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发泄过后昏睡过去的人挪到一边,严严实实盖好被子,接下来要解决的是自己的问题。
真是遭罪啊。
再多的幻想里也没想到过,会有躺在光着身子的顾南身边给自己自/渎的一天。
果然当梦想照进现实,梦想永远都是被压倒的受方。
手心里还有身边人的□,简直是最好的润滑剂和催/情剂,本着速战速决的信念,小言奕昂扬了几分钟就很快地乖顺了下来。
言奕也无力再清理,倒在顾南身边就睡了过去。
明天的事,醒了再说吧。
阳光透过窗帘再一次的投到了双人床上。
言奕的公寓不大,两室一厅,客房做了书房,餐厅连着客厅,大落地窗外面是养了几盆番茄辣椒的阳台,盆里零星开着些野花,昭示着主人家没怎么用心打理。
厨房很整洁,一应用具装备齐全,角落里放着双开门大冰箱,如果打开的话,会发现里面塞满了冷冻食材和新鲜蔬菜。
主卧里的浴室占了房间的一半,超大的双人浴缸看上去是这套房子里最奢侈的东西。此刻浴缸是空的,旁边的淋浴喷头正在哗哗喷水,热气蒸腾。
言奕裹着被子躺在床上,醒着,却不敢睁眼。
浴室门虚掩着,水声很响,他脑子里也随着轰隆隆地跑马。
过了一会儿,水声停了。言奕心跳漏了一拍。
顾南出来了。
床边有西西索索穿衣服的声音,片刻后脚步声移向客厅方向,在卧室门口停住了。
“你收拾好出来,我们谈谈。”
好像......也不是很生气。
言奕一阵忙乱着从衣柜里随便抓出件t恤和长裤套上,冲进浴室洗脸刷牙。扯到腰间的伤口一阵抽痛。
想想这人也真下得去手啊,居然拿水果刀捅他。
朝镜子里一脸宿醉的脸自嘲地笑笑:不捅醒你难道又跟你做一回,做梦吧。
拍拍脸振奋了一下精神,是死是活痛快点也好,至少顾南今天没有转身就走。
抱着狼牙山五壮士舍身跳崖的必死决心,言奕很是镇定地在沙发上坐下,一开口就戳破了强撑的气场:“......要......吃早餐吗......”
“......不用。”顾南停了一下,很平静的开始说话。心头那股怒气已经被强压了下去,他打算一鼓作气说完就走,不想再出什么岔子。
“那天晚上谢谢你救了我......比起撞伤人逃逸的司机,你后来做的......算了。昨晚我刺了你一刀,咱俩就算扯平,谁也不欠谁。林宓燕的事谢谢你,不管你是抱着什么样的目的,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她一直很想要这个机会,既然已经出去了,我也希望她能好。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以前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我不想要任何因素影响到我正常的学习和生活。在学校我仍然叫你一声言助教,也仅限于这样。请你不要再影响、干涉或者参与我的任何私人事情。可以吗?”就......这样吗?
当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没有得到预期中的憎恨或者厌恶,言奕却并不开心。重重的失落感涌上心头,激得他又一个冲口而出:“床上的事情怎么能扯的平?”
“那个......不重要。”顾南眉头跳了跳,眼神淬利。
第二次在同一张床上睁开眼,同样的衣衫不整,同样的一室凌乱,两人的腿根处都有干涸的白色痕迹,让顾南非常的火大。任他再怎么努力回忆,记忆也只能截止至自己用刀捅伤言奕,后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就完全没有印象了。因为了解氯胺酮的作用,所以他不确定昨晚到底是谁主动,但事实摆在眼前,自己再一次跟一个男人做了。
“我没有道德上,或者身体上的洁癖,我可以把已经发生的事当作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但不表示要继续配合。你的感情由你控制,只要不牵涉到我。或者这么说,你一个人yy随意,别让我感觉到就行。”
“还有,你没病吧?”
“什么?......那个?没有没有,我不是乱......”
“那就好。我想我说的够清楚了,可以得到你一个承诺么?”
“......好。”言奕闷了两分钟,抬头给了顾南一个肯定的答复,看着他点点头起身离去,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再说。
我喜欢你,与你无关。是通常意义下单恋者的傲娇心态。
你喜欢我,与我无关。是普遍情况下单恋者的苦逼结局。
而言奕,就这么一面傲娇着一面苦逼着,开始摸索着过上了在心上人眼皮子底下装淡定的纠结日子。
☆、拿刀的手
h医科大学,因为在流行病学研究方面的突出成果在国内很是牛气,在非学术界却是以一流的汉子和一流的菜色领跑于一众院校。前者来源于广大女生对医科男人的盲目崇拜和对未来潜力股的强烈觊觎。后者的来历么,在抱着极高的期望值围观过h医五大食堂之后,校外友好人士表示,外界绝对低估了医科生强悍的胃承受能力。想想也是,一堂充斥着福尔马林和消毒水味儿的解剖课下来,再烂糊的大锅菜也能自动升级成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佳肴,何况三食堂教师窗口的糖醋排骨和红烧狮子头确实做得非常地道。
沈立冰就特别喜欢吃这两样。
把餐盘塞进顾南手里,手往小窗口一挥:“帮我打一下,小爷肚子闹革命了。唉,记得排骨要双份。”
这个小窗口每天供应的饭菜并不多,主要是为了方便一些家里不开伙的老师和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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