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分不清自己到底射了几次,只知道从脚趾到臀部,我的身体一直在因为快感而颤抖著。双手死死抓著床单,我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任何东西。直到爹地的动作停了一会儿,我才终於渐渐恢复了知觉。
我看到派克站在爹地身後。他已经脱掉了裤子,偏白的皮肤和爹地古铜色的皮肤紧贴在一起。
“接下来让我也一起来好不好?”
派克从背後抱住爹地,一颗接著一颗地解开了爹地衬衫上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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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密相连的罪恶(激h,3p慎入)
我注意到爹地身上有好几处暗红色的痕迹。他们肯定刚刚做过,就在不久之前!虽然爹地的ròu_bàng还深埋在我的体内,我心中却已经开始泛起了酸水。
“很好,在里面放了一整天。要我怎麽奖励你呢,亲爱的父亲?”派克微笑著做了一个让我惊诧到了极点的动作。他竟然从爹地的後穴中挖出了一根黑色的橡胶棒!
橡胶棒只露出了一个头,看不出来在爹地体内还有多少。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什麽是按摩棒,只觉得那根黑色的橡胶棒比ròu_bàng略细一点,上面还有许多半球形的凸起,看起来有些狰狞。要知道今天虽然是礼拜天,可是爹地白天一直是在游泳馆上班的。难道说他的菊穴中一直塞著这个东西?我登时觉得极度不可思议。
派克抽出橡胶棒的动作非常慢。他像是十分享受这个过程,甚至在抽到一半的时候还又顶进去转动了一下,引得爹地发出一声闷哼。
“你还不知道吧?这是他因为被你干了一炮,才受到的惩罚。菊穴中被塞进各种东西过了整整一个星期。”派克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调说,“不过他好像对这样的惩罚乐在其中嘛。是不是,亲爱的父亲?”他又狠狠捅了两下,才一口气把橡胶棒拔出。
爹地的ròu_bàng在我体内颤了颤。他紧咬著下唇,额头上的汗水顺著脸颊滑落。“你还没有回答我呢!”派克用两根手指拧了一下爹地的rǔ_tóu,“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一直被插入的感觉?”
爹地扣住我腰部的手突然松了下来,他喘息著闭上眼睛,任由派克的手指在他的胸前肆虐。派克一口咬在他的颈侧,将身体紧紧贴在他的背後。派克手指的动作粗暴而又直接,爹地的rǔ_tóu很快被玩弄得肿了起来。他一面细细啃咬爹地的脖颈,一面反复询问刚才的问题。
终於,爹地忍不住动了动身体。他的ròu_bàng擦过我的肠壁,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呼。“是的,我喜欢被插入。chā_wǒ,派克!chā_wǒ!”爹地像是已经自暴自弃。他扭动臀部用两瓣紧致的肌肉磨蹭派克的前端。同时,他的ròu_bàng也在无意间缓缓撩拨著我的内部。这种感觉简直让人发疯。我的双腿还被架在爹地的肩膀上,根本无法使力。剧烈摩擦停止後的空虚感让我不禁用力捏住床单,奋力将臀部送向爹地。
派克像是正巧在这个时候进入了爹地的身体,爹地在快感的前後夹击下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叫声。“好了,我插进来了。我警告你,在我射之前不许射,否则下半辈子你就只能指望这个小sāo_huò的小黄瓜了。”派克一面认真地发出警告,一面用一只手搭著爹地的腰开始狠狠出入。
爹地像是要停下来感受派克的chōu_chā,他强壮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被大儿子撞向前方。他的ròu_bàng几乎全部埋进了我的菊穴,并以小幅度出入著。gāo_wán互相摩擦碰撞的感觉棒极了!爹地的耻毛刺在我的囊袋上,让我身上泛起一阵阵涟漪。终於有东西给肠道深处止痒了。我明知那只是爹地在派克的大力撞击下不自觉的行为,却还是沈浸在再度被爹地攻陷的快感之中。
“为什麽不像你当初操我一样狠狠操这个小sāo_huò呢?”派克舔著爹地的耳朵问,“难道你是怕自己会射出来吗?给我用力操他,操到他射尿为止,就像你当初对我做的一样!”
爹地的ròu_bàng跳动著。我怀疑他就要shè_jīng了,然而他却强忍了下来。过了几秒,他分开我的双腿,舔了一下我一条腿的膝盖内侧,然後把我的腿掰开到身体两边。他俯下身,双手撑在我的胳膊上,大吼一声,开始按照派克的命令疯狂地对我发起进攻。派克则用一条手臂环住爹地的腰,另一只手抵著他的背脊,奋力攻击著他的菊穴。
在起先的凌乱之後,爹地很快找到了可以让两个方向都得到顾全的节奏。他在派克往外拔ròu_bàng的时候突入我的身体。然後,在派克挺进的时候,他就用臀部向後迎接大儿子的攻势。我们三个就像是三架被连在一起的机器,以几乎一致的节奏做著活塞运动。
爹地很快不行了。我挫败地想,大概派克给他的快乐要远远超过我能带给他的。“派克,射给我!求你,射给我!”他高声求饶,一面还在小幅度地摆动臀部。我几乎可以想象他正在奋力收缩著自己的菊穴,因为我也在做著同样的动作。
虽然射过很多次,我的ròu_bàng却依然勃起著。我还想要得到进一步的快感,所以就尽量收缩肠壁试图箍紧爹地的ròu_bàng。无法否认,在派克说起射尿的时候,在不可思议之余,我的心在可耻地期待著。
为什麽不呢?既然派克可以被干到射尿,我也可以!
爹地几乎放弃了继续操弄我。为了加速让派克shè_jīng,他艰难地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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