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听得这话,笑得更开怀了,嘴作死的张大,笑声豪放大气,将自己心中的满足、得意表现得淋漓尽致。
曹溅却满脸黑线,发现这人确实就是宝宝。虽然心中疑惑宝宝怎生变成这副疯癫样儿,但曹溅还是飞快将宝宝扶了起来,掸着他身上的灰尘,忧心地问道:“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吧?你怎的这般虐待自己?”
宝宝重新踩上高跷,俯视着曹溅道:“我当真变化很大么?是不是变得别有一番迷人气质?”
曹溅几乎可以确定宝宝就是神经失常了,他便不敢再刺激他,只得面部扭曲的顺着他的话答道:“是啊,是啊。”
宝宝骄傲道:“舅舅果然厉害,不仅将我变光滑了,还让我变得白且高不再是梦想。”
曹溅顿时感叹:这是个怎样的舅舅啊!如此捉弄自己那酷似“俺揪”的小外甥!
但宝宝却不这么觉着,他认为自己的舅舅是全天下最好的舅舅,自从自己年幼丧母后,舅舅就又当舅又当娘,不仅把自己照顾得很好,还把自己的爹也照顾得很好。自己的舅舅就是全天下最好的舅舅!
曹宝二人各怀心事地走着,宝宝是憧憬自己又白又高的模样、憧憬着一堆少女追着自己跑的景象、憧憬着蠢潮二人看见中原美男榜前三甲写着“海烨”的表情。
而曹溅,则寻思着怎样委婉地告诉宝宝他被他舅舅戏弄的事实,虽然直接讲出来也可以,但总要顾及到宝宝那幼小脆弱的心灵啊。
两人就这样一个满脸憧憬向往、一个一脸苦相地走着,直到看见迎面而来的两女一男。
那三人,正是蠢勾一行。蠢勾看见曹宝二人的同时,曹宝二人也看见了他们,此刻岳舞正与杏圆说着什么,哈哈笑得如个巫婆。
蠢勾一见曹宝二人,脸上表情变幻甚多,由惊喜到迷茫,由迷茫到不解,由不解道恍然大悟,由恍然大悟到愤怒,最后愤怒化为动力,他直接冲上去给了曹溅一拳。
宝宝见蠢勾冲来,本高兴地想上前与他相拥,可蠢勾看也不看径直越过宝宝冲向曹溅。曹溅一脸笑意张开双臂,不想等到的不是蠢勾瘦削结实的身躯,而是蠢勾结结实实的一拳呼在自己鼻子上,鲜血立马就从他两个鼻孔里流了出来。
曹溅暴怒了,吼道:“蠢勾!你干什么!”
蠢勾毫不示弱,吼道:“我才要问问你干什么!”说完又是一拳打向曹溅。
曹溅再也受不住了,暴跳着吼道:“这是什么世道,今天你们两个怎么都发神经!”
蠢勾气极:“你竟然抛弃了宝宝,和这么个从灰面里爬出来的怪人在一起,枉我信任的将宝宝和你撇下。”
曹溅这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宝宝换装造成的误会,他正要告诉蠢勾那怪人就是宝宝,可蠢勾根本听不进去,只是拔出自己的刀向曹溅砍去,并大喝“看刀!”
宝宝见事态严重,便上去拉架,可没人理他。
曹溅见蠢勾招招狠毒、招招拼命,刀刀直面呼来,不得已抽出自己的长剑与他过招,可总是让着蠢勾几分。
蠢勾又不知在自己的小心思里想些什么,竟越想越气,刀刀挥得更不留情。曹溅不愿伤着他,只防守并未进攻,可他也实在抵挡不住蠢勾快速而猛烈的进攻,翻身一跃,跳上街旁的屋顶,蠢勾当然穷追不舍。
☆、第十四章
曹溅不想自己受伤,又不愿攻击蠢勾,只得狼狈地在众屋顶上跳来跳去,蠢勾则紧紧地追在后面。宝宝见两人已然打斗到了白热化的程度,他踩着矮子乐,不便使用轻功,只得顺着两人离去的方向追去,他所经之路皆留下了一道白白的痕迹。
杏圆安慰好被吓得快shī_jìn的岳舞,带着她顺着地上那条白痕跟了过去。
曹溅跳进了一条死胡同,前方已无路可逃。于是他转过身背靠着一堵墙,看着已到他身前的蠢勾,看着蠢勾的刀已向他的头挥来,他闭上了眼睛,心中默念:我信春哥!
果然,他虽听到耳边“呼呼”的刀风,可丝毫没感到疼痛。曹溅惊叹:那日不过在路过永生墙时看见“信春哥,得永生”六个大字,没想到竟是真的,春哥,真乃神也!
曹溅缓缓睁开眼睛,看见蠢勾的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并没有砍下去。
蠢勾见曹溅用深邃的眼神望着自己,怒火一下灭了,将刀收回了鞘,向后退了一步。
曹溅,这个惊魂未定的曹溅,盯着蠢勾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地问:“你为何不杀我?”
蠢勾火气一消,又没有小姑娘在身旁,自然变回了蠢勾,蠢兮兮地将头转向一边,望着矮墙。曹溅看不见他的表情及眼神,只看到蠢勾留给他的那一半脸黑中透出些许粉红。
曹溅正想走到蠢勾面前去,却听得,蠢勾缓缓却温柔地说,
“因为你,始终是我的初吻。”
蠢勾既然说出了这句话,他也就不再扭捏了,他不仅直面心中的感情,还转过身大胆地看着曹溅,等待他的回答。
曹溅听得这话,一个激灵,心中喜悦慢慢溢出,他走过去,将蠢勾拥入怀中,并轻唤:“亚亚。”随后又真诚深情地说:“你也是我的初吻。”
蠢勾抬头看他,两人目光交汇,皆柔情似水。借着如此恰到好处的气氛,二人又回味了一次初吻的感觉。
跑得满头大汗的宝宝找到这二人时,看到的便是他们深吻的景象。宝宝脑门上的汗水一颗颗流成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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