政,让他们尊敬如神明似的王,颜面尽失,成为他国的笑柄。难怪他会这么看不起我。
到了主帐内,我俩对着坐在上位的赵政行礼,免了礼便立在一旁跟王翦站一起,低着头不敢看他。
时隔数月,再次相见竟是君臣有别?且,我当时是诈死离开,现在好生生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他问起来要怎么解释。
“此次大败燕军,两位爱卿立下大功,本王特此前来慰望,此战辛苦两位了。”他语气威严带着欣慰,似乎又有些虚弱无力。
王翦听他这样说,忙着抱拳施礼,说:“这些都是臣的本分,吾王切莫如此,臣惶恐。”
是该惶恐,光是王亲自驾到军营就该让人惶恐了,现在还说这样安慰人的话。只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撇下朝中政事跑来边塞军营里?朝中不是还有相国虎视眈眈吗?
我可不相信他只是单纯地跑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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