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诸弟子不敢再多言,上床的上床,吹灯的吹灯,没再继续问。杨开也伸了个懒腰要回自己的床上,只是聂子然道:“师弟,你出来一下。”
杨开听见,虽然不晓得他想干什么,可毕竟他才刚回师门,又是大师兄发话,也不好忤逆,就随之而出,才到门外,聂子然便道:
“师弟,不管如何,龙姑娘救了你,还因你受误解,你怎么也不应该在外随意散播谣言,侮辱她的名誉恩将仇报。再者,虽然你是俗家弟子,可是如此对一个姑娘污言秽语的,外人看了不好,其他人知道了也有辱本门清誉。若再胡说,我便要告知师伯处罚你了。”
杨开听了这话,心中想,倒还真不要小看了这个小子。长得一副正派模样,私下里也正儿八经的,别的人都意淫龙飞烟,他居然一点都不为所动,还一下就看穿了自己是在撒谎,因而便道:“晓得了是师兄,我不过是娱乐下大家罢了,是他们想听我说的。”
聂子然听了摇了下头叹气。而见杨开要走,忽而他又道:“等一下,师弟。”
杨开听了便,道:“又怎么了啊,师兄?”
聂子然一怔,眼里不似刚才那样清朗,反而有些局促,道:“如今教里上下都在为那日误会了龙姑娘的事情内疚,如若你将来碰见她,请一定转告大家的意思。希望她大人不记小人过,莫再为此事生气。且众人都感谢她救了车师弟,来日必将答谢。”
杨开听了,不过是这些话,于是有些不耐烦,挥挥手道:“好了,师兄,知道了。哎呀,这里这么冷,我去睡觉了啊。”
说完便奔走,也不管聂子然还想说什么,杨开便进了屋,只想这个聂子然怎么和一个老头一样唠叨。
虽然杨开当初想着回九阳教学习正宗的开阳武学,可是忽然让他回来后,他和别的弟子做一样的训练的生活却又叫他烦闷。吴正浩对杨开还是那副不上心的模样,杨开在他手下进步的奇慢,一个星期还比不上龙飞烟教他的一天,于是叫杨开愈发想念毫无保留地教导自己的龙飞烟,连去后山偷秘籍都没了心情。
这一日杨开又趁午休偷偷溜出来,直奔向过去和龙飞烟一起练剑的树林。喊了两声龙飞烟的名字没有反应后,杨开有些沮丧。他坐□,叹口气道:“唉,这个龙小呆,一走就走了八天,是不是因为是为了我才受气的,他觉得我是累赘,所以打算和我绝交了啊?”这么说着,杨开心中很是失落,而谁想,就在杨开唉声叹气的时候,忽然间,他听见了一些轻微的沙沙声,然后一阵风过,送来依稀的铃铛声,这叫杨开提起了精神。再闻见一丝清香,杨开面上露出惊喜,紧忙回头,却见站在他身后的不是其他人,正是消失了好几天的龙飞烟!他紧忙道
“飞烟,你来了?!”
彼时龙飞烟还是和过去一样的装束,没有丝毫的变化,他听见杨开叫自己,轻轻地点了下头。
见龙飞烟出现了,并且还回应自己,杨开心中高兴,紧忙站起身拉住他道:“你可出现了,我找你好几天了,你到底去哪里了?是不是真生我气了?”
龙飞烟听了却摇摇头,他看了看四周,又看着杨开道:“我没有生气。其实离开后的第三天我就回到了附近。只是没有出现而已。”
杨开听见,惊奇道:“哈?原来你早就在我附近了。可是为什么你不出现?”
龙飞烟听了,便道:“有人跟踪我。”
“什么,有人跟踪你?!”
“不,或许应该这么说,有人在跟踪你。”
“什么?跟踪我?为什么跟踪我?”
杨开听了这个,紧忙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有看见,而龙飞烟便道:“那个人今天不在,所以我出来了。这个人在你每次出门的时候都跟着你,因为那人内功极其深厚,煞气又非常重,我怕那人对你不利,就私下用内功传声发出警告。可是对方也警告我,说如果我再干扰就要对我动手,我们彼此虽然没有说半句话,却通过这样交流了很久。后来不晓得为什么,那人变得很想和我比试,我不想和人打架,就迟迟没有现身。”
杨开听着这些,头都晕了,只是想着有一个煞气很重的人老跟着自己,还追着龙飞烟要打架,心里头就有点毛毛的,心想,爷莫不是被女鬼跟踪上了?虽然我fēng_liú倜傥英俊潇洒,可是这种桃花我可不要啊。
又想起在现代的电视里头看的什么午夜凶铃啊,什么咒怨啊的,越发害怕,紧忙拉着龙飞烟道:“那你见到那个人的模样了么有?男的女的?”
龙飞烟迟疑了下,道:“内力的深厚上看,这是一个多年习武的人,而且年岁很大,或许是哪一位武林前辈。”
听到这个,杨开越发地发毛,心里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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