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长尾羽怎么办呢?路天琢磨着,这些自制的黄瓜套子,应该就是取了孔雀开屏的效用,姑娘们依黄瓜套子或雄伟,或健壮,或可爱萌动的不同特色,来选择能够令她们心动的黄瓜。
小解和亲热的时候,大约是要摘掉套子,平时呢就这么戴着,展示着,很美观,很大方,也很原始纯生态。
路天少爷终于彻悟了,一怒之下,解开了腰间的围裙!
纯生态谁不会玩儿啊?!
光溜溜的小黑猿和小白猿,在热带雨林上空的木棉树枝桠间,无拘无束地游荡。
路天现如今身上就只剩下一根牛皮腰带,左手边挂着猎刀的刀鞘,右屁股上挂着手枪的皮套子。而海雅的背上斜挎着一张弓,另一只肩膀上挎着细藤条编织的精巧箭袋。
他发觉海雅又与自己亲近了许多,似乎是因为两只伙伴现在看起来像极了一对双色棒棒冰,一只牛奶口味,一只咖啡口味,站在一起别提有多么地般配。
当然,很快,他就遇到了麻烦。
在密林中赶路赶了一整天,傍晚时分停歇下来,路天开始浑身骚痒,像是有一窝红蚂蚁在身上爬。
他被巨型蚊子围攻了。蚊子们哪里见识过这样皮薄肉酥、嫩生生的一只小白猿,于是乎拖家带口,扶老携幼,一股脑涌来,欢欢喜喜地在白猿身上留下各种深深浅浅的印痕,啄上“到此一游”的标记。
热带蚊子咬出来的一块块凸起,色泽鲜艳,并且非常具有感染力。小白猿的全身上下布满一串一串大红包,火烧连营一般,热辣辣地肿胀,麻/痒的感觉在身体各处嚣张地流窜。
路天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很悲催的猴子,左抓抓,右挠挠,两只手都不够用。一时冲动,跑去靠住一棵树干,狠狠蹭了几下后背,着实过瘾。
海雅过来搂住了他,伏在他后背上,很温柔地帮他骚痒,甚至拨开路天的一头黑发,寻觅有可能藏匿在内的蚊虫和虱子。
路天把小黑猿揪过来仔细翻看了一遍,掀桌怒问:“你丫为什么身上没有蚊子包?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
他估计海雅皮太厚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要么就是蚊子已经吃小黑猿吃腻歪了,肉不嫩,血不香。
海雅钻到灌木丛里鼓捣了一会儿,抓了一把野菜叶子回来。他把绿油油的小叶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吐在手掌心里。
路天最受不了海雅小混蛋的这种类似反刍的行为。太缺乏卫生常识了,嚼来嚼去,吐进吐出的。
海雅凑过头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小白猿身上的连成串的大红包。
路天下意识地要躲,舌尖触到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凉丝丝的,很惬意。海雅的一条舌头像是裹了冰块,亦或是蘸了蜜糖,一
16、内裤 ...
寸一寸地拨弄,舌头和手指并用,把嚼烂的叶子糊糊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
路天估计这玩意儿就是野生的薄荷草。他以前常用伏特加和巧克力薄荷酒勾兑在一起,做成花式调酒,里边儿在放几片干净的薄荷叶,很是提神解暑。
蚊子们专门进攻小路少爷身子上最白最嫩的几块隐秘小肉。海雅跪伏在他面前,掰开他的两条腿,探身寻找隐藏在胯/间的蚊子包。
路天窘得一掌推开对方那一颗恬不知耻的脑袋,哼道:“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么!”
他嘟嘟囔囔地咒骂,把蚊子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伸手挖来一坨清清凉凉的叶子糊糊,涂到自己大腿根儿的肉肉上。可是后脊梁上的红痕布局,他自己狠命扭过头去,视线所及仍旧是力有未逮,只能乖乖趴下,任由小黑猿为所欲为。
路天舒舒服服地阖上了眼。
他能感觉到小黑猿的一条软舌,轻轻舔过自己的脊背,甚至含住了一寸微凸的肩胛骨,细致地吸吮。火辣滚烫的烧灼感被这家伙的舌头缓缓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凉润泽,无比的舒适。
春的旖旎,夏的跳脱,秋的凉爽,冬的静谧。
阖上眼是美妙的四季景致;睁开眼,就只有海雅。
海雅的长发垂落在他脊背上,微风拂柳,小叶轻鸣,舌尖沿着脊骨,从两块肩胛之间一直抚弄到腰杆。
这是属于亚马逊丛林的一阵风,一场雨,一捧甘露,一张笑靥动人的脸,隐匿于世事洞察之外,远离尘俗的纷扰与喧嚣。
小路少爷摇头晃脑,哼着暧昧小曲,晕晕乎乎地沉溺。还别说,这小子的手艺真不错!比洗浴城里那些捏脚的小姐们强不少呢!
嗯,不是手艺,或者应该算是,舌功?!
直到海雅舔上了他的屁股。
唔……嗯……嗯……
毫无预料地,路天突然回身,慌慌张张地捂住小黑猿的一张嘴。
海雅不安分的舌头,触及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两瓣屁股下边,大腿根儿上的软肉,麻麻的,痒痒的。他的肌肉骤然绷紧,难耐的一阵冲动,手忙脚抖,不知所措。
海雅眨着一双明亮的眼,唇边带着笑意,似乎做事做得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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