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他之前所说,那东西遇热遇水都会涨大,颇有情趣,只是好友体内高热,又久久不能纾解,难免用的时间过长,令这东西卡在身体里。他自己动作不方便,竟拿不出来了。
师无我鬓角落下汗来,落在怀中人身上,息神秀神智已有迷失,不过一点水意,便使他战栗不止。
“忍一忍……忍一忍便好……”
那东西不止涨大,更沾了体液,滑腻不堪,师无我低头亲吻好友唇角,将人安抚下来,陷在对方身体里的手指却被软肉缠住,寸步难行。
如此过了小半个时辰,才将那东西取了出来,扔在一边。
那东西甫一离体,息神秀急促喘了下,热胀的阳物立时颤着出了精,喷洒在二人腹部。
师无我自己仍在情欲之中,见好友得以挣脱,却也松了口气。之前他气力无损,心力耗损却大,尤其本就疲累,精神一懈,瘫靠在树上,抬手抹了把汗。
正当此时,怀中人动了动,他忙将手放开。不想身下那物忽被引入一处湿腻高热所在,令他霎时惊醒。
“神秀!”
息神秀自幼习剑,肩膀宽阔,胸膛饱满,身体轮廓极漂亮,偏又肤色白皙,乳首颜色亦是浅淡,平常看来不带一丝qíng_sè意味。此时他肤下泛起薄红,整个人看起来热腾腾的,眼中似有水光,深深看来,手下撑起身体,扶了那物,沉腰坐下。
里头被调弄过许久,与友人尺寸虽有差距,进入时他面上却没有半点为难,只在完全吞进时露出几分不自知的餍足。
眼中所见令师无我目眦欲裂,五指紧紧扣住对方手臂。
他气力再大,也不及对方。息神秀双眼仍是金色竖瞳,稍用了点力,便将他手反抓住,压在头顶上方,又低头吻过来。
这一动,引得二人下身连接处也是一紧,师无我本就在喷发边缘,被这一绞,直接泄在了里面。
他身体得了快感,一瞬间却心如死灰,任对方将他抵在树干上亲吻,心道,晚了。
晚了。
与他不同,好友在情事上如一片白纸。前阵子二人行止亲密,他心中有数,想着诸事结束后,仍可将这张白纸擦干净,做一对知交好友。今日他既对神秀做了这事,将来要如何抹清?
他越想越是悲切,偏偏身体不顾他意,那物又勃起了,情欲湮没了他理智,甚至短暂地忘了对方是谁,挺腰往上顶了几下。那处烫得吓人,一点不干涩,更似活物推挤着,没几下便叫他险些没守住精关。
息神秀闷哼一声,却非痛苦所致,神色中欢愉更多,伸舌舔了舔身下人的的眼角,道:“你为什么哭?”
师无我见他神情依旧懵懂,更是绝望,摇了摇头。
息神秀微怔。因方才得了甜头,他得不到回应,便自己上下吞吐,又或坐到底,好让那物进到更里边。
情欲磨人,师无我神智涣散,初时任对方动作,后来双手得了自由,仍被本能驱使,反将人压在地上,抬起一条腿,大力挞伐。
息神秀渐渐有了点清醒,抬头见好友情热的面孔,下边那物进出间几乎没留情,穴口被磨得有些疼,却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舒爽。他伸手去摸,摸着一shǒu_yín液,又撞上对方阳物,忍不住唤道:“阿师……”
师无我眉峰微扬,神情冷厉,丝毫不似平常的他,低头亲他唇。
“我在。”
息神秀贪看好友与往日截然不同的神韵,许久才道:“你在淫我。”
师无我动作一顿,之后力道又大了几分,将身下人肏得呻吟出声,方道:“对,是我在淫你——与你无关。”
20、
以往息神秀只需泄个两次,这次不知是否之前忍久了,一直沉沦情欲中。
师无我体力不差,只气力是弱处,到后来息神秀跨坐在他身上,弯下腰,舔他右手腕间的伤痕。
“告诉我,是谁伤你?”
那伤痕愈合多年,皮肉仍比别处柔嫩,舌尖温热又湿腻,轻轻扫过,师无我禁不住觉得有些痒,不一会儿,这痒传递到了整个身体,令他蜷缩起来,无法言语。
息神秀将他曲起的身体打开,仍问:“是谁伤你?”
师无我那物尚在他体内,二人之中无论谁偶有动作,便引得里面绞得更紧,以致思绪时断时续,无法思考。
这回息神秀出奇有耐性,也不知这些话在他心里藏了多久,一没了约束,便一次又一次在他耳边发问。
“告诉我好不好?阿师?”
那些过往于师无我而言,算不得是真正的苦痛,却也不会特意回想,此时被他一再相逼,精神不由恍惚起来。只是无论对方如何逼问,他都不曾开口,伸手抱住好友,想,神秀现在到底有几分清醒?可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被对方缠了整宿,眼睁睁看着火堆渐渐熄灭,将近天明时,才相拥着睡去。
第二日清晨,师无我赤身luǒ_tǐ,反倒觉得周身热融融的,睁眼才见自己枕在好友胸膛上,肢体相缠,精水混着汗液,衣衫散落一地,秋霜剑与簪分一叶相叠着躺在尚有余温的灰烬旁。
抬眼却发觉对方醒得更早,双目清莹,不复异色。息神秀昨夜的记忆十分清晰:“我——”
师无我道:“你别怕,我原就喜欢男子,这事对我来说不为难。”
息神秀握住他手,欲言又止,却知友人有时异常固执,不好强逼,犹豫许久,到底忍不住将人抱住,双臂放在对方肩膀上,扣得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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